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琅輕輕的笑了兩聲,然後翻身躍上了二樓,伸手拉了一把下麵的張羽,說道:“先上來,再接著給你說!”
張羽也伸了把手,然後猛地一跳,跟著上了二樓,問道:“為什麼呀?”
陳琅笑了笑,說道:“那還不容易解釋?這雲貴四大家雖然在同一時候發跡,但是本身也是相互競爭的關係,打起來非常正常。而且,當初他姚宏啟沒能夠把另外三家壓下去一頭,現在對上了三家的後輩,就算是宋家和苗家的老頭子,在他麵前,那也不過是孫子輩的人,他哪裏會放在眼裏,自然是能夠好好教訓就好好教訓一頓。不過凡事都有一個極限,他畢竟也是個長輩,欺負一下小輩還能解釋的過去,可要是想下殺手,那就說不過去了。所以啊,他們會打一場,打到一方人徹底落入下方,就會結束了。”
說到了這裏的時候,陳琅也是不自覺地搖了搖頭,長歎了一口氣,說道:“隻是可惜了啊,可惜了那些替他們幾家人賣命的家夥。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為此搭上性命啊,不過,這也不是我們能夠管得了的了,本就是他們雲貴四家人的恩恩怨怨。”
他看了看這周圍,然後估算了一下自己和張羽之前曾經落腳的房間所在的位置,說道:“咱們也別管這麼多了,今天過後,咱們的敵人可就不僅僅是姚家一家了。還得算上另外三家人了,那個太子爺答應了姚家在臘月筆試之前不會對我們動手,可是卻不能保證他們三家也不會。既然他們都已經不相信咱們了,那咱們自然要找個別的地方。趕緊的,把咱們的東西趕緊拿回來,我們再想別的辦法。”
張羽點頭,然後蹲下來托著雙手,笑道:“那還等什麼,趕緊的,我托你上去!然後你再拉我一把。”
陳琅看了看上麵的窗戶,道:“希望他們家這個窗戶別鎖起來,不然的話,動靜可就免不了要大些了。”
或許是因為他們趙家財大勢大,所以也不擔心會不會有夜貓子進宅,這窗戶自然是沒有上鎖。陳琅隻是輕輕一推,就打開了一道入口,他雙手一撐,整個人翻了進去,然後又把外麵的張羽也給拉了進去。
兩人悄悄地鑽回了房間,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立刻就準備離開。兩人正準備出門,陳琅突然間一把扯住了張羽的衣服領子將他又拽了回來,然後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壓低著嗓子說道:“小心點,有人過來了!”
陳琅和張羽兩人輕手輕腳的拿著東西鑽進了櫃子裏麵,再然後,他們就聽見一個推門的聲音。
“咦?沒人嗎?可是我剛剛明明聽見了樓上有動靜啊?難道是我聽錯了?”一個粗厚低沉的聲音疑惑的說道。
“一定是你聽錯了,趙家是什麼樣的身份,這銅仁難不成還有小毛賊敢進來偷東西不成?走了走了,老板他們今晚帶了一幫人出去,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來,咱們也好趁機偷個懶,下去打牌吧!”
另一個聲音似乎是在催促他,那人又等了一會兒,這才重新關上門離開。
陳琅和張羽也是鬆了一口氣,這才剛剛走出櫃門,正準備按照原路返回,就突然間聽見外麵的聲音突然間變得嘈雜起來。
陳琅麵露意外之色,驚道:“不是吧?這麼快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