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一種藥(3 / 3)

對於唐晚生來說,她幫助景彥和景媛,隻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是,景彥幫助過她,第二個原因則是,景媛和她是同一種人,都是被人拋棄的人!

所以她幫助景彥是報恩,幫助景媛是因為心疼她的經曆。

唐晚生讓秦姨給景媛安排住處,自己則是和傅言琛回到了臥室。

唐晚生看著傅言琛,拉開了一旁的椅子,剛想要坐上去,傅言琛卻緊張的大叫了一聲:“等一下”!

然後,傅言琛從一旁拿過一個軟墊子,放在了凳子上,這才讓唐晚生坐下,唐晚生坐下之後,她皺褶眉頭看了眼傅言琛,淡淡的語氣,聽不出悲喜:“傅言琛,你究竟怎麼了,我告訴你,就算我真的懷孕了,隻要孩子不是你的,我都會打掉”!圍盡有亡。

傅言琛聽聞唐晚生的話,臉瞬間變得一片青白,他看著唐晚生有些生氣,卻隱忍怒氣,低聲下氣的說道:“老婆,別生氣,別生氣,孩子不能打掉,你要是不喜歡這個孩子,咱們生下來之後再要一個好不好”?

唐晚生看著傅言琛隱忍的模樣,突然迷茫了,她突然想到,自己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最痛苦的應該就是傅言琛,而孩子的親生父親一直都沒有出現,難道,這件事情有陰謀?

傅言琛一直堅持讓她生下孩子,究竟是為了她還是為了其他什麼?

一個被傅言琛利用的念頭突然滋生在唐晚生的腦海,也緊緊是一秒,就被她掐斷這個想法,傅言琛那麼愛她,不會利用她的!

傅言琛卻是著急,他不讓景彥進來,是因為景彥是醫生,他擔心唐晚生懷疑是自己讓景彥來的。

傅言琛一直認為,唐晚生也許會像言情小說裏寫的那樣,因為自己要傷害她的孩子而離家出走,或是,遠去他鄉,總之,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所以,哪怕是他隻能當她名義上的丈夫,他也願意!

也許真的就是唐晚生剛剛所說的,他習慣了身邊有唐晚生這個人,所以,對於她的離開,他會不習慣,一天不見,他會想念,如果真的讓她離開自己,那麼,傅言琛會瘋!

唐晚生眉頭皺了皺,看著傅言琛的目光深邃而又危險,這讓傅言琛產生一種唐晚生想要離開自己的感覺。

下意識的,傅言琛伸手抓住唐晚生的雙手,可他依舊覺得,唐晚生離他,很遙遠,即使可以觸碰到她的人,卻感覺不到她的心。

傅言琛第一次有了失去的恐怖感,那種感覺,比他母親的離去還要讓他難過!

唐晚生淡淡的語氣,悠悠的說道:“傅言琛,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喜歡你”?!

傅言琛搖了搖頭,想要聽到唐晚生嘴裏說出的甜言蜜語似乎很難實現,但是唐晚生突然說出口,他便更沒有安全感了。

傅言琛學著唐晚生淡淡的語氣,問道:“怎麼了”?

唐晚生看了眼別墅的遠處,差不多,路燈都已經亮起橘黃色的曖昧燈光。

唐晚生緩緩靠近麵前的男人,直到,她的唇緊緊貼著他的唇。

即使隻是短暫的三秒,對於傅言琛來說,卻是最美好的感覺。

唐晚生淡淡的搖了搖頭,摸著自己的肚子說道:“這個孩子不能有”!

傅言琛卻比唐晚生更加認真:“這個孩子可以有”!

唐晚生皺褶眉頭,嚴肅的說道:“這個孩子不能留”!

傅言琛比唐晚生更加嚴肅認真:“這個孩子可以留下來,他也是一條生命”!

唐晚生看了傅言琛一眼,淡淡的語氣,卻是冷漠的如同寒冬臘月的冰塊一般:“連他的親生父親是誰,我都不知道,他就是個野種,該死”!

傅言琛卻是拉著唐晚生的雙手,摟著她的腰肢,說道:“傻丫頭,你忘了,我就是他的父親,他是我們得孩子”。

唐晚生沒有說話,與公與私,孩子都不能留下來,她不可能留下一個傅言琛的敵人,更不可能留下一個傅言琛的恥辱!

偏偏此時,唐晚生的手機響了起來,唐晚生推開傅言琛去接電話,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景彥的號碼,唐晚生才開始接通。

“情況怎麼樣”? 唐晚生急切的問道。

景彥卻是一陣停頓,最終說道:“你,懷孕了”!

唐晚生像是早就料到了結果似的,“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她果真懷孕了?!

景彥在實驗室內,看著唐晚生化驗的血液,皺了皺眉頭,當他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唐晚生的血液竟然由紅色變成了粉紅色,是血液的形狀也在發生改變,這種現象從來沒有出現過,景彥放下了手裏的事情,專心的看著唐晚生的血液。

另一邊,蕭皓宇要和傅慕蓉結婚的事情,差不多兩家都知道,而傅慕蓉卻是決定要去一趟傅言琛的別墅,她想告訴唐晚生。

並不是將唐晚生當做情敵告訴她,而且出於朋友的心情,傅慕蓉和唐晚生坐在一起,唐晚生看著傅慕蓉,淡淡的說道:“怎麼了,找我有事兒”?

傅慕蓉毫不掩飾自己愉悅的心情,大大咧咧的說道:“小晚,我要結婚了”!

唐晚生點點頭,說道:“蕭皓宇”?

傅慕蓉驚訝的抓住唐晚生的手,說道:“你怎麼知道”!

唐晚生隻是笑了笑,並未說話,卻聽到,傅慕蓉說起一件大秘密!

“小晚,你不知道,我是奉子成婚”!

唐晚生驚訝了一下,她竟然也懷孕了?!

唐晚生直接問道:“多長時間了”?

傅慕蓉笑著說道:“一個月啦”!

唐晚生有些詫異,為什麼他們兩個同時懷孕,並且,月份都是一個月了?!傅慕蓉看著唐晚生不解的模樣,說道:“騙你的啊,我沒懷孕”!

唐晚生皺了皺眉頭,卻聽到傅慕蓉的解釋。

“我是用的一種藥物,可以產生胎象,而且不以察覺”!說著露出狡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