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夏陽,今年21歲,大學畢業後,回到了鎮上的派出所當了一名小警察。
隻是,在進入派出所的第三天,我就被卷進了一個詭異的案子,而我的命運,也發生了一個巨大的轉折。
我們的小鎮很小,連帶那些偏僻的小鄉村,總共才五萬多人,而鎮上也不過才一萬多點人。
正因為人少,事情也少,所以我們這個小小的派出所內,連帶所長在內,一共也隻有十一個警察。
這天,烏雲密布,天色陰沉,好像感覺有大事要發生一樣。
派出所,破舊小巧的辦公室內,隻剩下我們五個人,在無聊的打發時間。
我也是閑的蛋疼,抓了一隻螞蟻,放在辦公桌的白紙上,用鋼筆攔住它的去路,愣是不讓它逃走,把它急得團團轉,這會兒估計忘記了回家的路了。
可就在我玩的興起的時候,忽然,院庭外傳來一個急促的喊叫。
“不好啦!不好啦!殺人啦!”
殺人了?
我一驚,手一抖,臉色微變。
鎮上人少,平常都是一些芝麻綠豆大的小事兒,今天怎麼會遇見殺人這麼大的事情?
而且,問題是,我才上班第三天,算起來隻是一個實習警察而已,聽見殺人二字,就有些慌了。
其他同事則是一個個迅速往辦公室外麵跑去,我的雙腿居然不聽使喚,在微微顫抖。
正在這時,忽然一個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夏陽,想什麼呢?出去看看怎麼回事。”
然後,她就往前麵走去了。
我失魂落魄的哦了一聲,急急忙忙跟在這個女子的身後,往庭院中走去。
她叫舒小寒,今年23歲,但卻已經是我們2組的小隊長了,管理著我們這支五人小隊。
說實話,這三天中,我就看她順眼一點,因為整個派出所,就她一個女孩子,而且長得還不錯,水靈水靈的那種。
當我走到庭院中時,就看見一個年約五十的白發老漢,渾身沾滿了血跡,朝著這邊匆匆跑來了。
“是劉叔!”
我剛來,對於鎮上的人還不太熟悉,可是隊長她們幾人,卻幾乎認識鎮上的每一個人。
舒小寒立刻走出去,看著白發老漢的一身,皺起了眉頭,這個劉叔放佛是在血水中趴了一下,臉上、手掌、手臂和腹部處,全部都是幾近幹透了的血液。
“劉叔,你這是怎麼回事,給我們說說。”
舒小寒屏氣凝神,問道。
劉叔似乎也認識隊長她們幾個人,他掃視了我們一眼,我看見,他的眼睛裏透露著恐懼。
不過,他很快將視線移向舒小寒,渾身顫抖,戰戰兢兢的說:“小寒,你跟我來,跟我走!我們的出租房那裏,發生了命案!有人被殺了!”
“命案?”舒小寒一愣,如果在平時,我們或許會以為這是個玩笑或者惡作劇,但是看見劉叔滿身都是粘稠的血液,我們不得不信。
舒小寒沒有任何猶豫,衝著一個年約三十五歲的漢子喊道:“鐵哥,去把巡邏車開過來!”
“好的!”這個漢子丟掉手中的煙頭,就跑去開車了。
“劉叔,你說說怎麼回事?”舒小寒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我聽見樓上發生乒乒乓乓聲響,於是一大清早我就走到樓上,去敲門,想要問一問發生了什麼事情。”劉叔神情慌張,繼續說道,“可是我敲了十來分鍾時間的門,還是沒人理會,我尋思著這房間裏住著一個孕婦,會不會出什麼事情了?這才找到了備用鑰匙,打開了房門……”
我一怔,接了一句話:“然後你發現這個孕婦被殺了?”
“沒錯!”劉叔盯著我,惶恐道,“我剛打開門,前腳邁進去,便滑到,趴在地上。等我爬起來時,我就看見了那個孕婦躺在客廳中央,肚子被剖開,裏麵的嬰孩不見了!而且,地麵上都是通紅的一片,血流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