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打聽到唐閔的消息。
至今也有好幾個月了,怎也該有點消息了吧。
不過答案還是令容尺素失望了。
關於唐閔的消息追查到了南丘國,便如同海底撈針一樣,再也打探不出任何消息。
雲恒見容尺素這幾天都是愁眉不展長顰,不知道在憂心著什麼,想要替容尺素分擔一下,容尺素也不說,這讓雲恒有些惆悵。
今天,容尺素又跟雲恒提起了,讓雲恒多去其它側妃侍妾那裏走走,雲恒就更加不滿了。
管她房間有沒有人,把容尺素摟在懷裏,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摟著她的細腰,另一隻手掌控著她的後腦勺,便狠狠地吻起了她的唇,把她吻軟在他懷裏,逗!弄著她,讓她淪陷在他深情的吻裏,把吻加深,
情到濃時,直接掃落桌子上的茶盞杯子,把她壓在了桌子上,挑開她的衣裳……
屋子裏的丫鬟識相的紛紛退下,給這小兩口騰出空間。
“王爺……”她媚眼如絲地看著他,身!下被什麼東西咯著。
男人的眼角微紅,埋頭在她的頸項,留下一個個愛痕,一路往下撩!撥,沒有隔著衣服,直接探了進去,觸!碰!她那!部!份的肌!膚……
沒有在床榻上,直接在桌子裏就把容尺素給辦了……
激!情時,雲恒紅著眼問,低低喘!息著氣問她:“還要不要把我推給別的女人了?”
他一會慢一會快的折磨著她。
容尺素知曉他是在計較,她剛剛讓她去看別的側妃侍妾的事情,彼時也不跟他計較,順著他的話點頭:“靖寧不敢了……”
有些訝異容尺素的溫順,不過穀欠望爆發,倒也不再折磨她。
雖然上次沒有能直接淹死她,但趙悅靈也受了驚嚇,在水裏嗆了好久,染上了一些風寒。
在床榻上躺著了兩天才稍微好過來。
頭有些昏,趙悅靈看著眼前的男人,緊咬著下唇,瞪著他:“你為什麼要救我?”
幹嘛不讓她被容尺素折磨死算了?
男人拿著茶盞的手頓了頓,指腹摩擦著略有溫度的杯身。
扭頭,抬起高貴的眼皮掃了她一眼:“你的命都是我的,我沒有允許你死,你就必須給我活的好好的。”
她冷笑,有些嘲諷。
“那你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如果不是他,她怎麼會落成現在這個下場?
男人放下手中的茶盞,朝她走了過來,節骨分明,修長寬大的手掌,在她脖子裏來回輕撫劃動,突然間握上她的下巴,用力的抬起,高高在上的俯瞰著她:“別說那些傻話,你不會死的。”
眼裏的冷情,突然間變得溫柔了起來,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我怎麼可能會讓你死呢?靈兒,那些不該有的念頭,想太多可不好。”深邃的眼眸,如同看不見底的夜空,深邃冷沉的可怕。
咬著唇內側的軟肉,她漲紅著臉瞪著他:“你這個惡魔。”
他笑,並不計較她的話,像輕撫一個不聽話的孩子一樣,輕撫著她的腦袋。
卻讓趙悅靈背後生出了不少的冷汗,呼吸都跟著冷顫。
親密無間的動作,似是在安撫,可沒有人比她更清楚眼前這個男人做這個動作,代表的是什麼意思。
每回,他都是對那些不聽他命令,或是沒有完成他安排的任務的人做這個動作。
結果可想而知。
那些人,沒有一個人能從他手裏僥幸的活過。
她身子僵住,咽下口裏涼涼地唾液,屏著的呼吸,幾近呼吸不過來。
“別這麼害怕,本座不會讓你死的,本座定然會讓你好好活下去的。”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為什麼就不肯放過我。”她聲音有些顫抖,帶著淚意。
趙悅靈後悔了,無比後悔,怎會招惹上這樣一個男人。
“別想這麼多,我隻想要你……”她盯著他,看著他薄唇一張一合把一句話完整吐出來:“罷了!”
眸中閃過的那一抹情緒快的趙悅靈無法捕捉。
隻是,他真的是要她嗎?
是的話,她怎麼從來沒有在他眼裏,看過他對她一分半點的情意?
男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好在這裏休息,別想這麼多。我可不喜歡女人身上太多的傷疤。”
她麵色羞紅,男人又說了句:“不養足點精神,臉上留了傷疤,怎能讓雲恒那小子回心轉意?怎去找容尺素報仇……?”他笑了似得勾著唇,意味深長的話,趙悅靈愕然。
“你……你會幫我報仇?”
他笑而不言,隻讓趙悅靈好好養身體便離開了屋子裏。
盯著男人的背影,趙悅靈抿緊一抹淡唇,眸色幽幽,越發看不懂這個男人。
茗側妃的姐姐安和姍誕下一子,向容尺素告假到丞相府裏探望安和姍,是喜事,容尺素便也同意了。
花開正豔,嫣紅姹紫。
容尺素與府中幾個侍妾,在王府花園的亭子裏賞花。
說著說著,不知怎的又說起了子嗣的事情。
有侍妾埋怨,“王府裏都好久沒有見喜事了,眼瞧著出嫁前的姐妹一個個都當了娘,我卻……”
歎息著搖了搖頭。
雲恒今年二十有三,放在別的男子身上,兒子早就能打醬油了,可雲恒卻至今一個子嗣都沒有。
院子裏的女人十多個,除了當初容尺素、趙悅靈有過消息,便是沒有一個再有動靜,令人惋惜不已。
溫侍妾帕子掩嘴打趣道:“莫不成,謝主子這是想當娘了。”
謝侍妾也不羞,嗔了她一眼:“別說你可不想。”撇了撇嘴:“可是光想著又有什麼辦法?王爺又不來我的院子,我再想,自個兒還能生出一個不是?”
霎時,突然間所有人都噤了聲,麵麵相覷,有的侍妾偷偷偷瞄容尺素一眼,生怕容尺素突然間生氣。
把容尺素惹怒,對她們可沒有好處。
畢竟,現在整個王府的權利都拿捏在容尺素手裏。
不過容尺素的反應倒是平靜。
謝侍妾好似才意識到什麼,一臉歉意的想給容尺素解釋:“王妃您別與妾身計較,妾身不是那個意思……妾身……”
“無妨。”她淡淡回答。
“謝侍妾說的也對,王府是時候該有個孩子了。”
“王妃?”謝侍妾疑惑的看著容尺素,有些不解容尺素是什麼意思。
怎說謝侍妾也不相信容尺素會有這麼大怒,能容忍院子裏除了她意外的女人生下長子。
容尺素掃了眼在座的侍妾:“都看著本王妃做什麼?”
眾人紛紛搖頭否認:“沒有……”
“罷了。”給懷裏的小三兒順著毛發,繼續道:“也有許多日子大家沒有一起用過膳了。再過幾日便是七夕,由秋側妃你準備個家宴,到時候你們都過來吧。”
家宴,這是不是意味著雲恒也會在?
一竿侍妾頓時眼睛都亮了。
秋側妃亦然,激動的險些反應不過來。
說起來,秋側妃也有好些日子沒有見到過雲恒了。
反應過來連忙應下這差事。
見著眾人這麼歡樂,容尺素勾了勾唇,太陽有些猛烈,照灑著頭有些昏,她也不在亭子裏多呆,坐上一會,便離開。
葉侍妾見容尺素要走,加之順路,便也跟著容尺素一同離去。
“王妃,妾身聽說芳菲樓新出了一款雪花膏,效果甚佳,讓巧兒買了一些回來,雖然不是珍貴的東西,但是還希望王妃您喜歡。”
葉侍妾從婢女巧兒那裏接過一盒盒子精美的雪花膏遞給容尺素。
容尺素看了一眼,讓蘭溪收下。
“有心了。”葉侍妾笑了笑,臉上笑意有些靦腆。
容尺素似是不經意的問葉侍妾:“今日怎想起要給我送這個了?”
平素裏,葉侍妾是個安份的,用東西拉攏人的事情可不會做。
雪花膏她雖未有耳聞,可看著這包裝卻也知可不是一般的貨色。
該是要費不少銀錢的。
葉侍妾出身不好,家中父親僅是一家客棧裏的賬房先生,月俸僅僅可以養活一家人,沒有多餘的銀錢給葉侍妾這個女兒在王府裏打點。
否則也不會讓好好的一個女兒給人做妾,雖然這個人不是普通人。
但妾室身份低微,比丫鬟好不了多少。
嫁了人,就好比簽了賣身契,生死皆是由著夫家,還不比丫鬟來的自由。
不受寵的妾室,在這府中過的甚至,還不如正妻身邊的貼身丫鬟。
但凡家裏有條件的,也不會想讓自家女兒給當妾。
俗話不是說,寧為窮人妻莫為富人妾麼?
葉侍妾的月俸也不高,每個月省著用,加之還要給銀錢回家,根本就沒有多餘的餘錢。
怎突然間會有銀子買這麼珍貴的胭脂給她?
這倒是讓人疑惑。
葉侍妾沒有想到容尺素會這樣問,突然間怔住,怕容尺素誤會,連忙搖頭解釋:“王妃,這銀子是妾身的,妾身沒有……”
“我知道你沒有。”
葉侍妾抿著唇,臉色更加紅了。
“雪花膏沒少費銀子吧?”
“這很便宜的,不費很多銀錢。”她搖頭想要解釋。
容尺素言歸正傳:“怎突然間想要給我送這個?”
“妾身想著王妃許是會喜歡。”
想她喜歡就送了,這理由倒是簡單。
葉侍妾小心翼翼地望著容尺素:“王妃難道不喜歡嗎?”
朱唇輕啟:“喜歡。”
“……”
兩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葉侍妾始終不說她的目的。◎百度搜索
到分叉路口時,葉侍妾才小心翼翼地問容尺素:“王妃,妾身以後能不能找王妃您說說話啊?妾身……”
“若是無聊,便到同夢坐坐吧。”算是答應葉侍妾的話。
葉侍妾笑著頷首,仿似得了天大的恩賜一樣,俯身給容尺素道謝:“謝謝王妃恩典。”
辭別葉侍妾,葉侍妾歡喜地回了她的院子,倒是讓容尺素有些疑惑葉侍妾突然間的反常。
注意到葉侍妾反應的不止容尺素一人,顯然晴河蘭溪也注意到了。
“王妃,這葉侍妾今日怎怪怪地啊?”
“我怎知?”她反問蘭溪,蘭溪吐了吐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