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文大叔剛剛也說過了,那個山神廟雖然已經很破舊了,但是在這個村子附近這麼長時間了,肯定去過的人也不少了。如果是因為山神廟裏麵的東西的話,那不可能隻有阿姨一個人出事。所以我覺得,這一定是另有蹊蹺,隻是一時間還沒有想出來到底是什麼原因而已。”
說到了這裏,張羽抬眼看向了陳琅,似乎是在等候看他對自己的推理有什麼別的說法沒有。
可是誰曾想陳琅先是點了點頭,然後竟然又搖了搖頭,這倒是讓在場的其他人都有些看不明白了。要麼就肯定,要麼就是否定,怎麼還有既肯定又否定的?這又是不是在學校做思修考試的卷子,難不成還要考慮什麼辯證否定嗎?
陳琅伸手在文燕的母親手腕上的一個地方指了一下,那是一個很不起眼的地方,就在手背的靠近大拇指根部的地方。而就在那個地方,有一個很不起眼的桃形印記,其他三人都順著陳琅手指的位置看了過去,發現在那裏竟然真的有一個小小的黑色的桃形。
不過,這確實是有些太不起眼了,因為那印記實在是太小了,如果不是仔細的湊上前去看的話,根本不會發現,甚至還會以為那是一個痣呢。自家老婆都生病這麼久了,自己和女兒一直忙前忙後的照顧了這麼久都沒有發現,怎麼陳琅僅僅是看了一遍就能夠發現這裏的印記呢?
文燕父女兩人的疑惑越來越重,都是非常好奇的看向了陳琅,希望他告訴大家這是怎麼看出來的。
陳琅先是去了一趟外麵的屋子,翻了一下自己的背包,取出了一張黃符,然後又重新走了進來。也沒見他做什麼解釋說明,就隻是看見他將那張符給捋直了,然後將符紙放在文燕的母親身上四處轉悠了一下,最後先是點了一下文燕母親的額頭,然後又點了一下她的眉心,再然後就一直順著從她的左臂移動到了那個印記的地方。
三人都是一臉的迷茫,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陳琅還是沒有解釋,隻是淡淡的說道:“那你們就自己看看吧!”
說完之後手腕迅速的一抖,那張黃符立刻自動燃燒起來。而陳琅將符紙燃燒之後卻沒有立刻移開,反而是將文燕母親左臂上的袖子擼了起來,又將那張符紙貼在了她的手腕上。這可就把文燕父女兩人給嚇壞了,那可是燒著的火啊,這要是燙傷燒傷了可怎麼辦啊?
父女兩人關心骨肉至親,連忙就想要阻止,可是這才剛剛有了些許動作,就被張羽給按了回去。張羽對陳琅那可是百分之一百的信任,他可不覺得陳琅隻是為了好玩兒才會去拿符紙燒人,這其中一定是有他的用意,所以小聲地說道:“你們別著急啊,陳琅說了,你們自己看著就是了!”
三人靜靜的看著陳琅的動作,發現那符紙一直在女人的手腕上麵燃燒到了最後,卻一點兒也沒能將皮膚燒傷哪怕一點點。但是就在符紙徹底燒完的時候,眾人驚奇的發現,原本那個芝麻大小的印記此時正在越變越大,足足變的覆蓋滿了整個手背,差不多有一個雞蛋那麼大了。
文燕驚訝的問道:“怎麼會這樣?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