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允恩趕在銀珠郡主忌日的前一天回到了豐安城,隻是,不知為何,衛嫣然總是覺得江允恩回來之後怪怪的,可是又說不上來,究竟是哪裏怪!
銀珠郡主忌日那一天,衛嫣然與江允之帶著三個孩子,早早來到逍遙侯府後麵的那片杏花林。
江允恩、衛子石與慈雲庵的眾人早已經等候在那裏,衛子石已經入朝為官,成為朝中新貴,光耀衛家門楣,且他與衛少卿不同,是個剛直的人,衛嫣然甚感安慰。
衛少傑與林婉兒帶著他們的兩個孩子也一同來到這裏,自江允之稱帝,衛嫣然成為北楚皇後,再見麵便不像之前那麼隨便了,其實,也隻有在銀珠郡主的墓前,仿佛這些人才能這般相聚。
“陛下,皇後娘娘!”衛少傑與林婉兒帶著兩個孩子給江允之和衛嫣然行了一禮,江允之點了點頭,衛嫣然上前攙扶住衛少傑,“二叔,二嬸兒!你們來了!”
一場法式之後,慈雲庵的眾人便提前離開了,然後太子、江冰義和江慕冉等幾個小輩們隨著王樂山去了逍遙侯府,隨後王樂水帶著衛子石及衛少傑等人也去了逍遙侯府。
銀珠郡主的墓地前,就隻剩下了衛嫣然、江允之、江允恩幾個人,剛才還是人頭攢動的墓地,一下子又變得荒涼起來。
衛嫣然跪在那裏,對著墓碑輕聲說道,“母親,我來看你了,又一年了,你,還好嗎?”
衛嫣然仍是像往年一樣,絮絮叨叨,說了江允恩,說了三個孩子,然後才站起身,對江允之說道,“咱們回去吧!”
“好!”江允之點了點頭,兩個人剛要離開,便聽一直站在那裏的江允恩說道,“姐姐,請留步!”
江允恩自幼便稱呼江允之為皇兄,稱呼衛嫣然為姐姐,到了現在也一直沒改口,而衛嫣然與江允之也沒有刻意糾正。
“何事?”衛嫣然回頭看向江允恩,看他臉色奇差,不由擔憂的問道,“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江允恩搖了搖頭,“姐姐,我聽說了一些事兒!”
“嗯?”衛嫣然走過去,摸了摸江允恩的頭,“什麼事兒?”
“銀珠郡主……她死前是有過身孕的吧?”江允恩看著銀珠郡主的墓碑,開口問道。
衛嫣然麵色一僵,她看了江允之一眼,“怎麼忽然問起這個?”
江允恩沒有回答衛嫣然的話,繼續開口問道,“若不是那場變故,她本應是沒有幾日就要生產的!那個孩子如果還活著,應該和我差不多年紀吧?”
“你這孩子,瞎說什麼呢?”衛嫣然瞪了江允恩一眼,“快去逍遙侯府,大家難得的聚上一聚的!”
“我就是那個孩子吧?”江允恩大聲問道,衛嫣然愣在當場,樹林裏隻有江允恩隨後喃喃的問道,“姐姐,我就是當日,大家認為都已經死掉的銀珠郡主腹中的那個孩子吧?”
“銀珠郡主是我的母親,你是我的姐姐,而如今大旭的皇帝,便是……我的親生父親!”江允恩噗通一聲跪在那裏,不是疑問,而是肯定,“以前我不懂,為什麼每一年的今天,你都要帶我來這裏祭拜,這麼多年了,直到如今我才知道,原來這裏躺著的,是我的親生母親啊!隻是……我從來不知道而已!”
江允恩趕在銀珠郡主忌日的前一天回到了豐安城,隻是,不知為何,衛嫣然總是覺得江允恩回來之後怪怪的,可是又說不上來,究竟是哪裏怪!
銀珠郡主忌日那一天,衛嫣然與江允之帶著三個孩子,早早來到逍遙侯府後麵的那片杏花林。
江允恩、衛子石與慈雲庵的眾人早已經等候在那裏,衛子石已經入朝為官,成為朝中新貴,光耀衛家門楣,且他與衛少卿不同,是個剛直的人,衛嫣然甚感安慰。
衛少傑與林婉兒帶著他們的兩個孩子也一同來到這裏,自江允之稱帝,衛嫣然成為北楚皇後,再見麵便不像之前那麼隨便了,其實,也隻有在銀珠郡主的墓前,仿佛這些人才能這般相聚。
“陛下,皇後娘娘!”衛少傑與林婉兒帶著兩個孩子給江允之和衛嫣然行了一禮,江允之點了點頭,衛嫣然上前攙扶住衛少傑,“二叔,二嬸兒!你們來了!”
一場法式之後,慈雲庵的眾人便提前離開了,然後太子、江冰義和江慕冉等幾個小輩們隨著王樂山去了逍遙侯府,隨後王樂水帶著衛子石及衛少傑等人也去了逍遙侯府。
銀珠郡主的墓地前,就隻剩下了衛嫣然、江允之、江允恩幾個人,剛才還是人頭攢動的墓地,一下子又變得荒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