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軍一看這樣的情況,又趕忙哄順她開心,尋思這飯吃得,全成了眼淚。
世界上本來就沒有不喜歡被別人表揚的女人,再加上劉嫦娥有點小孩子脾氣,一會兒就被唐軍哄樂了。
倆人回到家就開始演繹曖昧漫畫了,就見唐軍一會兒將劉嫦娥抱起,一會兒又將她壓倒,動作麻利,心緒高昂。
一會兒又趴下,像是研究室裏的學者開始研究她的身體,甚至每一個坑窪都要看看,其實,這都是戀愛之間的秘事,屬於幸福的一部分,不應該說的太細把它變醜陋了。
最讓唐軍感覺奇怪的是,他和劉嫦娥曖昧並沒有聽到她發出什麼古怪的聲音,結果有一種男女親昵的聲音總是隱隱約約的出現在他的耳旁。
於是,他跟兔子似的把耳朵立起來細聽,想知道聲音究竟是來自哪裏,這一聽讓他禁不住想笑,原來劉嫦娥家隔壁那對新婚夫婦也戰鬥上了,叫嚷聲都傳到了他們的屋裏。
唐軍問劉嫦娥,你聽到鄰居家的高潮聲沒有,她說,我的耳朵沒你那麼靈敏,我隻聽到像是被人拋到井底的青蛙在低低的哀鳴。
“對呀,那個聲音就是你家隔壁新婚夫婦的**聲,讓我看,倒有點像貓爪老鼠的聲音,吱吱的。”唐軍很感興趣的說。
劉嫦娥拽了下他的汗衫領,說不要那麼無聊好不好,人家的事你操的哪份心,莫非你還有什麼想法不成。
唐軍被她說的不好意思,又俯下身子繼續和她繼續曖昧。
接著,他的嘴就像豬拱白菜,幾分鍾將劉嫦娥的睡衣全部拱掉,她雪白的仰在那裏,唐軍猶如守著一個白色大鋼琴,彈哪裏都有樂感,然後情不自禁的說男人必須學會彈鋼琴,否則幸福從哪裏來。
劉嫦娥回了一句:“是彈棉花好不好。”
“是是,彈棉花、彈煎餅都行,隻要快樂就是最大的幸福。”唐軍爽快的回答,好像在這個晚上一切為了劉嫦娥。
就見她說了句有點熱,唐軍飛快竄到地上將一扇窗戶打開,外麵星光燦爛,樹梢晃動,月亮明鏡如歌。
唐軍仿佛像是看到嫦娥要返回人間的奇妙境界,嘟噥道,也許嫦娥就是我現在情人的真身。
回到床前,唐軍說窗戶都打開了,劉嫦娥說天氣這樣熱誰讓你關窗戶,唐軍說我是怕曖昧時,讓外人知道了我們的隱私,你像鄰居家那對多麼的暴露啊,估計咱這棟樓無人不曉。
“哼,你可真有歪的,想的簡直太多了,小心操心過度白了你的頭發。”劉嫦娥的話音一落,隻聽到“啊哦”一嗓子,唐軍快速又跑回窗口,他猜測新婚夫婦肯定是進入了高潮,而且衝著劉嫦娥用嘴吹食指,耳朵幾乎貼在窗戶上,聽得很細心、很認真。
可能是男子說了句我受不了了,女子說了句我快虛脫了。
唐軍心裏便開始罵:他姥姥的,比我們激烈,比我們還有情調,就像有意在跟我們玩賽跑作對,簡直讓人討厭死啦。
返回到床前,唐軍都忘記了把劉嫦娥涼了半天,她趴在那裏一句話不說,心裏窩了很大的火要爆發。
唐軍叫了兩聲親愛的,劉嫦娥的火氣時刻引出,破口大罵,“你這個鬼東西不務正業,你是老偷聽人家幹嘛,你去跟他們過日子得了。”
“親愛的,對不起了,不是我無聊,是他們的噪音太大,你不想想,如果我們在做愛,旁邊有輛汽車在喊倒車,你不信,一會兒就能把我的老二倒軟了。”
聽了唐軍的話,劉嫦娥咯咯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