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樹林,陳琅倒是沒有著急施展符咒讓張羽再次請神上身,而是選擇了就用現在的身體去進行比試。
兩人慢慢的走進林子,張羽可能還有些擔心,尤其是在剛才聽了薑鵬的話之後,他就更加擔心了。本來以為自己現在的身體,已經能夠達到人類的極致了,不僅僅是速度和力量,就連柔韌性還有陳琅之前所說的百毒不侵。可是就在剛剛,他聽說了一件事情,聽說了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很多種毒能夠侵入自己的身體的,能夠導致自己死路一條的。而且,就在這個林子裏,就存在這一個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家夥。
他小心翼翼的問道:“陳琅,你說咱們就真的這麼走進去嗎?要不要做些別的措施哦?剛剛那家夥不是說了嗎?那個叫做什麼苗應河的家夥,能夠找到幾種毒克製我的身體,我們是不是該做些準備?比如說,請個神?”
他的想法倒是沒有一點的錯誤,而且想得也非常的周到。他覺得,雖然自己現在還不能夠做到百分之一百的百毒不侵,但是如果請了神,有了神識的保護,那他就堅信自己一定是百毒不侵的。這是一種精神自信,也是一種信仰,能夠給予自己無限力量的信仰。
可是他的話好像沒有什麼用,因為陳琅並沒有像以往那樣,直接拿出一張黃符施展法術幫他請神,而是好奇地看著他。就這麼靜靜的,一直盯著他的臉,盯著他的眼睛。
對視上陳琅的目光,張羽感覺自己好像整個人全都暴露在了他的視線之中,沒有一絲的隱私存在,一切都像是被看得通透。他的內心不再設防,被人一覽無遺。
張羽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然後驚訝的看著陳琅,說道:“陳琅,你剛剛,怎麼——”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陳琅就笑了笑,說道:“剛剛怎麼仿佛會突然間變得能夠透視一樣,看穿你的內心?”
張羽點點頭,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琅淡淡的回答道:“這很簡單,解釋起來也很容易明白。如果我告訴你,僅僅是昨天一天,我的道就一瞬千裏了,你信不信?雖然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但是事實就是如此,我確實論證了我的道其中的一部分。你也一樣,你也要論證你自己的道。雖然你不用像我一樣修行,但是,道理卻是一樣的。你要走的,是武道,對自己絕對實力的絕對自信,這就是你的武道!”
聽了陳琅的回答,雖然張羽仍然有些懵懵的,但是他仿佛明白了什麼。重新對上陳琅的目光,他變得不再迷茫。自己的武道,自己早就開始走了,而且已經走了好多好多年了。
陳琅看著他有些頓悟的樣子,欣慰的笑了笑,然後問道:“你一開始要問我什麼?要不要給你請神?怎麼?難不成你害怕了?害怕今天我們要麵對的對手了?嘖嘖嘖,昨天你不是還挺讚同我說的話嘛,信誓旦旦的說要和我一起輕輕鬆鬆的贏下接下來幾天的比試,難不成?你是在開玩笑?”
張羽連忙擺擺手,著急忙慌的說道:“當然不是隨隨便便說說的,我哪裏害怕了。一開始之所以那麼問,隻不過是因為我有些擔心而已,現在給你這麼一點撥,我當然不會這麼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