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陳琅說過,這個案子他已經有了一些頭緒了,現在還沒有過去了多久,法醫科的資深老科長薑文斌也突然間這麼說了。
如果隻是一開始的陳琅說說,他們兩個人還會當做是對方在胡說八道,根本用不著去理會。但是現在,既然薑文斌都這麼說了,他們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相信,但是也隻能按照他的話去做。而且,薑科長,還有自己家的大隊長劉天龍,好像和這個道士的師兄有什麼特別的關係呢。
發現黃傑和老宋兩個人還站在原地並沒有行動,薑文斌顯然就是有些不耐煩了,立刻就擺出了自己身為科長的架勢來,喝問道:“我說你們兩個還在愣著幹什麼啊?等著我親自去請嗎?還不趕緊給老子去,告訴你們劉大炮,今天就是他這個刑偵大隊長手上有天大的事情,也得給老子放下,趕緊過來,不然的話就別怪老子不認他這個兄弟!”
等到兩人走遠,薑文斌立刻就招呼陳琅和張羽兩個人坐了下來,雖然說法醫解剖室也沒什麼好找待的,但是這也總比幹站著要好得多。薑文斌先是感慨了一聲:“時間過得是真快啊,從我們那幫活下來的戰友分別之後一晃已經十幾年了。”
隨後,他又注意到了一直在跟在陳琅身邊的張羽,稍稍思量了片刻,然後細細的咀嚼了一下兩個人的名字:“張五湖,張羽,兩個人都姓張,年紀雖然相差不是特別明顯,但是應該也還差不多吧,難不成,你身邊的這個小子,是你師兄的子侄?等等,你們道士可以結婚生孩子嗎?”
陳琅回答道:“道士可不可以結婚生子這個東西呢,得看門派。像我們這個門派是正一派,就不幹涉我們的婚俗嫁娶和生子,但是有些教派就不一樣了。至於你問我身邊這個個家夥是不是我師兄的子侄,我倒是可以告訴你,不是,他們兩個雖然都姓張,但是卻一點兒血緣關係都沒有。不過往上數個十幾代,倒真的有可能是一家人。”
聽著陳琅的回答,薑文斌有些忍不住笑出了聲,說道:“你這個小子真的是和你師兄一模一樣啊,兩個人雖然年紀差了不少,但是性格和為人處世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麵刻出來的。正經的時候非常正經,有的時候偏偏又古靈精怪的很!說起話來簡直就是起死人不償命!”
陳琅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問道:“能夠跟我說說我師兄當年的事情嗎?那個時候我還太小,等到我懂事之後,師兄就隻是我記憶裏麵的那個師兄了!”
對於陳琅的那個師兄,張羽其實也隻不過是見了幾次麵而已,對他並不了解。但是現在一瞧,好像還有點東西啊,他是越來越好奇了,急急忙忙的說道:“是啊是啊,我也想知道呢!說來聽聽啊!”
薑文斌慢慢的有些出神,似乎是陷入了回憶之中。不過很顯然,陳琅的性格也確實是非常古怪,隻是隨隨便便的等了一會兒,就不再等待,輕輕的敲了敲辦公桌的桌麵,說道:“你到底說不說?要是不說那就算了,我們接著說案子的事情!”
薑文斌笑了,道:“哈哈哈,果然,和那個神棍一模一樣,主意轉的飛快,而且很容易變得不耐煩。小子,那家夥現在還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