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她與雲恒是怎麼相愛的(1 / 3)

這一來,李天驕一走,容尺素與雲恒便也跟二皇子辭別回王府。

便各自散了。

回了王府,蘭溪把早前冰凍好的瓜果洗淨。端進來給兩人解暑。

“方才去做什麼了?怎麼回來就一直板著個臉?可是誰惹著本王的王妃了?嗯?”

雲恒把玩著容尺素的發梢,眼裏含笑問容尺素,把她的頭發放置鼻尖跟前,嗅了嗅,如同世間最誘人的香味。

容尺素眼裏含嗔,頗為沒好氣:“就到處去逛逛了,誰能惹著我了?”

雲恒把她摟在懷裏,“王妃恕罪,小的可沒說什麼,您可別生氣。這若是氣著了,小的我心肝兒都要疼了。”

他裝模作樣,容尺素擰了下雲恒的耳朵。“別鬧了。”

這男人怎越活越回去了。

沒羞沒躁。

讓人瞧了去,還不叫人笑話。

雲恒輕笑,把她擰著她耳朵的手給拿了下來。漆黑如墨的眸子凝著她:“我可是認真。快告訴我,怎麼了?”

“今天我去廟裏求簽了。”

“嗯?”

容尺素繼續道:“問子嗣的。”

“問到什麼了?是不是說,本王的孩子,就要來了?”

說著,伸手到容尺素平坦的小腹裏輕撫了一下,還把頭湊近,妄想聽聽肚子裏有沒有孩子的動靜。

容尺素捧著雲恒的臉,兩人四目相對,眸中微微怒氣的瞪著雲恒,“雲恒。若是我生不出……”

“唔……”她的唇被堵住。緊接著男人侵略進去,狠狠地吻著欺負她。

到她幾近窒息的時候,雲恒這才饜足的放開她。

“不許說這樣的傻話,我們會有屬於我們的孩子的。”容尺素抿唇,恁的看著雲恒,竟是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嗯。”悶哼了一聲,隻見雲恒舔舔唇跟她道:“素素,不若我們現在就試試吧?”眼裏含情,甚至是有些欣喜貪婪的看著她,似是想要把她吞入腹中。

所謂的試試,當然指的是生孩子了。

被雲恒攔腰抱起,扔床上繼續造人。

至從打仗回來後,雲恒就像是吃了麥炫一樣,怎麼也停不下來,一有空。一得閑便帶著她做造人的運動。

也不知道是那裏來的這麼多精力。

慕容驚鴻初來燕京,身邊少了江則蘇看著,如同剛被放出山的野猴子,怎麼管也管不住。

對什麼東西都有著極大的好奇和興趣。

一找到空閑就拉著容尺素,亦或者是年歡、蘭溪等人到燕京裏逛。

城東逛到城北,幾近有名一點兒的地方都被她去過了。

這不,沒有好玩兒的地方,聽說雲恒跟容尺素要到相府裏拜見夷光公主、容明清,小丫頭也嚷嚷著要跟著去。

放她一個人在府中不放心,跟著去也沒什麼不妥。

兩人就帶上慕容驚鴻。

夷光公主等人不識慕容驚鴻,見著都有些訝異。

不怕生的慕容驚鴻,知曉兩人是容尺素的父母,便大大咧咧,熱情的給兩人做了自我介紹。

活潑可愛的性子,倒是與從前的容娉婷相近,夷光公主見怪不怪,甚至還甚為歡喜慕容驚鴻。

見此,容尺素倒也鬆了口氣。

由於甚久不回一趟相府,這番還是跟雲恒一起回來,兩人便在相府留宿一晚,好跟夷光公主、容明清多多相處。

沐浴過後,雲恒呆在容尺素出嫁前的閨房裏,左看看,右瞧瞧,打量著這屋子的擺設。

從前還沒細看,彼時細看才發覺,唔,他家娘子字寫的真不錯,畫畫自然也不在畫下。

在琴棋書畫這方麵也頗有造詣。

瞧這詩畫寫的多好?

美人圖旁題著一首詩。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麵桃花相映紅。

人麵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這詞不錯,隻是這畫中的女子怎麼看的這麼眼熟?

雖然隻有個後背,看不清模樣,隻能隱隱看到個側臉,可看著……

容尺素穿戴好衣裳從屏風後走出來,見雲恒正拿著一幅畫發呆,問道:“王爺在看什麼?”

雲恒抬眸,見著容尺素出來,勾了勾唇角:“在看你從前畫的畫。”

雲恒把畫像遞到容尺素跟前:“素素,這畫的可是誰?”

容尺素頓了頓,睨著雲恒遞到她手中的畫像秀眉微蹙。

眼中閃過一抹異色,“夢中的一個畫境,覺得挺美的,便畫了下來,怎麼了,王爺?”

剛沐浴過後的容尺素,穿著薄紗睡裙,外罩著紗衣。

皮膚細白,臉若雨潤桃花,散發出淡淡的花香,極是誘人。

清潤的眸子有的隻是疑惑,並沒有再多的情緒。

心中早就如雷打鼓了。

隻是這畫,畫的真的是她夢中的背景麼?

雲恒怎麼覺得,像是……像江宴?

笑了笑,“沒什麼,隻是覺得這個背影好似是在那裏見過。”

說著又低頭睨了眼手中的畫像。

裏麵畫是夢境不錯,隻不過,夢裏之人,是她的前世罷了。

那年惑春園桃花灼灼,她曾目睹了,那與她許白首之約的良人在與別的女子許同樣的盟約。

一模一樣的場景,隻是哪人,那臉不是她的罷了。

重生後,這畫麵在她腦袋裏怎也揮之不散。

她便畫了下來,從此後,那個夢境,出現的也就越來越少了。

“時辰不早了,王爺還是早些歇息吧。”說話間,容尺素把雲恒手裏的畫軸收住,放回原本擺放著畫軸的地方。

“嗯。”雲恒應允,笑了笑,再次把她抱上床,繼續做某些羞羞事情。

吻著她的唇,腦袋裏,卻時不時的想著那畫的事情,有些力不從心。

汗水淋漓,雲恒伏在容尺素的身上,吻著她的肩膀,“素素……”

“怎麼了,王爺?”容尺素輕聲問著,心裏卻明白雲恒心裏想的大概是些什麼。

隻是,她暫時還是沒有告訴他這些的勇氣。

那些往事回憶,她隻願能夠永遠永遠的埋在腦袋裏,再也不要去想,不要再去計較。

“我……”雲恒輕歎,“沒什麼,早些睡。”

從她身上下來,把容尺素摟進了自己的懷裏,埋頭在她的肩膀,吮吸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早晨醒來,雲恒替她描眉,深情款款,恩愛有加的模樣,羨煞了旁人。

不過作為容尺素的貼身丫鬟,蘭溪對此已經見怪不怪,自然的產生了抵抗能力,不會再受兩人的影響。

剛用過早膳,雲恒被容明清找了過去。

容尺素在院子裏給從前她種的花澆水,偶然想到了什麼,問蘭溪:“蘭溪,你今年已經雙十了可是?”

晴河蘭溪都比她年長一歲,今年她已經十九成婦,晴河不在了,蘭溪也該是雙十了。

雙十,在燕朝裏還沒有出嫁,已經是個老姑娘了。

蘭溪不知曉容尺素怎會這樣問,頷首點了點頭:“是的,王妃。”

“我與王爺成親快五年了,蘭溪,你也該找一個歸屬了。”

蘭溪咯噔了一下,嚇得連忙跪了下去,“王妃,奴婢此生就伺候您,絕對不會離開王妃嫁人的。”

一向平靜到沒有情緒的聲音,彼時多了幾分緊張的惶恐。

似是一隻怕被主人拋棄的小貓兒。

“終歸是女子,你也不能一輩子都跟著我的。”

容尺素淡淡的說了一句,“王爺有一名喚作池生的幕僚,雖然父母雙亡,但儀表堂堂,年?與你相仿,往後也必是個有所作為的。”

“嫁過去,往後雖說不得如何富貴,但日子也不會苦。蘭溪,你看如何?”

容尺素不可能真的讓蘭溪終身不嫁,跟著她做一輩子的丫鬟。狀夾邊技。

她跟了她十餘年,是她最親密的丫頭。

要嫁,自然也不能嫁個太差的。

“王妃,奴婢隻想一輩子跟著您,求您不要趕奴婢走。春景春秀、晴河都已經走了,奴婢隻剩下王妃您與阿七大人了,若王妃不要奴婢了,奴婢還活著作甚?”

抿著唇,蘭溪眼裏閃爍著淚光,豆大的淚珠,似是就要從眼裏出來。

“別說這樣的傻話,就算你嫁給了池生,往日要是念著我了,依舊可以回來陪我說說話。”

放下澆花的水壺,容尺素俯身把蘭溪攙扶起來,“池生那裏我會讓人去說,尋個機會,你們就見一麵吧,若合得來,這門親事便定下了,若合不來,我再給你尋下一家。”

“王妃……?”

蘭溪的話還沒有說完,恰是這事,年歡帶著慕容驚鴻走了進來。

容尺素把手絹遞到蘭溪手上,讓蘭溪把臉上的淚痕拭去,扭頭笑問興衝衝進來的慕容驚鴻:“驚鴻,怎麼來了?”

“想你了,我過來看看你。”慕容驚鴻大大咧咧的說道,話音落下,自來熟的打量著園子裏各色各樣的話,小嘴兒微微張大。

眼裏滿是震驚和驚訝:“素素,這些花好美,都是你種的麼?”

說話間,慕容驚鴻隨手摘起了一朵紫色的蝴蝶蘭,放置鼻尖聞了聞。

雖然沒有什麼香氣,不過看著確實挺美,挺引人矚目的。

自小容尺素就是個病秧子,不能如同別家的小孩子一樣出去玩兒,內心裏,也確實不想跟一群小孩兒玩耍。

畢竟當初除了外形,她的心智可是成熟的。

喜靜的她,自然就喜歡在院子裏搗鼓,種種花草,練練琴棋歌賦。

這不,好些年過去,這院子裏便種滿了各種各樣珍稀的花。

是她當年的成果。

其中許多種子,還是慕白給她弄到的。

說起慕白,容尺素不由地又是搖頭歎息。

兩年多了,也不知曉他容娉婷都去了哪兒。

“嗯。”應了一聲,容尺素問慕容驚鴻:“驚鴻找我可是有什麼事情?”

慕容驚鴻笑眯眯的,“也沒多大的事兒,就是無聊了,想找你說說話。”

“哦?”容尺素挑了挑眉,饒有興趣的看著慕容驚鴻。

有些意外這小妮子,也會無聊。

兩人在一旁的石凳坐下,慕容驚鴻拉著容尺素的後,一臉八卦的問她:“素素,你跟雲恒是怎麼樣成親的啊?你們感情這麼好,定是兩情相悅,雲恒追的你吧?”

額。

仲怔片刻,容尺素輕笑著搖頭。

慕容驚鴻兩道眉毛皺著,一臉的疑惑不解:“難道不是嗎?那你們怎麼會在一起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在一起了。”

“啊?”張了張口,慕容驚鴻驚訝的問道:“那你們成親之前,沒有見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