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柔軟的,剛硬的(甜蜜一更,求打,賞)(1 / 3)

帝祈雲的手指,又在她的脈上摸了一把,卻未能讀出絲毫心事來,她體內的力量在抗拒著他的入侵,這讓帝祈雲又有些落暮。(

“有台階,”突然,步綰綰轉過頭來,脆生生地說:“小心摔破你的鼻子。”

帝祈雲聽她第一句,心中小欣喜,聽她第二句,抓著她的身子就晃了起來。

“你一句不刺我,你嘴巴一定會疼。

步綰綰被他晃著,突然就笑了起來轢。

這樣的人生,還真是有趣啊,有個這樣的男人成天和她打嘴仗……還有……床|戰……

她懶得害羞,也懶得生氣了,拖著他的衣袖快步往前走。

其實這瞎皇帝,為人仗義,也不算太壞,就當是為了洛君瑜的命,對他好點吧醐。

回到了小屋,步綰綰關上|門窗,解|衣看自己的小腹。

好家夥,洛君瑜那一蹄子刨過來,沒把她肚皮給刨爛啊!蜜色的小腹上一片淤青色,呼吸一下都疼。

“我瞧瞧,疼吧?師兄的腳力很重,以後見他喝酒,還是躲著點好。”

帝祈雲走過來,手掌覆在柔軟的小腹上,輕輕地滑過。

“滋……好疼!你存心報複我吧?”

步綰綰倒吸了口涼氣,飛快地扒開他的手,抬眼瞪他。

帝祈雲眼睛眯眯,突然讓步綰綰有了種不好的預感,趕緊放下雙手保護自己可憐的小腹,連連往後退,躲到了桌子後麵。

“你想幹什麼?”

“過來,我給你抹點藥,你這不上藥會疼上好幾天呢,也不能騎馬,來了刺客你也跑不動。”

帝祈雲站在原地,慢吞吞地從腰上扯香袋兒,拿出一隻碧色的小瓶子,一拔塞子,頓時一陣幽香在屋子裏彌漫開來。

不像藥,更像平常抹的香露。

步綰綰擰擰眉,不想上當。

“真的,過來,你自己去抹好了。”

他手一拋,把瓶子給她拋過來,步綰綰伸手就接,哪知這瓶子像長了眼睛,飛過她的頭頂,砸到牆上,又彈向了帝祈雲。

帝祈雲一正臉色,穩穩接住了瓶子,往桌上一放,認真地說:

“不好意思,我看不到,你過來拿吧。”

步綰綰估量了一下距離,俯身去夠桌上的瓶子。

手指才觸到那點冰涼,帝祈雲的身形就撲了過來,猛狼一樣,壓住了她的小手,步綰綰的動作也快,迅速往回抽後,連連往後退去。

這回她沒能退出去,帝祈雲身形一起,直接躍過了桌子,準準地跳在她的麵前,把她逼到了牆邊。

“你怎麼不磕到腳!”

步綰綰憤然地看著他,怎麼可能把距離計算得這樣精準?她腦中靈光一閃,立刻抬手罵他。

“騙子!”

他丟那小瓶子,分明是聽聲辯位,來判斷距離的!可這妖孽還真厲害,就這樣就能算出她隔他有多遠!

“妖孽!”

她又補罵了一句,換來帝祈雲爽朗的笑聲。

“你師兄都病成那樣了,你還笑得出!”

步綰綰更加憤懣,雙手撐在胸膛前,不讓他挨著自己。

“為什麼不笑,我會救好他,不管多大代價。”

帝祈雲唇角揚著,雙瞳裏閃過幾點亮光,像流星閃過,很快就平靜了,成了深遂包容,讓別人無法讀出真實情緒的暗海。

步綰綰抿抿唇,故意問:

“把你血全喝光?你可活不了了!”

“那又如何?士為知已者死……女為悅已者容……”

他低低地念著,俯身吻住她的額頭。

步綰綰也是這種人,對她好者,百倍還之。對她惡者,亦不留情。

她垂下了密睫,由著他的唇一直往下來了,停在她的唇上。他這回沒有往嘴裏麵鑽,隻是這樣靜靜的唇瓣相貼,滾燙貼著冰涼。

步綰綰是滾燙的,帝祈雲是冰涼的。

“晚晚,你是什麼晚?”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離開她的唇,啞聲問她。

“明白得晚,知道得晚,吃得晚,睡得晚……”

步綰綰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胡亂說了一長溜,不想他突然就曲了指,在她的小腹上彈了一下……

“呀……”

她疼得一抖,人又立刻被他給抱了起來,大步往榻上走去。

“不管你是什麼晚,我決定了,封你為晚妃,伴駕左右,不許你再胡亂跑開。”

“換個字行不行?”

步綰綰傻眼了,他這是打了什麼雞血?

“你自己選個晚字吧,小丫頭,躺好,我給你上藥。”

他笑笑,把她小心地放到榻上,她先前自己已經解開了腰帶,這樣躺下去,衣衫往兩邊散開,水蔥色的肚兜兒斜斜露出半團渾|圓。

“忍著點,我要把藥揉進去。”

他的手指似無意一樣,撫過了她的渾|圓,從小瓶裏倒出藥膏,在掌心裏揉開了,捂在的小腹上,輕輕一揉,步綰綰就呼起了痛。

“細皮嫩肉的,這也疼,把你罵我的橫勁拿出來,有本事別叫痛。”

“憑什麼?”步綰綰手指緊抓著床單,急喘著問他。

“憑你有本事。”

“我才沒本事,既不能幫你看著玉璽,也不能幫你看著大樹……”

步綰綰立刻脫口而出,自己都品出了這話裏的酸意,惱火地一扯自己的頭發,扭頭不語。

可她沒等來帝祈雲的笑聲,靜了片刻,帝祈雲才抬了頭,長睫輕垂著,小聲說:

“你這傷,隻怕得兩三日才好。”

“嗯。”

步綰綰臉上微微發燙,手指撫到自己的小腹上,隨口問:

“你這是什麼藥?”

“麒麟汁。”

帝祈雲收好藥瓶,在她身邊坐下來,手指在她的小腹上輕輕地撫摸著。他們兩個難得有這樣安靜的時候,掐架的時候多了,要麼就在床上激纏著,幾乎沒有這樣平靜地說過話。

“步知道,你從哪裏來?是殺手組織?血玉門?”

“不是。”步綰綰搖頭,不想浪費唇舌解釋所謂時空行走。

“也對,你這武功也太不濟了,雖然姿質不錯,可現在充其量是蠻打蠻幹。”

他了然地點頭,挺認真地說。

步綰綰翻了個白眼,懶洋洋地說:“那你還問!”

帝祈雲的手指覆著薄薄的繭,又溫柔體貼,帶著微微地涼意,伺侯得她的小肚子太舒服了。

“那yin娘子為何叫你聖女殿下?”“鬼知道!”

“你好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