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琅有些委屈,但是還是直說道:“你當真以為我不想?要是可以,現在在這裏把他給幹掉,以後對付姚家那就省事了。可是自從我們兩個進了那個墓穴最下麵的一層之後,我就覺得我現在的身體對於陰氣實在是太過敏感了!有些像是我小時候那樣,我擔心,要是現在我過去的話,那麼深重的陰氣,我身上的封印一定會被衝破的!到時候,恐怕就又要像小時候那樣遭罪了!”
陳琅小時候的事情雖然張羽了解的不多,但是也聽說過一些,此時一聽這話,也想起了之前在墓穴最下麵的時候陳琅的狀態卻是非常的不好。看來對於陰氣的感知,陳琅已經遠遠要比之前敏感許多了。
張羽心中放下了這個念頭,繼續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又不能就這麼衝上去一腳把他幹掉,難不成還隻能夠等著他吸食完陰氣,然後變得更加厲害的和我們作對嗎?那樣豈不是太倒黴了,本來這家夥就不好對付,這樣下去,就更難對付了!”
陳琅點頭,說道:“何嚐不是呢!我也在想著,到底應該怎麼做,才能既不用擔心被陰氣反噬,也能夠把他給解決掉了。”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看著正在吸食陰氣的姚宏啟,陳琅忽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麵色變得駭然,小聲的在張羽耳邊說道:“千萬小心,我總覺得,我們的對手,應該不僅僅是他姓姚的一個人!”
張羽一聽也是一震,然後匆忙的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磚頭拿在手上,然後問道:“還有誰?咱們還需要對付誰?”
陳琅小聲地說道:“你還記不記得當初在瀘州的時候,我曾經做過一個簡單的術法,就是利用銅錢開天眼神通?”
張羽點點頭,說道:“記得記得!”
陳琅繼續說道:“那你還記不記得,我曾經說過,當時那個姚老頭連夜跑掉之後,並沒有想著離開瀘州地界,而是躲在了一個小院子裏麵。而且你還記不記得我曾經說過,當時在那個小院子裏麵,有一個拄著拐杖的老頭子,是他收留了姚老頭,也是他,擺了那個風水陣,避過了瀘州陰司的耳目。還留下那個法陣,想要采陰補陽!”
張羽也是想起了什麼,然後細細回味了一番,說道:“是了是了,你確實是這麼說過。等會兒,你剛剛說什麼?風水?這不應該啊?姚家隻是擅長控鬼,什麼時候連風水法陣也能夠做到了?”
陳琅冷哼了一聲,說道:“姚家確實隻擅長控鬼,但是卻還有另外一家擅長擺弄風水啊!你難道忘了?他們可都是雲貴齊名的世家啊!”
張羽頓時醒悟過來,急忙說道:“宋家!你的意思是說,是宋家當時在暗地裏麵幫忙,他們和姚家是一夥兒的!”
陳琅道:“這個還不能確定,那個懂得陰陽風水秘術的人是宋家的人沒錯,不過,卻不一定是現在的宋家。不過,咱們還是得小心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