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聊到可愛之處,唐軍不由得就笑了,然後一把將姚思思摟過來,放倒在自己的腿上,腦袋迅速沉了下去瘋狂親吻。
如果把女人說成是高級玩物一點不假,放倒在腿上擺弄起來特別有情調。
此時,外麵忽然刮起了大風,穿堂風將客廳的門哐的關上,姚思思猛地坐了起來,說什麼聲音。
“沒事的,外麵刮大風,在下雨,不影響你我親密,再親親,再親親。”說完,唐軍的臉又貼了上去,姚思思把他推開,說你還不去關窗戶,呆會兒雨水都進屋了。
唐軍心思全聚在姚思思的身上,好像天塌了都與他無關,被姚思思提醒,屁顛屁顛的跑到晾台去關窗戶。
外麵電閃雷鳴,雨聲越來越大,迎麵一股冷空氣吹得他頭發紛亂,人向後來了個趔趄,一邊關上窗戶,一邊嘴裏嘟噥道天氣預報也沒說要下大雨,隻說局部有小雨,真是邪門了,咋搞得氣象局也學會流產。
把窗戶都關好,唐軍還向外麵望了一眼,樹木搖晃,雨水飛濺,花池中花瓣亂舞,天地間灰蒙蒙的一片,這樣的天氣,很容讓人聯想到好像有一百個小偷正在預謀一起偷盜事件。
上回就是這樣的天氣,樓下小賣部進去一位小夥說要買東西,老板娘把東西剛遞給他,小夥子一把將老板娘的項鏈拽下,瞬間消失在雨夜裏,這樣大的雨追都沒法追,喊人都聽不見。
這時,唐軍轉回來又來到姚思思的身旁,“都關好了。”她問。
唐軍點點頭,說關好了,不過,關好一道窗,另一道窗就自然向我們敞開,這就是生活,“哪道窗。”姚思思問,“當然是你這道窗了。”說完,唐軍精氣十足的將姚思思壓倒,瘋一樣的在尋找快感。
沒一會兒,倆人就興奮了,可嘰歪聲和床聲卻沒能壓過雨聲,被淹沒在其中,要趕上平日,噪音大的猶如拖拉機開進了皇宮,牆壁都被震得有回音。
兩人痛快完就爬在那裏聊天,講古代神兵神將,講現代孔乙己和阿q;講周扒皮半夜學雞叫,講雷鋒患了感冒為何拒絕吃藥;又講李景林他爹的尿壺住進一窩小耗子,講黃善他二姑嫁到美利堅受盡洋人的折磨。
最後兩人講著講著就睡著了,半夜裏,姚思思睡夢中好像聽到有人在說話,她翻了兩下身子,睜開眼,看到唐軍手裏攥著手機在打電話。
姚思思驀然坐了起來,兩個肥肥的白乳好像沒睡夠,十分疲軟的垂在肚子上,表情裏帶出一種生氣的樣子說:“你又瘋了,深更半夜打什麼電話,是不是成心不想讓別人睡覺。”
唐軍說二小的電話,傻小子又喝多了,跟小姐上床有個非常新穎的姿勢忘記了,半夜來請教我。
姚思思來了句:“你們這些流氓,怎麼每天就研究這些,年輕輕的,幹點正事不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