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翻雲覆雨一番野合,貴福哥的後宮又多了個蒯雲兒。
到了晚間,貴福哥吃罷晚飯,放著寢宮中一眾佳麗王娘不享用,又興衝衝一個人兒直奔前殿典藥局,家花沒有野花香,這禽獸要吃野食兒啊!
半小時後,在典藥局庫房敞開的窗口,同時傳出幾個女人的低吟聲,如白沙般朦朧的月光從窗口透進屋內,可以看到庫房內一個長約數丈的理藥大木台上,並排趴伏著三個白羊般的女人;
中間是唇角有顆痣的傳詔女官蔣鈴兒,旁邊兩女子是藥房裏的值夜女官~~她倆也是幼主貴福哥下午視察藥房時,從二十幾個女醫生中特意挑選出來的美女,於是吩咐安排她倆值夜,等待自己的臨幸。
故而此時,貴福哥如同一個猿猴般敏捷的少年賽馬手,快速劇烈的騎乘在三個女官身上,癲狂的做出各種高難度誇張動作不說,而且還不停的換騎,倒騎,側騎,鐙裏藏身,同時以一戰三,就連腳趾頭都不閑著···
三個低階女官都是戰場新兵,哪經得如此蹂躪采摘,吃痛忍羞聲越來越高亢、尖厲,喑啞變調,然而她們誰也不敢違逆了幼主殿下,都咬著牙苦苦承受著···
貴福哥由於走得匆忙,忘了帶銜枚,不雅之聲沒能噤住,那聲浪漸漸傳到周圍庭院裏,花園裏,女官寢室中,很多女官夜不成寐,在衾被裏縮成一團,捂耳掩麵而有麵熱心亂···
天王宮裏女人眾多,聽到幼主殿下偷吃聲音的當然不少,可包括巡夜女兵在內的所有人沒有敢幹擾貴福哥好事的,相反她們都暗暗希望~~下次被幼主殿下偷吃的宮人中有自己一個。
到了第二天,天王宮前殿的所有女兵女官們都開始精心梳洗打扮起來,有首飾的戴釵插簪,塗脂抹粉,實在貧寒的就尋些凋蘭楓葉裝飾發髻,這些難得一見天王龍顏的宮人們,都把寵幸希望放在喜歡獵豔的幼主貴福哥身上。
故而一大早起後,貴福哥驚訝的發現,無論他散步消食兒,隨地如廁放水,還是去那曲折通幽之處蹲著撇大號兒,眼前都會適時出現很多‘意外’路過的女兵女官兒,一個個塗抹的姹紫嫣紅,煞是可怕,讓他以為又見了鬼!
撒泡尿功夫龍袍上都淋了幾回啊,於是這些化妝過頭的女子都被他罵哭罵跑了。
唉,真是一番苦心適得其反,不知道穿越哥都喜歡原生態麼!
可既然滿城花木盡妖嬈,幼主貴福哥也沒客氣,索性第二天推遲了一天行程,在天王宮前殿,也就是太陽城裏閑逛著開始了尋訪之舉,那些塗抹成大紅臉蛋,白粉女鬼式樣的大美女他當然不會選,但宮牆內還有好多臉上什麼也不擦,頭上隻戴些草花彩葉的清貧女兵都可以隨時發掘,隨地采摘啊!
幼主貴福哥一大清早,照例是一個侍從沒帶就獨自出行了,宮裏誰人不識君啊,安全沒問題,而且受襲的宮人也不敢抗拒傷害他,隻能謝恩承受,否則就要麵臨人道毀滅。
就這樣,本著隨遇而安,隨處可作婚床的精神,貴福哥立即付之行動,準備來個天王宮外城一日(野)遊,肆無忌憚的獵豔尋歡,好好體驗為君之樂······對!太無恥了!真是一點沒罵錯,十足禽獸一頭。
就在貴福哥出去花心一日遊時,他的幼主寢宮側殿兩個房間裏也發生了兩段對話;
在左麵一間臥房裏交談的,是韋氏一對狐狸精似的姐妹,她倆躲在床上衾被裏咬耳朵,自然不怕外人聽到,隻聽那姐姐韋禎冷聲道;
“瑩兒,你也都看到了,這小惡賊愈發無恥了,調戲天王宮內的宮人,淩辱傳召女官的事情都幹得肆無忌憚,昨晚居然一次領回四個,簡直無恥之尤!你說這小婬蟲怎麼還沒死在女人身上,反而更加龍精虎猛了?”
妹妹韋瑩嬌媚的低笑道;“他越發荒唐豈不正合姐姐咒念麼?他死在別的女人那裏不是很好麼?難道姐姐希望他死在咱姐妹倆這裏?那咱們韋家就脫不了幹係了!不過看這情形,這幾個月來小賊荒唐依舊,卻益發龍精虎猛,神采奕奕個頭也竄高了不少!難不成吃了什麼秘藥,解了咱們的引葵婬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