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出錢請你們的,我願出三倍的錢買到答案,再出三倍的錢買你們把他帶到這裏來。”
夜滄瀾低頭去看,緩緩出聲。
那人啞笑幾聲,在一張椅上坐下來,接過了隨從遞上來的茶碗,一口仰盡了,抹了把嘴,抬眼看夜滄瀾。
“夜滄瀾果然是夜滄瀾,到這時候了,還能如此鎮定,不過很可惜,我們血玉門隻接一方的生意,出爾反爾的事,血玉門絕對不會做。”
“那我出三倍的人斬盡你們的人,再出三倍的人,斬盡你們家裏的人,又如何?”
帝祈雲微微側臉,耳朵動了動,盡顯殺機。
那人又笑起來,撫了一下頭發,起身走到三人腳下,拔出一把彎刀,在網上輕輕地拍打。
“哈,帝祈雲就是帝祈雲,口氣大,骨頭硬,不過很可惜,血玉門的人沒有家人,你也殺不了血玉門的人。”
“和我無關吧,把我放下去,你是買賣人,不必要做賠本的生意,沒人出錢請你殺我,何必浪費力氣。”步綰綰低眼看他,大聲說。
“嗯,確實和你無關,不過你這丫頭有點趣,會用火燒人,更重要的是,你是個女人,我們血玉門很久沒擄女人進來了,今天晚上要給兄弟們慶功,你若能服侍得兄弟們高興,還可活命。”
他笑笑,居然真的點頭了,微微扭頭,看著隨從說:
“去把這兩個女人洗幹淨,晚上好好樂樂。”
“喂,你不怕我燒死你們?”步綰綰惱了,厲聲喝斥。“哈哈,你隻會放火而已,你看看我們這裏。”
那人一拍手,四周的火把陡然亮起,把眼前一切都照亮了。
四周高山song立,光滑的石壁上怪石嶙峋,長滿了青石笞,一股潮濕之氣,一道瀑布從天而降,迅猛有力地衝擊在下麵的小潭之上,這小坪被水潭環繞,水能克火,這些人進了自己的老巢,便不把步綰綰放在眼底了。
步綰綰牙癢癢,她確實不可能把瀑布烤幹,此時也沒把握召出威力強大的火焰,隻能暫時忍耐,等著熬完這夜,體力恢複之後再一把烈火燒光這裏。
“呀。”
蓮公主幽幽轉醒了,眨了眨媚波閃閃的眼睛,一臉驚慌的看著眼前的大漢們。
“你們是什麼人?居然敢捉本公主!”
“蓮公主,久仰大名,果然美豔動人。”
領頭的人轉過身來,向她抱了抱拳。
蓮公主在這種境遇下,居然還能聽到恭維話,不免又有些驕傲,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捋好秀發,搖擺著腰肢,慢步走到那人麵前,滿眼倨傲地說:
“知道本公主就好,趕緊打開大門,送我和夜滄瀾離開。”
“嗬嗬,蓮公主,您是尊貴的公主不錯,不過進了我們這血玉門,要想出去就一定得滿足我們的條件。”
領頭的人沉吟一下,看上去並不想太為難蓮公主。
“你說吧,金銀財寶,官職田地,隨便你提。”
蓮公主下巴又微揚了一下,胸有成竹的樣子。
可這領頭的人一指還被吊在空中的兩個大男人,提了個讓人意料不及的條件。
“嗬嗬,都不需要,隻要這兩個男人,肯用命來換你的命,你就可以走了。”
蓮公主臉色一變,這怎麼可能?
“喂,你就不怕西崇國的大軍踩平你這裏,將你碎屍萬段?”
“怕,所以你一定走不了。”男人的語氣淡漠下來,不再理會蓮公主,一擺手,大聲說:
“去,把她也拖下去,洗幹淨,給兄弟們享用。”
一群男子圍過來,把絲網的底下拉開一個洞,正好讓步綰綰給落下來。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渾身酸麻僵硬,難受得如同有一萬隻螞蚊在鑽。
那些男人吃過她的虧,可不想再憐香惜玉,拖著她就往小潭邊走,要去把她和蓮公主洗幹淨。
“頭領,你也是男人,怎可對女子如此粗魯?”
夜滄瀾看她被拖著往前,一路磕磕碰碰的,不由得長眉緊擰,麵色難看起來。
可帝祈雲隻哼哧幾聲,慢悠悠地說:
“你還真是兄弟情深,是女人就和大家享用,這丫頭可是個極|品尤|物,我若是你,一定自己先嚐嚐,說不定爽快了,就留著當個壓寨夫人了。”
“帝祈雲你還真不是個東西。”
步綰綰扭頭看他,恨得想抓他兩把。
“來吧,取孤王的腿骨吧。”帝祈雲不理會她,轉頭對著那頭領說。
“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