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問題了!”
胖子說到此,我接過了話茬:“既然胡爺是個熱心腸的人,又有一顆俠義之心,那為什麼他會放任那些不幹淨的東西占據寺廟,從而不加理會呢,這本身就是說不通的?”
“這……”
顯然,胖子之前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不然不會流露出費解的神色:“你別說,經過你這麼一提醒,貌似還真是這麼回事兒,到底是為什麼呢?”
胖子跟胡爺認識在前,相對來說總是比我更了解的,他都說不出個所以然,那我就更不知道了,於是我們兩人就陷入了沉默當中。
這種沉默持續了大概有半分鍾左右,胖子猛地拍了一下大腿:“我知道為什麼了,胡爺應該不是那些邪祟的對手,沒本事收服他們,所以隻能幹看著了?”
“你什麼時候說話能走走心?”
“葉薇,我說的不對嗎?”
“不對!”
我瞪了胖子一眼:“你仔細想想之前胡爺是怎麼說的,他說隻要我們找到許然撞邪的地方,他就有辦法幫我化解這次的劫難,那也就是說他有這樣的本事!”
“也是啊,那到底是為什麼呢?”胖子在我的話下,又皺起了眉頭。
“大概是懶得管吧!”
從胡遠山對我說的話裏麵不難理解,他的確是有本事收拾那些不幹淨東西的,可既然有本事,為什麼又不去管呢,那就隻有一點能說的痛了,他不想管!
“可能是吧!”
胖子點了點頭,隨後大夢初醒一樣的問我:“你為這些幹嘛?”
“沒什麼!”
我苦笑一聲:“你還不知道我啊,我的心裏從來都裝不住事兒,我隻是單純的感覺胡爺做事兒有些矛盾,就想問問,沒有別的意思!”
“你管他矛盾不矛盾,隻要能幫你解決了這事兒就成,我說你也該改改了,不要整天胡思亂想的,本來沒事兒,想著想著就出事兒了,就像你去寺廟許願一樣……”
胖子說話的時候,我一直沉默著,當他說到這裏的時候,終於意識到了自己話有些多了,於是訕訕的笑了笑:“葉薇,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隨口說說,你別往心裏去!”
“跟你較真兒的話,我早氣死多少回了,走了!”
說完,我就率先朝著公交站牌走了去,當走出幾步之後,我回頭朝著福緣堂看了看,這讓我的心再次打了個突突。
因為來的時候比較急,而且所問的事情也是關係到我性命的,所以跟多細節我都沒有去注意,如今細看之下,我發現福緣堂有些奇怪。
這種奇怪,體現在大白天緊閉的門窗上!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仔細回憶了一下,我記得昨天來的時候,福緣堂的門窗都是敞開的,當時我見到的是古婆婆。
可是今天,門窗都是緊閉的,我見到的是胡遠山。
念及至此的時候,我又回想起了之前的一幕幕,那就是胡遠山在跟我們交談的時候,有意無意的都在靠向屋子的角落,在沒開空調的情況下,也從來沒說要打開門窗透透氣。
我不知道是不是女人天生的直覺作祟,我總覺得福緣堂門窗的敞開和緊閉,以及胡遠山和古婆婆之間有點兒不對勁兒,具體哪裏不對勁兒我也說不上來。
“葉薇,又想什麼呢?”
如果不是胖子及時的喊醒我,此時我已經撞在站牌上了,所以我趕緊打了個馬虎眼:“沒啥,我就是在想,該怎麼去查找許然撞邪的地方!”
“這事兒說難的確挺難,不過要說不難,還真的是不難!”胖子說話的時候,擺出了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胖子,你是不是有辦法?”這本是我掩飾尷尬的一個借口,想不到還歪打正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