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賭場依舊熱鬧,二十幾個人圍在一起在賭,旁邊還有放高利貸的,五分的利息隨便貸。
劉秀這幾天已經貸了五萬,他還是抱著一線希望想把輸了的錢贏回來,哪怕持平也可以,就不再賭了,誰知越輸越多,越陷越深,等貸到十萬的時候,再想貸人家不貸了。
放高利貸的人都也不是一般人,說白了都是黑道上的人,誰也惹不起,真要是惹著了,這幫人就敢卸你一條胳膊或砍你一條腿。
最近兩天這幫人盯上了劉秀,整天拿著砍刀堵在他家門口跟他逼賬,劉秀惹不起他們,晚上都不敢回家睡,每天跑到車站候車室裏稀裏糊塗的過一宿,時間長了,劉秀以為這幫人已經放鬆對他的威脅,就回了趟家。
前腳剛邁進屋,後腳就有人跟了進來,劉秀立刻感到氣氛不對,畏怯的褲襠裏的蛋都疼,冷汗刷的從頭頂滾落下來。
為首的一位是個禿子,長得就跟張飛的兄弟,怒的眉毛倒立,貌似一伸手就能倒房子的勁頭兒,“小子,你真夠尿的,天天跟著我們兜圈子,你他媽跑了和尚跑不了廟,莫非你還想賴賬嗎,我今天給你一個膽,你現在再跑啊!”
禿子手裏揮著一把砍刀,說話神氣的很,劉秀低下了頭,心口咚咚的跳個不停,心想真倒黴啊,沒想到主動給人家送上門了,看來想逃是不可能了,隻能裝孫子。[
“小子,你可說話啊,什麼時候還錢。”禿子啪得在他的腦袋上生硬的來了一拳,劉秀抬起頭懦弱的說我現在手裏真的沒有錢,過段時間好嗎,“靠,沒有錢也可以,就拿房子頂。”禿子爽快的說,同時手指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
劉秀驚了一跳,心想房子可不能給他,那是我老子留給我僅有的一點財富,我怎麼能把它輕易丟掉,那不成了一個標準的敗家子嗎,就見禿子在紙上寫了幾個字,讓劉秀在上麵簽字,並摁手印。
劉秀吸了口冷氣,懼怕衝進了腦子,半天讓他清醒不了,就像被黑山老妖戴上了緊箍咒,手哆哆嗦嗦的接過筆,他看了一遍上麵寫的字:劉秀欠大鳥當鋪公司10萬元,現用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做交換,收款人禿子,欠款人…
劉秀讀完又不想簽字了,很為難的咬著舌頭,不肯落筆,“你倒是簽不簽字。”禿子哐一腳踢在他的襠上,劉秀哎呀一聲疼的蹲在地上,“趕快給老子站起,還想裝死嗎。”禿子抓住他的頭發,就跟拎麵口袋,一把將他拎了起。
劉秀被逼奈,隻好在紙上留下自己的姓名和手印,然後禿子怒視著他,一伸手說房本呢,劉秀有理睬他,木然不動。
禿子大怒,啪得又是一記耳光,“我跟你說話你倒是聽到有,房本放在哪裏,快點給我拿出,否則我廢了你。”旁邊跟著的幾個小子也蠻狠的在叫囂著,“快說,不然就把你幹死在這裏!”
劉秀捂著臉有一點脾氣,然後從櫃子裏找到房本,交到禿子的手裏,禿子看了下房本,哼了一聲,然後看著劉秀。
劉秀連句大話也不敢說,也不知為什麼這樣怕這幫人,他能有膽量打老婆,但有勇氣跟這幫人恨,也許他是看到這些人各個手裏有砍刀,被他們的凶惡唬住了;也有可能是害怕流血,他從小到大都是欺負弱者,害怕強者,這次完全能看到他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