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統,我通過了。”那個女子直接就越過了錢孫愛來到了蘇克薩哈的麵前,好像沒看到這個人一樣。錢孫愛心裏覺得好笑,你給我裝,使勁兒裝,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這個女子還有好幾道麵試沒過吧,我覺得這件事情不小,應該報告給王爺知道,蘇大人意下如何?”
錢孫愛口若懸河的說:“而且你也知道,我是個大夫,所以對於女子的美容也有些研究,我要給她增光添彩。”
蘇克薩哈剛要說話,錢孫愛就說:“那就這麼定了吧,那個這位秀女,你跟我到睿親王的王府來一趟吧,王爺找你有事兒,他是正白旗的旗主,是你的主子。”
“等我選上就不是了。”那女人抱著琵琶冷著臉,不肯給錢孫愛麵子,拒絕跟他一起去王府。錢孫愛快步的走了過來用漢語說:“吳月兒,別給臉不要臉,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是想現在就倒黴嗎?”
吳月兒全身一震,說:“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嘿,真是冤家路窄,其實我也不想怎麼樣,再說這裏也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好。”吳月兒咬著牙說。
“告辭了。”錢孫愛很拽的跟蘇克薩哈打了個招呼,這也給吳月兒造成了一定量的心理壓力,暗想,錢孫愛在大清國也這麼囂張,為什麼呢?
多爾袞看到錢孫愛領著一個秀女從皇宮裏走出來,急忙下了馬車,驚訝的說:“羅羅你瘋了,拐帶秀女可是死罪,你光想著美人咱們的計劃不就泡湯了?”
“她自願的,這是個賤=貨。”錢孫愛指著吳月兒的腦門說。
“你特媽的才賤=貨呢?”吳月兒流著淚說:“怎麼啦,你還沒完了,上次你打了我一刀,我也沒說什麼,幹嘛總是跟我過不去。”
“我他娘的一看到賤=貨就手癢行不行,趕緊麻利兒的上車,不然現在就把你這個山寨版送到衙門去,信不。這位可是大清朝堂堂的睿親王多爾袞,是我哥哥,你丫的,我看你真有點要找死的節奏。”錢孫愛威脅道。
這個吳月兒奉了東廠的命令在盛京潛伏了一段時間了,她是認得多爾袞的,雖然他知道錢孫愛用漢語講話,多爾袞估計聽不懂,但還是害怕了起來,趕緊抽噎著上了車。
“就你這操行的,還想選秀女,我知道你是來幹啥的,又想害人吧。死妖精,一天不吸人血全身就別扭是吧。我告訴你,你沒戲,我可不像蘇克薩哈這麼樂觀,你胸口有一道傷疤對不對,哼,我自己打的我還不知道,你這樣根本就不可能入選。”
“你,你嘴巴幹淨點。”
“我嘴巴不幹淨,總比你的心肮髒要好多了。”
“我,我不是你說的那種人,我,我對你沒什麼,你別淨是冤枉我,你看我老實,不跟你計較,縱容你,你就隨意的欺負我,我,我不活了,我憑什麼這麼縱容你呀,我賤,我好賤。”吳月兒哭的一塌糊塗。
“哎,終於承認了。”錢孫愛歎道。
“放你娘的屁。”吳月兒罵道。
多爾袞見他倆打情罵俏,心裏就有些擔心,但是他聽不懂,於是就說:“羅羅,這是怎麼回事兒,你要給我說清楚啊。”
錢孫愛隆重推出吳月兒:“這位就是咱們正白旗最火的秀女,啊,你叫什麼來著?”
“秋絮,西林覺羅氏!”
“我去,你還真會編。”錢孫愛譏諷道:“你差點害死我全家,西林覺羅秋絮姑娘,你說這筆賬應該怎麼算吧。”
“閉嘴,王爺都還沒說話,你吆喝什麼,算什麼呀,你算什麼呀?”
“你以為他會護著你,讓你迷住了,我草。”錢孫愛上去就是個大耳光,打的吳月兒臉上出現了五道指痕,恨恨地說:“我看你還選秀,選個屁。”
“這一巴掌算是我還你的,你知道什麼,以後不能打我了。”吳月兒的眸子淚光盈盈的,此刻也不流了,堅強的噙著淚,盯著錢孫愛,咬著牙齒,眼神中的感情非常複雜,讓多爾袞感到非常奇怪。
“你的女人吧?”多爾袞憑借多年的經驗說道。
“瞎說。”錢孫愛不高興地說。多爾袞大笑道:“你說吧,不就是不讓她參加選秀嘛,隻要你不把事情鬧大,她也願意,這點權利阿哥還是有的,我終究也要護著你,愛著你,我的弟弟。”
“這個——”錢孫愛心中很感動,沉吟了一下說:“回府吧,我有重要的事情說。”然後回頭對吳月兒說:“我跟你說了他不會看上你,你就死心吧。”
“我有心上人。”吳月兒說。
“青樓裏的小娘都有。”
“我殺了你。”吳月兒好像瘋了一樣,全身顫抖,伸出巴掌就要打錢孫愛,冷不防被坐在對麵的多爾袞擋住了,厲聲道:“你敢動他,你敢動他,我立即讓一千個人把你強了,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愚蠢的奴才。”
“王爺,我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