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髯點頭道:“敢啊,我們可以把你出生到現在用過的紙尿褲的數目都羅列出來你信不?”熊津嵐嚇得一後退,連連道:“你贏了,你贏了……”葉詠春放下簡曆,打了一下桌麵的鈴,走進來一個人,這個人肌肉也健碩,後背背著武士刀,腰間係著脅差刀,看起來是日本的武士世家,笑著對我說:“你們倆切磋一下,他也是來應聘保鏢的。”熊津嵐大驚道:“保鏢也要應聘。算了,讓……啊!”剛想說“讓給他好了”,關髯後麵一個直拳打他後背,在他耳邊幽幽地道:“你這小學學曆找份工作多不容易你知道嗎?給我打!”熊津嵐歎了口氣,對著葉詠春點點頭。
葉詠春起身,領著眾人到了天台。熊津嵐立刻觀察日本人:“身材挺不錯的,應該是一米八五,比我這一米七八的高多了,脅差刀一般是極少用的,但是看起來很新,他十分愛護這把刀,那把武士刀反而有些舊了,這家夥的衣服上沾了米粒,生活中不拘小節,沒有葉詠春那麼細致,他的腳似乎有傷……”想到這裏,熊津嵐立刻想出了對付他的辦法。
天台上涼風習習,正值夏末秋初之際,熊津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覺精神百倍,在監獄裏蹲了四年,聞了四年的汙濁空氣,雖然現在的空氣質量也不怎麼好,霧霾陣陣,但是總比下水道的味道好多了。那個日本人叫做鬆下敬一郎,他對這股空氣卻沒什麼注意,自顧自的脫下了衣服,露出了精壯的肌肉,用不太標準的中文說:“我會打敗你,美麗的大小姐屬於我!”熊津嵐卻沒有脫衣服的意思,說:“小心點,別感冒了。”他伸了伸懶腰,活動活動關節,踮了踮小碎步。
鬆下拔出了武士刀,說:“你也拿武器吧。”熊津嵐看了看關髯,關髯聳聳肩,示意沒有武器。熊津嵐急了,問道:“我的家夥呢?”關髯說:“你要是對付他要用你的家夥,誰要你當保鏢?”熊津嵐白了他一眼,對鬆下說:“不好意思,我空手習慣了。”鬆下卻也大度,扔了武士刀,說:“來!”說罷,一口氣衝了過去,直拳送了出去。熊津嵐深諳【截脈術】,踮步上去,左手握住他的手腕,右手敲擊他的肘關節,鬆下的手一縮,整個人倒向一邊,熊津嵐順勢一個肘擊,直中對方頭部。鬆下卻要還手,熊津嵐將他的手臂一甩,又一個推掌把他送了回去。熊津嵐說道:“用刀吧,讓我見識一下日本的武士刀怎麼使!”
鬆下扛起武士刀,雙手握住刀柄,衝了過去,一個橫劈;熊津嵐淩空跳起,跳過了這一刀。鬆下轉身來刺,熊津嵐左腳一滑,整個人仰躺滑去,右手順勢抓住他的手,左手變掌一劈,鬆下整個人便反方向飛出,熊津嵐手腕一滑,一招【空手奪刃】拿過鬆下手中的武士刀。鬆下尚未站穩,熊津嵐又是一招急衝,反握武士刀,左手掐住他的後頸,右手反握武士刀擋在他的脖子上。
葉詠春怕傷了和氣,連忙叫道:“點到為止!”熊津嵐也沒有殺他的意思,雙手奉還武士刀,道:“多有得罪!”鬆下敬一郎倒也不像那些輸不起的小人,拍拍土,說:“甘拜下風,居然我一招都沒有擊打到你,厲害!”熊津嵐點頭微笑,目送他遠去,說道:“要是所有的日本人都像他一樣輸得起,也就不會什麼挑釁行動了吧。”
葉詠春說:“小子,不錯,我的女兒是要去讀大學的。那個大學叫【光脈學院】,我有投資一部分,所以裏麵我給小蝶租了一間小房子,我會安插眼線來監視你和小蝶的。”“安插眼線?”熊津嵐手握成拳,說,“保不準我可能會揍他們。我不喜歡被別人監視,我相信你女兒也不喜歡。”
葉詠春笑道:“小子,你有種!但是我不得不這麼做,太多人盯著我女兒了,持刀持槍的都有,他們都想要我公司研究的【跨物種基因工程】,我的女兒沒有縛雞之力,隻好找你幫忙了。”
熊津嵐說道:“關髯,你在坑我?你要我空著手對付一對持刀持槍的家夥?”
“當然不是,你的家夥,我可是拚了命幫你保釋出來了。”關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