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久別的吻(1 / 2)

師父一直將我拉到了禁地處的洞穴旁,然後讓我摟著他的脖子,我緊緊摟好之後,他就這麼縱身一跳,就跳進了洞裏,風呼啦一聲從我耳邊刮過。我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隻感覺師父抱著我向前跑了一段距離,然後把我由抱改為背,背到了背上。

我睜開眼睛。四周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

師父背著我,讓我摟緊他,然後他的手鬆開了我,似乎開始攀爬,因為我覺得我們不斷地向上移動。

過了沒多久,我眼前一黑又一白,有一道刺眼的白光照到了我的臉上。我被這光射得眼睛生疼,忙把眼睛閉上。

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頭頂一團清輝。

我們回到第一個紫陽村了。

“小禾苗,你可算是出來了,急死我了!”

是修靈的聲音。

我定睛一看,修靈手裏拿著一個手電筒,一臉焦急。

師父把我放下地,摸了摸我的腦袋。看著我溫柔地笑。我愣愣地站著,看著師父清俊的臉,恍如隔世!師父啊……我的師父啊!還好我這不是做了一場白日夢啊!我是真的把你找到了啊!

我心裏酸楚,忍不住流了兩滴淚。修靈在一旁不停嘲笑我,末了又說我當他是空氣,我沒理他,撲進師父的懷裏,盡情釋放心裏的情感。師父將我打橫抱了起來,向前走去。修靈說得無聊了,跟了上來。走在師父的左邊。跪求百獨一下潶*眼*歌

“白老板,這麼個詭異的村子,是不是你搗騰出來的?你搗騰出來是幹嘛玩的?”

修靈雙眼睜大,疑惑地看著理你。

我扯了扯師父的衣服:“師父,咱們不理他。”

修靈惡狠狠地瞪著我:“小禾苗,有了白老板你就誰都不認了是吧?”

“認啊,你是和尚嘛。”

“我頭發已經長起來了。”修靈把頭上戴著的帽子摘下來,果然,頭發已經長出來很多了,借著月色一看,模樣也還挺俊俏的。

修靈道:“小禾苗,你知不知道你下去多久了?整整十天了!我快被朱令言給鬧得煩死了,他天天問我你去了哪裏,我隻能撒謊說你離開紫陽村了,這不。他今天要出村去找你,他老爸不讓他去,他把家裏東西都砸了,他老爸揍了他一頓,他渾身是傷,現在還被關在小黑屋裏呢。”

我給師父把衣領理了理,再把師父衣服上的灰拍幹淨。

修靈在一旁接著絮叨:“當然了,我比朱令言還急啊!你怎麼去那麼久了?我上回跟你講的話你聽見了麼?”

我捏了捏師父的耳朵,師父低下頭,在我額頭上輕輕一吻。

修靈道:“你們兩個有完沒完?你們有沒有聽我說話?你們在洞裏遇到什麼東西了?怎麼找到白老板的?你不是說白老板被放血引魂,怎麼現在好端端的呢?”

我臉一紅,朝師父吐了吐舌頭,師父用?尖在我的?尖上摩挲片刻才離開,柔柔地笑。

修靈站在了原地,落到我們身後,大吼一聲:“小禾苗,蟬姐呢?”

我的心猛地一驚,一陣酸楚立即湧上了心頭。我無法回答修靈之前的那麼多問題,更無法回答修靈這最後一個問題。

修靈走到我們身邊,低聲道:“蟬姐是不是出事了?”自顧自地說道,“哎……我早就算出來了,我還告訴過她的,這是她命裏該有的一劫,可她偏要去。”

我心裏一咯噔。

夏蟬一早就知道自己命裏有劫?

那麼……她在第二個紫陽村裏拿槍要殺我,是故意激師父的麼?

修靈道:“每個人的命裏都有大劫大難,有的人躲得過,有的人躲不過,不管是躲得過還是躲不過,都是命。一個人的命,是永遠都無法更改的。”

我被修靈這話說得雲裏霧裏。

既然能躲得過,為什麼還叫劫難?既然有了劫難,卻又分為躲得過和躲不過,那又為什麼叫都是命?既然是命,不就是一成不變的麼?

修靈歎了口氣:“小禾苗,蟬姐的命格和你的命格截然相反,要極陰極陽的兩個世界裏,你的命可以抵她的命。——這個,我誰都沒告訴過,現在既然你活著出來了,我就實話跟你說了。小禾苗,在洞裏,蟬姐有為難你麼?”

我愣了愣,搖頭:“沒有,她很照顧我。”

“哎……她其實也挺可憐的,這麼多年,一直追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吃了那麼多苦,遭了那麼多罪,到頭來,死生不明。而那個男人的懷裏,卻摟著別的女人。”

我先是當大道理在聽,聽到最後越聽越不對勁。

修靈這話裏有幾個意思啊?

敢情我就是那個男人懷裏的別的女人?

修靈把手電筒照向前方,“小禾苗,蟬姐真的沒有為難你麼?我來的時候,藥君給了我一個東西,我放在你身上了,那東西跟定位器一樣,但是比定位器高級一點,可以在特定的時刻看到你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