媽的,竟然隻穿了一個丁字褲。
黃色網站我也瀏覽了不少,不過她的身材,配上這樣的裝扮,比網上的資源誘惑性大的多了。
我那會兒差點沒把持住,心想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當即就想就範。這種文化人,我還真想嚐嚐味道呢。
不過就在此時,電梯門被打開,有腳步聲朝這邊走來。我一看就知道情況不妙,說不定是老蔡回來了呢。
我的性欲一下就沒了。
她從貓眼上往外一看,發現並不是老蔡,也鬆了口氣。不過看我沒那方麵的想法了,竟是把丁字褲脫了,丟給我說你先回去吧,有時間了我再給你打電話。
我把丁字褲揣進口袋,做賊心虛的就離開了。
接下來幾天我一直都在觀察老蔡,同時也在反省自己做的對不對。不過老蔡對我似乎更變本加厲了,有時候去廠子裏,都不給我麵子,說話不客氣。我心裏的丁點愧疚也沒了。
我該倒黴的還是倒黴,老蔡還是如以前那般春風得意。
這天田主任又約我去她家,還特意說了一句老蔡不在家。我頓時如抹了公雞血,雄赳赳氣昂昂的就殺過去了。一想起她戴著眼鏡那副風騷樣,我就忍不住熱血澎湃。
一進門,田女士就把我死死的抱住,說她饑渴了好幾天了。我稍稍撫慰了她一會兒……當然,槍沒用到到刀刃上,隻是用手幫她解了燃眉之急。
等她舒服過了,就氣喘籲籲的在沙發上坐下,問我金童玉女娃娃到底管不管用啊,這幾天看老蔡一點影響都沒有啊。反倒是這幾天都沒碰她,說是饑餓營銷,娘希匹的,都快把老娘給餓死了。
我也懷疑金童玉女娃娃的真實性了,就給山口惠子打電話。
山口惠子說效果沒那麼霸道,至少得等上十幾天才行,然後又讓我問田女士,這幾天有沒有覺得家裏頭不對勁兒?
田女士一拍腦殼,說:“差點忘了跟你說了,這幾天她每天晚上做夢,都夢見兩個光腚小孩兒。兩個小孩兒都慘白慘白的,很嚇人,糾在一塊打架。他說讓他滾,他說讓他離開,總之很是邪乎,每天晚上都這樣。”
山口惠子說道:“你開著免提呢吧,把免提關上再說。”
我於是關上免提,問她到底怎麼回事兒?
“這金童玉女娃娃,起作用了。”
“起什麼作用了?”
“老蔡身上的晴天娃娃,一直都在透支老蔡身上的福報。現在又有一個晴天娃娃透支老蔡的福報,那原來的晴天娃娃自然不樂意了。實話跟你說,田女士那不是做夢,她是見到晴天娃娃的邪靈了,也就是兩個鬼。”
我倒吸一口涼氣,鑽進了廁所,關上門:“這麼說,田女士家裏每天都有兩個小鬼在打架?”
山口惠子笑著道:“騙你幹啥?那兩個小鬼都是邪派的,凶著呢。”
我聽了,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事兒太特麼靈異,玄乎了,我都有點不相信。
“這樣吧。”山口惠子說道:“今天晚上你讓田女士在金童玉女娃娃上撒一泡尿,記住是清晨第一泡尿,這樣可以增加金童玉女娃娃的戰鬥力,相信很快事情就會有轉機的。”
我雖說有點質疑,不過還是把山口惠子的原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田女士。當然,我沒說她家鬧鬼的事兒,否則還不得把田女士給嚇著?
雖說她家是書香門第,不過南方人都迷信,骨子裏的,說了她肯定會相信。
田女士衝我曖昧的笑笑:“我……我想你看著我尿尿……”
草,什麼狗屁愛好,我隻好滿足了她這個願望。
到了第三天,田女士就興奮的給我打電話,說她做的夢,終於有結果了。其中一個白麵娃娃,把另一個白麵娃娃給掐死了。
山口惠子說,這是咱們的金童玉女娃娃,把另一個小鬼兒給幹死了,相信很快就會起作用的。
我笑了笑,心道老蔡,你特麼等著瞧,敢陰我?老子是那麼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