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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河蘭溪從外麵走了進來。
“王妃,您沒事吧?”
兩人皆是略有些擔心容尺素,每次雲恒來過便不會有什麼好事,都勢必要把她家王妃糟蹋一番,才樂意離開。
有時候晴河蘭溪真搞不懂兩人在搞些什麼,非要互相折磨著。
“備晚膳吧,我餓了。”
夜色蒼涼,廚房已經歇了工,但容尺素要用膳,誰也不敢耽擱,便又紛紛重新生爐起火。
用過晚膳,容尺素問蘭溪弄情的事情處理的如何了。
“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很順利。”容尺素的嘴角微微勾了勾。
蘭溪眼一轉,想到了什麼對容尺素說道:“王妃,趙悅靈身後確實有人身份不低。但那人很小心,無法確定他是誰。”
“讓阿七暗地裏注意些,有什麼動向再與我稟報。”
“是。”蘭溪應道:“趙悅靈的事情該如何處理?”
“把昨日的事情,添油加醋散播出去,本王妃倒是想要看看,她想要做什麼。”
時間荏苒,雲恒壽辰的日子倒是快到了。
府中越發的忙碌了起來,隻是卻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這倒是好生無聊。
日子過的太乏味,秋側妃請了給雲恒壽辰唱戲的戲班子在院子裏試唱,讓容尺素過目。
說是過目,秋側妃此舉也是生了想要討好容尺素的心,否則這戲怎一唱便是唱了這麼多曲,且皆是由著容尺素的喜好來,唱的非是那祝壽的戲曲。
既然秋側妃想要討好容尺素,容尺素自然不會拒絕,無聊之際,聽聽戲,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來聽戲的側妃侍妾不少,各個按照順序而坐,容尺素坐在首位上。
剛泡好的碧螺春給容尺素倒了一杯,容尺素呷了口茶,身側的秋側妃問容尺素:“王妃,這茶可還合適您的口味?”
“碧螺春是上等的好茶,千金難買,秋側妃有心了。”把茶盞擱在了一旁,容尺素視線重新回到台上咿咿呀呀的唱著戲的戲子身上。
“喲,原來是碧螺春,怪不得說今日的茶這麼好喝。秋側妃為了討好王妃,當真是下了不小的本錢。”i劉侍妾陰陽怪氣的說道。
尖細揉揉造作的嗓音很令人不喜。
容尺素皺皺眉,沒說話,神情不為所動,垂著眼簾,慵懶散漫的睨著戲台上唱的戲。
女人的爭鬥鬥來鬥去無非都是那些戲碼,看多了也膩,還不如台上唱的來的新穎。
秋側妃的麵色一瞬就變了,見容尺素沒有打算管這事的打算,咬著牙反駁那劉侍妾:“劉侍妾說的那裏話,這茶不過是家父從江南帶回來,今日想著分給姐妹們分享一下,何曾想卻被劉侍妾你中傷,道成我別有用心!難道我想分些好東西給予眾姐妹都不行嗎?”
其她侍妾看劉侍妾的眸色變了,紛紛小聲竊論起來,陰陽怪氣的看著劉侍妾,有些酸酸的,和不屑。
劉侍妾皺著眉,秋側妃又道:“王妃出身丞相府,又貴為郡主,什麼好東西沒見過?不過一杯碧螺春,便是要討好王妃,我也不該用這等廉價的物什。”
秋側妃繼續指責劉侍妾的不是。
劉侍妾卻是嗤笑了一聲:“倒是還有些自知之明,知曉王妃看不上你這些物什。說是分給眾姐妹,秋梅,你倒也好意思給予這些王妃看不上眼的東西給眾姐妹,這是安的什麼心?竟是如此貶低眾姐妹。”
“你……”秋側妃氣結,一臉的忿恨,一時間竟是找不到話來反駁。
這丁侍妾說話倒是夠犀利的。
“難不成,劉侍妾認為,要把本王妃的東西給予你們,才是對於你們的尊敬。”潺潺如流水般悅耳的聲音傳出來。
眾人皆是一怔,容尺素似笑非笑的看向怔住了的劉侍妾:“是嗎?劉侍妾?”她又問。
彎了的嘴角笑了似得,莫名的帶著一股寒意。
劉侍妾怔了怔,緩過神,周身打了個冷顫,原是想要挑撥秋側妃與院中姐妹的關係,卻一時忽略了容尺素的存在,亦是沒料到自己的話會惹怒容尺素,惹得容尺素突然間開口。
“王妃,妾身不是這個意思……”劉侍妾吞了吞口水,想要解釋。
容尺素自知她不是這個意思,她也沒膽子敢是這個意思。
隻是彼時,她是不是不重要,容尺素以為是不是才是重要、
冷笑著:“哦?劉侍妾不是這個意思,是什麼意思?不妨說給本妃聽聽,讓本王妃來看看丁侍妾你是什麼意思。”
“王妃,妾身……”
“本王妃沒記錯的話,你是茗側妃的人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