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你閃我躲,到最後發展到兩名錦衣公子,一衝怒冠為紅顏,當街打了一起來。
容尺素秀眉緊緊地皺著,怎也沒料到竟然發展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雲恒跟慕白怎會打起來的。
在一旁幹著急,容尺素一點兒也插不上手。
她身體孱弱,雖然精通各種琴棋書畫,各方麵都有涉獵,可卻唯獨武功這個體力活根本就一竅不通。
渾身也使不上什麼力氣,更別說有辦法上前分開兩人,而一旁的百姓路人皆是抱著看戲的心態看著,根本就沒有打算上前把兩人拉開的打算。
兩人越打越激烈,你給我一拳,我給你一腳,招招致命。
身上互相都掛了彩,卻仍還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圍觀的人也越來越甚,再這樣下去恐是會出大事。
驀地,想到了什麼,容尺素喝了句:“阿七,出來。”
一道靚藍身影從天而降。
抿著唇,阿七一臉的恭敬:“郡主。”
“去把他們分開,別讓他們再打下去了。”容尺素頭猛地按住頭疼的額頭。
阿七有些遲疑,睨了眼打的越發激烈,難舍難分的雲恒、慕白,再看看一臉頭痛的容尺素,阿七應了聲:“是。”
手握著佩劍,輕輕一躍,一個翻跟鬥到了兩人跟前,加入了兩人毫無規則的不能說是打鬥,而是打架的行列,並且成功的分開了兩人。
在慕白和雲恒之間,容尺素儼然跑過去,拉住雲恒的手,攙扶著雲恒。
“王爺。”她叫了一臉不甘願,表情還是恨恨地的雲恒。
阻止雲恒要上前的動作。
雲恒微怔,眸中閃過一抹錯愕,在他與慕白之間,這個女人竟然選擇他,難道說……
“阿七,送慕大哥回去。”容尺素說道。
此番出來,她跟慕白身邊都沒有帶有隨從,如今慕白身負重傷,若叫慕白這樣回去,容尺素放不下心來。
阿七應道:“是。”
“素兒……”慕白捧著胸口,怔怔地看著容尺素。
容尺素美眸中閃過一抹情緒。
“慕大哥,你受傷了,回去好好養傷吧。”四目相對,慕白看懂了什麼,嘴角微微彎起一抹不易察覺的苦澀,點頭。
兩人這一舉動,看在雲恒眼裏,儼然就是成了眉目傳情。
這該死的女人當真是無法無天了。
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找男人?
雲恒剛想要發怒,孰料動作過大,牽扯到了傷口,“啊……”口申口今了聲。
容尺素攙扶著雲恒。
“王爺小心些,我們還是先回府吧。”聲音盡量放柔軟了些。
思及方才,容尺素到底是看懂了些。
怕是雲恒這個思想齷齪的男人,誤會了她跟慕白的關係,誤以為她們之間有什麼才會如此的吧。
可饒是如此,容尺素也不想多給雲恒解釋。
不是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而是沒必要!
在慕白與他之間,容尺素選擇雲恒,那是因為雲恒是她的丈夫,不管是什麼理由,她都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選擇慕白,而非雲恒。
這對她們來說,皆是沒有好處。
雲恒冷哼一些,他現在這個樣子,上去也討不了好,而慕白也已經被阿七攙扶走遠。
“我自己能走。”抽出被容尺素攙扶著的手,雲恒反過來摟著容尺素的腰肢,就算是受了傷,這廝,也還是要這麼逞強。
痛死活該。
容尺素不阻止他。
方才因著被他抓著的手,現在還都還痛著,青紫的厲害。
雙方皆走,看熱鬧的人都紛紛散去。
容尺素把雲恒攙扶回墨竹軒,不想讓這個種馬男人踏進自己的同夢,免得汙染了她好不容易才弄好的環境。
“王爺。”見到?青臉腫,受著傷的雲恒,冬瑩冬雨表示很驚訝,紛紛迎了上來。
冬雨給容尺素打開了門,冬瑩幫著容尺素攙扶雲恒上床榻。
把雲恒放好,容尺素吩咐冬雨、冬瑩去準備些熱水藥酒可以處理包紮傷口之類的東西過來,給雲恒包紮後,想了想,又讓冬雨去請鄭太醫過來給雲恒看看,就準備離開。
剛走兩步,雲恒就叫住了她。
“你要去那裏?”聲音冷冷地,還透著幾分沒有散去的怒氣。
一雙眼眸緊緊地鎖著容尺素的背影。
“王爺好好休息,本王妃就先回去了。”說完即走。
隻是還沒有走出兩步,猛地被人拉住手臂,爾後眼前一黑,她被拉進了一個寬大的懷抱。
淡淡的木蘭花香傳進?尖,是雲恒的味道。
一瞬間怔然,臉貼在雲恒解釋炙熱的胸膛,容尺素反應過來欲要掙紮,孰料雲恒一個重心不穩,踉蹌了一下,險些摔倒。
微微弓著腰,站的有些不穩。
額頭滲滿汗珠,神色有些痛苦。
“別走。”
夾帶著痛苦的囈語掃過容尺素的耳畔,身體僵了僵。
下一秒,這龐大的身體仿似崩於泰山,重心不穩的摔倒在了地上。
容尺素一驚,“王爺……”
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容尺素才把身材欣長的雲恒攙扶到床榻上。
自己也跟著累的氣喘籲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