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再多,畫中的人也沒辦法回答他!
五年了,她已經死了五年了。
怎會回答他呢?
閉上眼眸,雲恒把畫貼在自己的胸口。
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他愛的,他心裏有的從來都是江宴,他的宴兒。
可腦中浮現的卻都是一幅幅容尺素的模樣。
她的笑,她的清冷,她的憤怒,她的喜怒嗔癡,各種情緒,腦中全都是她,怎麼揮都揮不散。
這是當初初見趙悅靈,那個與宴兒有著六七分像似的趙悅靈時都沒有的。
他這是怎麼了?
難道說,他真的是瘋了?
不然,怎麼會一遍遍想起,那個惡毒到沒有心的女人?
雲恒搖了搖頭,把畫像捧在眼前,看著畫像中的少女。
他的心隻有宴兒,他隻愛宴兒一個人。
不會變的,一定不會變的。
他說過要娶她的,就算是宴兒死了,他定然也不能變心。
這是他曾跟菩薩發過誓的,怎麼可以變心?
“啊……”嘶吼了一聲,雲恒重重的朝案桌砸了一拳,仿似感覺不到一點疼痛。
腦袋亂的快要爆炸了!
老太君聽著秀嬤嬤稟告趙悅靈現在的現狀,若有所思的點頭,頗為滿意。
“沒鬧出什麼事情就好,讓下麵的人繼續看著她,別放鬆警惕,省的讓她又趁機作亂了。”話似是從?子裏哼出來的一樣。
對於之前巫蠱一事,老太君一直都還耿耿於懷。
“是的,老太君。”秀嬤嬤應道。
想到什麼問老太君,“老太君,既然這趙侍妾不是個好的,您怎麼還……”如此偏袒她?
睨了秀嬤嬤一眼,老太君便知曉秀嬤嬤想問的是什麼。
眸中閃過一抹莫名的情緒。
“我自有我的意思,不該問的,還是少問一些為。”
秀嬤嬤訕笑著:“老太君說的是。”
老太君冷哼。
想起那件事情,眼間又是一股陰霾。
若不是受製於人,看在趙悅靈肚子裏的孩子的份上,像是趙悅靈這般不安分的人,老太君豈還能容得下她。
早就把趙悅靈發配莊子了。
一個身份低微的煙花女子,還敢跟她拿喬,在她眼皮子作亂!
年關將至。
府中的事情越來越忙碌。
饒是府中籌備新年的大小事宜由著茗側妃來安排,容尺素這個主母,卻不見得可以輕鬆的當一個甩手掌櫃,還是有許多事情,需要來問過她的意見,或者找她撥款之類的。一嫁大叔桃花開
這一日,同夢。
東側廂裏,容尺素端坐在軟塌之上,對麵坐著的是茗側妃。
周遭很安靜,靜謐地隻剩下炭火燃燒幹枝斷裂的聲響。
和正煮著前幾日李天驕,讓人送過來的青梅酒的火聲。
因著懷著身孕愛吃酸的,李天驕這青梅酒來的倒是及時。
晴河給她和茗側妃各斟了一杯,小琢一口,入口香醇,酸酸甜甜的口感倒是不錯。
“你也嚐嚐吧。”見茗側妃盯著酒盞不動,容尺素出聲道。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