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唐晗暈倒的時候,張羽也是好奇的想要衝過來一看究竟的,可是這連屁股都還沒有離開凳子呢,陳琅就立刻吼道:“坐那兒別動!”
被陳琅這一聲吼,張羽立刻就老老實實的坐著不動了,心中甚至著急,忙問道:“到底怎麼了?這女的怎麼暈倒了?是不是那個女鬼動的手腳?”
陳琅翻了兩下唐晗的眼皮,然後搖搖頭說道:“沒大礙,不過也不好辦。這東西附在她的身上了,偏偏還躲在心境裏麵不肯出來,就這麼帶著這個唐晗一起陷入了沉睡。一時間,沒有因果牽連,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他似乎是越想越生氣,說道:“真是個會來事的女人,本來事情還不算特別的麻煩,隻要梳理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清楚因果的關係就能夠處理了。現在倒好,因為她身上帶著因果,所以僅僅是和這個女鬼一個對視的功夫,就能溝通讓它有機可乘,躲過我的靈官印鑽進她的身體裏麵。現在都不知道怎麼把它逼出來了,唉!”
張羽問道:“那現在怎麼辦?還能把這事請處理幹淨嗎?”
陳琅點點頭,說道:“辦法倒是有,不過有些麻煩了!估計還得麻煩一下本地的陰司才行。”
說到這裏,陳琅抬起頭,盯著那個劉團,說道:“混蛋,簡直不算是個男人。出了事情不知道解決,就知道讓女人用命來替你頂嗎?這些事情都不用她繼續說我都能夠猜出個七七八八來!都是你們男男女女之間的那些個破事,搞出這麼多幺蛾子!怎麼?還不老實交代,非得我說出來?”
見這個劉團麵色變得越發的難堪,陳琅又看向了那些其他的演員,說道:“都是一個戲曲團的人,明明知道這個青衣的事情,還不對新人多加提醒。就是因為事情牽扯到你們的性命,所以為了自己活命,就不惜讓一個又一個的無辜女人受到牽連?甚至是因此喪命?這就是你們這些人幹的好事?”
張羽有些發蒙,問道:“陳琅,你是不是看出來什麼了?”
陳琅沒好氣的看了這一群自私自利的家夥一眼,然後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個什麼鬼魂殺人,應該是三年一次吧。而且還必須是唱杜麗娘的青衣,完完全全符合執念殺人的風格。上一個小月,也是唱青衣的,也是扮演杜麗娘,死在三年前。而唐晗也是唱青衣的,扮演杜麗娘,也被要求要唱滿三年的遊園驚夢。如果說這隻是一個巧合,我可不相信!”
說著,他指了指這一圈人,繼續道:“依我看,多半是這個劇團裏麵曾經有一個青衣,是真的特別喜歡這出戲,也很向往憧憬裏麵的愛情故事,然後和劇團裏麵的某個人,真的上演了一場遊園驚夢,然後卻落了一個很慘的下場。再然後,化身一道執念,讓後來的青衣重複著她的下場。而一些明明已經見證了幾次悲劇的人,因為害怕受到牽連,一聲不吭,眼睜睜的看著下一個受害者出現,嗬嗬,真的是,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