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她如何跑,邪肆的雙手還是輕而易舉將她鉗製。

雙手被反剪在身後,她動彈不得,掙紮幾下,厲聲道,“放開我!”

身後按著她的人發出一聲得意的笑,“嗬,好不容易抓住你,你倒叫我放了你,真是可笑。”

昏黃的燈光散發出危險的氣息,嬌小的她哪有力氣與身材高大的男人抗衡。況且,這裏是整個軍營最為偏僻的軍營,本來還有人在值守,方才卻被梁遠臻悉數遣走。

她奮力掙紮幾下,為今之計隻能開口求救。

身後鉗製住她的男人看出她的意圖。嗬,她想叫誰來救她,梁遠臻嗎?

隻可惜,梁遠臻現在應該在另一個女人的溫柔鄉裏,怕是無暇顧及她了。

他方才可是親眼看著梁遠臻將她一個人丟在這裏甩袖而去的。

依著趙玥晨的性子,她怎麼可能放過這個大好機會呢?

男人伸手一點,她便隻能張口,不能發聲。

再說那梁遠臻,帶了區區幾萬人馬,敗他十幾萬大軍,他雲天征戰橫行慣了,何時吃過這等敗仗!

好你個梁遠臻,你是銅牆鐵壁無堅不摧,那麼今天你的女人落到我的手裏,就怨不得我了。

雲天繞到她麵前,隻見雙眼驚懼,小腹微微隆起。

大掌撫她的小腹,她發不出聲音,隻能嚇得連連搖頭。

他冷笑,道,“梁遠臻的?”頓了頓,又加了一句,“還是他的哥哥梁駿的?嗬,或者說,你與他們兄弟二人勾搭成奸,連你自己都分不清這孩子是誰的了,嗯?”

分不清她眼裏的是恨還是怕,他將她按倒在身後的案幾上。

扯住她的衣衫一個用力,那些衣衫便在他手裏化作布片。

大紅的肚兜上繡著幾枝粉色的桃花,襯得她皮膚越發白皙。

男人看得紅了眼,她的身子在瑟瑟發抖,胸前兩團嬌美若隱若現。

迫不及待地一手撫上她的綿軟,他輕輕發出一聲喟歎,“果真是個尤物。”

眼淚從她眼眶裏滾出,她發出無聲的呐喊,男人抬起頭,從那唇形可以看出,她喊的是,梁遠臻----

哼,現在你就是喊梁遠臻也沒用了。

身下的灼熱早就挺立,不顧她腹中的孩子,他將殘存在她身上的衣衫全部除盡。

她大慟,心想若是她死了,他便不會碰她了吧。

他卻緊緊捏住她的下巴,“想死?也得等老子快活了!”

血,好多血。

不知過了多久,她早已經麻木得感知不到疼痛,隻記得滿眼都是血。

她猛地從床上驚醒,豆大的汗珠從頭上落下。

他跟著起身,將她攬入懷裏,輕輕拍著她的背,“嫻兒?”

她回過神,看著抱著自己的人。

他出聲安撫,“做噩夢了?”

她點點頭,“我夢到,我流了好多血-----”至於其他,她沒有多說。

他還是隱隱感覺到了什麼,抱緊了懷裏的人。

他不敢想象,若是她記起了那晚的事情------

她好不容易才將那晚的事情忘記,決不能在想起來,決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