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楊坊捧著這些商業法案,神情非常激動;“有了這些法律保障,臣此行就多了五分把握啊···不過,好像您還沒告訴我借款以何為憑(拿什麼抵押),利息幾何,難道您是拿鑄幣權作押麼?”
“不,貨幣發行權乃國家根本,永不作押,”貴福哥斷然搖手道;“孤先以海關稅收作押,定一個還款計劃,以當前洋行的標準利息給付本息,讓那些海外華僑按照出資比例,選派二三百會計師來上嗨,參與銀行和海關的經營管理和監督,按照還款計劃逐步收回借款,這樣他們放心孤也省心。”
說著,貴福哥揮了揮手,笑道;“告訴那些海外華僑,孤以後還要借貸,大舉借貸,十億,一百億都遠遠不夠,因為孤絕不居於國內一偶,孤要雄圖四海,誌在全亞洲!
不過以後呢~~孤不會再以稅收作抵押,而是以礦山作抵,而且都是那些南洋僑胞身邊的礦山礦藏,比如安南、娑羅、緬甸、馬來亞等南洋諸國島嶼,對!孤要出兵一一討滅他們!
正如你所說,孤麾下雄兵何止百萬,所以孤一統中華後,不能空糜糧草,更不能讓百萬雄獅白白終老!與其那樣,不如揮動手中刀槍,為華夏民族擴展生存空間!
······
資本主義發展有兩種模式,一種是開放市場自由競爭的和平模式,歐洲各國都是通過百餘年時間,才逐漸發展完善了本國的資本主義體製···中國直到現在都想和平發展,和平崛起,人家給你這個時間和機會麼?
另一種就是通過瘋狂的擴張掠奪,來加速刺激本國資產階級快速成長的戰爭模式,沙俄、日本莫不如此,都是踩著中國和亞洲人民的累累白骨迅速完成了本國的工業化改革。
國內尚未統一,國外列強又磨刀霍霍,貴福哥有得選擇麼?
在現今這危機四伏,國家存亡的生死關頭,貴福哥思前想後別無良策,隻有以國運為抵押,大舉向海外華僑們借貸,藉此將整個華夏民族都趕上變革之路,要麼在熊熊戰車上加速發展,奔向輝煌,要麼就鳳凰涅槃,在烈火中永生,這就是他的戰略謀劃!
故而隻見貴福哥呲牙一笑,拋出最後的利益砝碼;“孤最後要說明一點,這亞洲儲備銀行由孤籌建,然而其資本性質卻非國有,而是私立股份製,孤作為發起人,占百分之五十原始股,楊愛卿你作為行長,占股百分之五,另外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就由海外各僑胞認購吧!”
楊坊精神大振,追問道;“殿下此話當真!?這亞洲銀行如若出售股份,每股售價幾何?”
貴福哥微笑道;“孤準備發行一萬原始股,總金額為十億法幣,具體怎麼出售你酌情去辦吧,實話對你說,亞洲儲備銀行就是孤的戰爭基金,以後放貸的對象都是那些私掠船隊,海外開拓軍團,由孤的數百萬軍隊托底,這開拓戰爭的紅利有多豐厚,不用我描述了罷?”
楊坊情緒亢奮,不過隨即又沉吟道;“殿下所有舉措,都極善極好,不過施行之初,隻怕海外華僑們還會觀望猶疑···”
“還觀望猶疑?”貴福哥氣急敗壞的咬了一下牙,又出了個餿主意;
“那好,孤就特派麟趾為南洋選秀欽差,與你一同出訪南洋,華僑家有姿容秀美,最好混血之待嫁女的,如若願意與本幼主結親,其家族在華皆可獲得特許經營權,他們作了孤的外戚,不會再擔心孤欺負他們了吧?”
“殿下此策極善!隻是···不知殿下要在南洋選幾個秀女進宮?”
“二十三十個都是可以滴,為國操勞,孤是不嫌辛苦滴,不過身家不厚者不能入選。”
睡人家的姑娘,花人家的銀子,貴福哥還作出一副吃了大虧的模樣,無恥神功可謂爐火純青了耶。
偏偏貴福哥這一提議還很合楊坊之意,他本身就是個例子麼,唯一的愛女被禽獸幼主肆意施暴搞大了肚子,他還一副與有榮焉的幸福模樣,所以說最性福的莫過於皇帝···於是楊坊站起來施禮表態道;
“殿下天生睿智,聰明絕代,托付之事,早已思慮周詳,謀劃妥當,臣唯有盡心盡力完成任務,以報天恩。”
隻要當好這個亞洲儲備銀行行長之職,就有五千萬原始股輕鬆落袋,從此就是財源滾滾,而且自己身為國戚,不用擔心貴福哥卸磨殺驢,不消說楊坊這回是鬥誌昂揚,拚了老命也要促成此事啊!
當晚,這餐團圓飯吃得是翁婿同歡,盡興而散。
漢奸二鬼子楊坊就此煥發了新生,開始大展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