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伍君颺鳳眸裏的清光閃了閃,問道,“女人每月要經曆的月事?”)
聽著伍君颺直接將女人例假毫不含糊的說出來,顧夜歌的臉色從番茄紅變成了醬紫紅,若不是礙著他的手指托著她的下頜,她的頭隻怕會栽得像根倒蔥,整個人囧的恨不得挖個地洞鑽起來。懶
“幹嘛要說、出來。”心裏知道不就完了。
第一次讓一個男人知道自己的私事,還是那種很隱秘的個人事務,顧夜歌嬌怯得不知如何麵對,心慌得裏麵好像有一隻小鹿在亂撞。
下輩子,肯定不要當女人了。
伍君颺心中卻是愉快輕悅著,她此時少女般無助的俏模樣,他喜歡極了。
關不住笑意的眼眸望著她,聲音輕輕,“不想小月月來?”
停了一下,伍君颺壞心的逗她,“那就需要一個技術活配合了。”
懷寶寶就不會來了!
看著伍君颺眼底含笑故意逗她的樣子,顧夜歌不自覺的抿了抿唇角,瞪著他,又急又羞,輕輕的跺了一腳,“我沒……帶、那個。”
伍君颺微微一怔,望著她的眸眼裏,盡是藏不住的柔情和喜愛,從來不曾被誰的小嬌氣模樣打動的他清晰的聽到了自己的心聲,他真的……喜歡她對他使的小嬌怒。
他,真的心動了!蟲
“衛生……”
伍君颺的話還沒說完,顧夜歌就抬起手捂住他的嘴唇,羞赧道,“不準說出來,不準說。”
原本狹長鳳眼裏的清芒驀地亮了起來,凝著她的眼,清澈得不帶一點兒雜質,如秋高氣爽時的明鏡湖泊,唇上傳來她指腹上微涼的感覺,一點點鑽到他堅毅的心房裏,輕輕劃開了一個小口,將她的眉眼、表情,身段、氣息……都緩緩灌了進去,無聲無息的就那麼整個人都溜了進去。
以後,想拔掉卻再也拔不了。
伍君颺摟著她腰際的手收緊,凝望著她的眼底燃起星星點點的火苗兒……
顧夜歌手指好似被他唇上的溫度燙到,倏地一下收回了手,低聲道,“我要那個。”
“現在?”
顧夜歌點點頭。
“我去問問外麵的秘書。”
伍君颺放開她轉身就走。
“哎!”
顧夜歌拉住他的衣袖,臉上有些猶豫。
伍君颺一下懂了她的意思,到底是小女孩,涉及個人私事的時候總顯得小心翼翼而神神秘秘的。
“伍君颺,你去買,好不好?”
伍君颺勾起眉梢,故意問她,“是男友的責任?”
顧夜歌愣了一秒,暗道,狡猾的家夥,這不是明擺將她嗎,男友啊男友。
顧夜歌瞪他,“好心當次雷鋒不行?”何必非要當男友才買。
伍君颺看著顧夜歌,搖頭,那嘴角的笑容要多邪惡有多邪惡,壞壞的讓顧夜歌想掐他。
“無關緊要的外人,幹嘛好心?我的好心,隻對內人。”
顧夜歌皺著眉頭,不與他辯駁,“我難受……”
三個字,一下就讓伍君颺心軟了,真是……敗給她了。
“我馬上就回。”
伍君颺剛走了兩步,轉身牽起顧夜歌的手,“一起去。”
“不要。”
顧夜歌強著腳步不肯走,“我不方便。”
看著顧夜歌確實不好的臉色,伍君颺下意識朝她下身看去,隱約的想起高中時期某些女生尷尬無助的事情,那時年少,隻覺女人麻煩,此刻,竟是疼惜不已。
放開她的手,伍君颺走到黑色衣櫃前,拉開櫃門,取下一件初夏薄款黑色風衣走回她的身邊,輕輕披在她的身上,飄著薄荷香清香的黑色一下從顧夜歌的肩上流瀉到膝蓋下,將她穩穩的裹著。
下一秒,伍君颺忽而將她打橫抱起,走出了辦公室。
三十層的電梯門合上的一瞬間,整層樓一片唏噓!
“赤果果的秒殺啊!”
“君少!傷不起啊傷不起!”
當伍君颺提著兩個裝滿衛生棉的超大號購物袋從商場回到經典黑的蓮花跑車裏後,顧夜歌忍不住在心底咋舌,他……搞批發吧?!
伍君颺看著顧夜歌眼中的吃驚,勾唇淺淺一笑。
“不知道哪種最好,全買了。”
顧夜歌看了看那堆花花綠綠包裝袋,低歎,“一年都用不完……”
發動跑車的伍君颺偏頭看了一眼顧夜歌,輕笑著,“下次買夠後麵九十九年的。”
九十九年?
一年+九十九年,百年。
百年好合,白首不離。
顧夜歌看著伍君颺的側臉,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合適,他的情話,她回應不來,沉默了片刻,將頭轉到了另一邊,看著車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