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寧市……
時家別墅……
主屋四樓次臥內燈光暗沉,兩抹身影交纏在一塊兒,難舍難分,整間臥室都回蕩著粗重的喘息聲。
“小夏,我受不了了,你,你趕緊去給我弄個幹淨點的男人過來。”
牆角真皮沙發上,兩個女人正呈上下交疊式僵持著……
小夏死死壓著渾身燥熱,意識混沌的時家二小姐時淺,粗喘著氣道:“淺姐,我還是打個電話給占三少吧,他如今應該已經到了晚宴現場,你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他有義務替你…解迷藥!”
時淺不語,使勁壓製著身上那一陣高過一陣的情潮,雙頰上雖然泛著不正常的暈紅,但眼中卻一片清冷。
艸,時家這一家子王八配三八,沒一個逼格是正常的,為了她手中的股份,連下迷藥這種事情都幹得出來。
一陣蝕骨的情潮過後,這才稍微清醒了一些,她喘著粗氣將小夏推開後,顫抖著雙腿走到窗前,往下張望了片刻,冷笑呢喃道:“沒有保鏢看守,嗬,時柔,你是料想我不敢從這四樓跳下去麼?”
話落,她在身後少女的驚呼聲下縱身躍了下去。
貴賓接待室內…
奢華真皮沙發上倚靠著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男人的麵貌隱在昏暗燈光之下,看上去不大真切,可,那剛硬的麵部線條映襯著棱角分明的五官輪廓,如同一塊未經雕刻的璞玉,帶著原始的野性與淳樸。
他隻需這麼隨意一靠,無需任何姿態,便有一股睥睨萬物的上位者氣勢。
“三少,時先生請您去宴會廳,晚宴馬上開始。”房門被推開,保鏢阿生走了進來。
男人微斂的雙眸倏地睜開,厲目橫掃向案幾上那杯剩下的冰酒,周身瞬間散發出徹骨的寒意,連帶著室內的溫度也下降了幾分。
阿生看出了他臉上的不對勁,連忙上前幾步,沉聲問:“三少,是不是這酒有問題?”
男人沒有過多解釋,輕啟薄唇道:“找個借口,馬上離開時家。”
阿生見他極力克製,心中也暗叫不妙,都是在腥風血雨裏摸爬滾打過來的,什麼下三濫的手段他沒見過?
“行,您稍等,我去跟時先生支會一聲。”
……
加長版勞斯萊斯商務車內,阿生朝駕駛位上的文翰道:“趕緊去風狂的醫療基地,三少體質特殊,如今已經陷入昏迷了。”
文翰皺了皺眉,提醒道:“風狂去希臘參加科研座談會了。”
“靠!”阿生低咒出聲,凝重道:“那現在怎麼辦?”
“找個女人解決吧,三少身份特殊,醫院去不得。”
話音剛落,他猛地踩下了刹車。
“怎麼回事?”阿生有些火大的朝對講機低喝。
“生哥,我撞上人了。”
“你在逗我麼?”
小弟很苦逼,“我已經將速度放到了十邁,可,人家還是眼巴巴往上麵湊,我也沒辦法啊。”
文翰眸光微閃,皺眉問:“男的女的?”
“是個女的,好像喝醉了。”
女的?
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