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羽有些躍躍欲試,蹲在了地上的苗應河身邊,問道:“要不?咱們試試?”
這個想法一出來,苗家的當家家主不幹了,這叫什麼話。雖然不太喜歡這個空降自己家然後奪取指揮大權的老祖宗,但是畢竟也是自己家族的創始人,該留的麵子還是得留下的,不然,太過難看。
他連忙大聲喊道:“別,千萬別!好歹也這麼大歲數了,給他留點麵子吧!”
陳琅看了一眼張羽,就像是在征求意見一樣,說道:“怎麼樣?要不,咱就給他留點麵子?”
張羽聳了聳肩膀,說道:“可以啊,不過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難不成一直在這裏耗著?之前不是說好了嗎?今天中午回去要找一個好地方吃一頓大骨頭湯的嗎?早上沒有好好吃一頓,我現在就已經餓了!”
沒有想到張羽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陳琅也是忍不住笑了兩聲,然後看了看麵有不甘的苗應河,笑道:“苗應河,苗家的創始人。怎麼突然間這麼菜啊?之前在大橋下麵的時候你不是今天這麼無能啊?怎麼了?難不成是這半個月在苗家過慣了好日子吧?這麼容易就被我處理了,我覺得你還不如趙家的那個趙天虹呢!”
苗應河沒有說話,隻是依舊狠狠地看著陳琅還有張羽。這個表情,和他當時在大橋下麵第一次出現的時候完全不一樣。陳琅不認為這是因為他被咬廢了雙腿而感到不甘造成的,肯定是有什麼別的打算。能夠創立起一個家族的人,怎麼會這麼廢物?哪怕是昨天的趙天虹,也是在差點經曆死亡的時候才會那麼的不爭氣,可是自己和張羽,兩個人似乎並沒有對他做什麼啊,當然了,除了恐嚇以外。
忽然間,陳琅的表情一冷,然後一拳直接打在了苗應河的下巴上。
根據常識,大家都知道,人的下巴如果受到劇烈的撞擊,就會產生巨大的震動,直接作用於人的小腦,引起昏厥。很多拳擊比賽裏麵都會出現一拳KO的場麵,原理也是一模一樣的。
張羽有些意外,不解的問道:“我的天啊,陳琅,你幹什麼?你剛剛不是說了不會對他動手嗎?怎麼突然間下手這麼重?雖然我不得不承認,你剛剛這一拳打得很漂亮,但是這好歹也是一個上了歲數的老人,你這一拳下去,很有可能會要了他的命的。你昨天那一拳我可是見過的啊,如果不請神的話,我都做不到。”
陳琅站起來,一腳把苗應河的身體踹到了一邊,指了指他身體下麵藏著的一個小坑說道:“我就說嘛,堂堂一個苗家的創始人,如果這麼簡單的就被解決了,一點後手都不留,那也實在是太菜了。你看到這個坑裏麵的東西了嗎?這種蟲子,那才是真正的蠱蟲啊,不比金蠶蠱差,所以自然也就不用遠遠的避開。而隻要我們疏忽大意了,這東西就會有機可乘。隻要被輕輕個咬上一口,你跟你保證,咱們絕對走不出五步,包括擁有靈軀的你在內。這東西,也是薑鵬說的,能夠要你命的幾種毒蟲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