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啊,女人啊,總是喜歡自取其辱問些,本就知道的事情,縱然答案令她心痛萬分,還是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確認,想要看看,下一次的答案是不是會出現轉機?
“她不一樣。”每個人的生命力有太多太多的不同,太多太多的不一樣了,可是哪一種才是最適合你的,這個問題的答案有可能需要一輩子才能找到。
“她還是個孩子,她懂得什麼?她能給你帶來什麼?她隻會害得你身陷囹圄,害你差點沒命!她就是個大麻煩!”
齊宣卻在這樣的篤定中勾了唇角,就是忍不住喜歡,想起她忍不住傾了唇角,忍不住微微揚眉,下意識的動作出賣了那個人對他而言究竟是有多麼多麼的重要。
“與其在這裏說我的事,倒不如去切身關心你自己來的好,她再不好在我眼裏都是好的,再缺點都會變成優點。”
——她還是個孩子?
沒關係,孩子足夠單純,天真,他樂意守護。
——她懂什麼?
不,她什麼都不需要懂得,隻要每天笑著,其他的事有他不是嗎?
——她就是個大麻煩!
麻煩嗎?可能有時候讓他無可奈何,但是他卻喜歡極了她那種置氣的可愛模樣。
“衛熙,別想動她,你動不起。”
從那塊手表,再到那個明顯的巴掌印,自知姚雪不是那種會讓自己受委屈的人,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擔心。
這個世上有多少的女人要的不過就是男人的一兩句嗬護罷了,可是有些人足夠幸運,有些人卻尋覓良久,最終孤身一人。
有人受到上天的眷顧,可是有人卻注定要被拋棄。
齊宣眸色微頓看她一眼,轉身出聲:“此事關係A市軍區和B市軍區,你不是孩子。”
因為不是孩子了,所以得不到他那麼用心的嗬護,因為不是孩子,所以她不能任性,不能隨性而為。
衛熙閉了眼眸,終於凝聚在眼底的水光再也凝不住了,順著眼角滑落,她笑的起來,從來都沒有笑的這麼肆無忌憚,在這樣寒冷的深夜,在父親的墓碑前。
“晉琰!”身後的女人突然喊出聲,齊宣微微蹙眉,腳步微頓:“我不管因為什麼你答應我父親要照顧我,但是今天我要是死在他墓碑前,你又怎麼心安理得的愛你口中所愛的人!”
齊宣下意識轉身,入目的除了衛熙淒美的笑,還是手腕噴湧而出的鮮血,滴滴染紅了地下的白雪。
這一晚的記憶可真是不好呢,索性如今天已放晴,雪融化了,仿佛就會帶著那些不好統統消失。
齊宣斂了望向窗外的眸子,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門外傳來一小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抬眸看過去,隻見姚雪穿著白色的珊瑚絨睡衣站在門口,一雙大眼睛眨啊眨的看著他。
“怎麼了?”齊宣抬手摸摸她的頭頂,眸色微頓,帶著促狹的笑意,這亂糟糟的模樣簡直就像是天橋底下的流浪人士。
“雪妹妹朝著變豬的道路又邁進了一步啊……”
說著齊宣微彎腰身從姚雪手裏拿過梳子,把她轉了一個方向背對著他:“哪裏有問題?”
姚雪抬手摸了摸頭頂的一個位置,有點糾結:“好像纏到一起了。”
自從上回冰糖葫蘆案之後,這頭發簡直就跟中了什麼詛咒一樣,就沒順過,真的很想貼著頭皮把那塊的頭發減掉!
“是有點,這些天鍛煉下來,哥哥我可以去做個剃頭匠了,以後若是丟了職位,出來開家店也是不錯的。”
“算了吧。”姚雪真的很想給他一記大白眼:“就你這雙手,不知道揪掉我多少頭發了!”
“恩。”齊宣淡淡的應了一聲,不一會兒悠悠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雪妹妹這頭發今天恐怕是理不順了,去把剪刀拿來,哥哥三下五除二給你處理掉!喜歡平頭還是板寸?”
“不要!”小丫頭瞬間炸毛,跟觸電了一樣捂著自己的小腦袋。
齊宣正準備伸手把她撈回懷裏,姚雪身子一偏恰好躲開。
與此同時一道打趣的聲音傳來:“不要什麼?你們小夫妻兩個在幹什麼?”
“你怎麼來了?”齊宣不悅蹙眉,剛才車子還陷在雪窩裏的某人,此刻悠哉悠哉的出現在他家,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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