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前許傾情接到一份快遞,裏麵是她丈夫的婚戒、一份挑釁信。本書同步更新百度搜抓機小說網。嗯,還有一條痕跡可疑的內褲。
內褲黑白相間的紋路,子彈頭。
許傾情手一軟,整個人癱倒在沙發上,眼淚在眼眶裏打轉,那信不用看都知道是什麼內容。
“太太,您沒事吧?”可把幫傭嚇了一跳,慌忙的開口詢問,看到許傾情手裏的東西,驚慌的瞪大了眼。
“打電話!讓他回來!讓他滾回來!”
許傾情叫得歇斯底裏,姣好的麵容上掛滿了淚珠,整齊的發絲淩亂不堪,眼神空洞無神,看得幫傭心裏涼森森的,急忙去打電話。
一年前她出國考察在海邊救了項司南,在她悉心照顧下,幾個月內兩人日久生情,順理成章的結婚。
他明明說要愛她一輩子,可現在看著冷冰冰的新房,明明門上貼的大紅喜字還沒撤掉,他卻出軌了。
她把臉埋在兩腿之間,捂住耳朵,可隨處都是昔日的甜言蜜語。
他說:現在的我無權無勢,不能許你將來,等奪得項氏的繼承權,我一定予你一場盛大婚禮,讓你做我堂堂正正的女人。
許傾情冷笑,就因他這句話,她義無反顧的跳進圍城。
門外終於響起了引擎聲,隨即是急速的腳步聲,她還未等開門,就聽到“哐當”的一聲踹門聲。
項司南看著茶幾上擺放的物件,稍稍一愣,轉瞬間擰緊眉頭,“我很忙,有什麼話就快說。”
淡淡的語氣中充滿了不耐。
許傾情心裏一涼,看著他空蕩蕩的左手無名指,胸腔裏都是憤怒,拽下手上的戒指就摔在項司南臉上,“為什麼!我做錯什麼了!”
“嗬,許傾情你還蠻能裝的嘛。”項司南撚滅指間的煙草,扯了扯領帶解開兩顆扣子,躬身撿起那枚戒指,臉色冰冷的扔在垃圾桶裏,“既然不想要何必留著?”
許傾情臉色蒼白,心像是刀割一樣疼,她看著項司南一步步的逼近她,毫不留情的反手一掌拍在她的臉上。
口腔裏都是血腥味兒,臉上火辣辣的疼,許傾情刹那間沉靜下來,她看著項司南眸中滿是血絲,整張臉猙獰可怖,是她從來不知道的陌生模樣。
麻木的張了張嘴,“離婚吧。”
項司南臉上的冰冷凝成一把利劍直擊許傾情的心房,他伸出手拎起她,一把將人甩在沙發上,“想離婚?想的輕巧,你苦心孤詣拆散我跟容蓉,害她被人強暴做不成母親,你說這筆賬我們該怎麼算!”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望著一臉迷茫渾身顫抖、狡辯的許傾情,項司南殘忍的勾起嘴角,捏著她的下巴,語氣狠絕:“胡說八道?賤人,容蓉受的折磨,我會一點點的還給你!”
渾身上下都是傷痕,眼前一陣陣黑暗,許傾情掙紮著想要睜開眼最後還是陷入無盡的黑暗。
直到胸前一涼,她才猛地睜開眼。
周身是陌生的環境,暗黑色的窗簾遮住了陽光,她聽到門外窸窸窣窣的說話聲。
“這小妞不用錢就能上?大哥,你可別騙兄弟。”
“聽說還是個處呢。”
“那還等什麼,俺聽著就心癢癢呢。”猥瑣的聲音伴隨著搓手聲,在整個空間裏顯得格外刺耳。
“忙什麼,還不都是咱哥倆的,快架好相機,這二少可還等著呢。”
許傾情再也聽不下去接下來說了什麼,她握緊拳頭,指尖深深的陷在肉裏,眼見著那兩個人就要進來了,許傾情迅速拉開窗簾,垂眸向下看。
二樓,還好不高。
她忍住渾身的疼痛,抄起床邊的燈盞,狠狠的砸在窗玻璃上,整個人跨上床沿。
聽著門外慌張的腳步聲,勾著笑,縱身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