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他們一人一鬼的來回說服,陳琅的態度這才緩和了許多,說道:“行吧,算是我修行不夠。不過你也明白,都是爹生娘養的,誰遇上了這事情還不得激動一下!”
“嘿嘿,理解理解!理解萬歲!咱們以後還是朋友啊,你之前可是答應了待我多多見識一下的,可不能反悔了啊!”張羽笑嗬嗬的主動上前拍了拍陳琅的肩膀。
“隻要你膽子足夠大,以後遇到奇怪的事情別被嚇著就行!”
兩人互相商量了一些以後要注意的事情,這一晚才總算是安穩的過去了。不過正如他們一開始猜測的那樣,崔大牙果然也不是會善罷甘休的人,昨天晚上才在陳琅和張羽手上吃了虧,心裏麵自然是恨得牙癢癢的。
但是搞垮張家的計劃沒有成功,一時半會兒的又沒辦法找張羽報複,他便將主意打到了陳琅的身上。不得不說,這個家夥在市裏麵的影響確實不算小,僅僅一個晚上的功夫,他就打聽到了陳琅的一些消息。
他知道了陳琅是附近鎮上正心觀的道士,便從弄這方麵開始著手調查陳琅的社會關係。正心觀裏麵隻有一個張五湖,他倒是沒有特別的在意,覺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道士翻不起什麼風浪,反而將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陳琅父母的身上。
因為陳琅從小事在道觀裏麵長大的,所以他的父母到也沒有和陳琅住在一起,而是搬到了青山縣的縣城裏麵,想著在縣城多奮鬥個幾年,做做小本生意,到時候也能提陳琅攢點錢娶個媳婦兒。
夫妻倆在陳琅滿月前為了替兒子治病已經花完了所有的積蓄,一切都隻能從頭做起。兩人也沒什麼特別的本事,就是借著年輕的時候在別人的飯館裏麵做工留下來的手藝開了一個普通的家常菜小店。平時勤快一些,倒也能掙個不少,雖說不是什麼大買賣,但是一家人的吃穿用度倒也不愁。
平日裏為了早些將包子出籠正好拿出去賣,每天早上四點多的時候陳琅的父母就得起來做準備了。父親負責包包子,蒸包子,母親就負責準備些米粥小菜,就等著早上學生們上學和各個單位的人上班的時候能來光顧。
“王哥,劉哥咱們暗中幫忙照應著的這倆人什麼來頭啊?我看不就是普通的做早點的夫妻嗎?這前前後後的七八個弟兄,會不會有些太興師動眾了?”一個留著平頭的二十多歲的男人不解的問自己身邊的人。
那人歲數大約三十出頭的樣子,見自己兄弟不明白情況,便給他解釋道:“你個趴皮知道個屁!別看這倆人隻是普通的夫妻,但是誰讓人家有的了不起的兒子呢。老板家這幾天出的事情相信你也聽說了吧,那叫一個詭異啊,本來都以為死定了的。就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小道長,三兩下的就給解決了。
也就是因為這個,老板對人家那是敬重有加。老板的為人你還不清楚,滴水之恩湧泉相報啊。這不就準備讓我們對那小道長的父母多照顧一下嘛。本來以為事情就這麼簡單來著,可是昨晚好像又出事了,背後搞鬼那人去老板家找事,被這小道長又給教訓了一頓。
現在兩邊算是結了仇了,為了確保萬無一失,老板才讓咱暗地裏守著。反正都是拿錢辦事,況且老板對咱們這幫手下的人都是從沒虧待過,你就隻要盡心盡力就可以了。”
說完後看了看陳琅父母家的小店裏麵剛出籠的熱氣騰騰的大包子,他也是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交代道:“一會兒大家夥就當做是路過,都進去照顧照顧人家的生意,也吃頓早飯墊巴一下,這也算是兩不耽誤了。”
後麵的幾個弟兄一聽也是紛紛點頭答應,這樣輕鬆的活計誰不樂意啊,就跟放假一樣,管吃管喝的。而且看現在得情況,也不像是會有人過來找麻煩的樣子啊。
幾人正想著好事呢,就突然間看見從路口那裏開過來一輛麵包車,從車上下來七八個模樣凶神惡煞的家夥,看這架勢就知道來者不善。
那個王哥見狀也知道事情不對勁兒,連忙對著手下的人招呼道:“都精神些,果然有不開眼的來找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