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武德這句話說的是合情合理,以他江西先生的本事,無論是運用風水煞陣,還是鎮破陰陽宅院,殺個人。本文最快\無錯到抓機閱讀.網那是手到擒來,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但是,這個時候的陳耀祖,哪裏還會聽的進去。他抬手就甩了馬五德一個耳光,把他黝黑的老臉扇出五道紅印來,這才冷哼一聲說:“馬五德你說通曉命理之術,今天出門,為何不給自己算一卦?”
麵對陳耀祖的嘲諷,馬五德搖了搖腦袋,咳出口中的血水,正色說:“陳老板倒是說錯了,早上洗臉的時候。我看到自己印堂發黑,掐指一算,就知道今天有血光之災,果不其然。”
陳耀祖見他事到如今還巧言令色,更是怒火中燒,冷冷的望了他一眼說:“馬五德,你不是會算麼?那你算一下你的下場如何?”
一聽這話,我就知道陳耀祖已經動了殺意了。想想也很正常,今個這事已經撕破臉了,如果他放了馬五德。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他陳耀祖,以及陳家會慘遭滅門之禍。
我相信他不會這麼傻,否則的話,他也不會說出這等決絕的話來。
但是。馬五德的表現卻出乎我的意料。
他聽陳耀祖這麼一說,立馬直起腰杆,一改先前頹廢的摸樣,取而代之的是一身仙風道骨,好像看淡生死一般。hei yaп 已更新
隨即,他看了陳耀祖一眼,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人的命,從生下來的那天早已注定,非逆天之能不可更改。今日我若是死在這裏,那便是天命,天命早已注定,哪容你這敗類定奪他人生死。”
“好好好。既然你說是天命,那今天我就替天行道,送你一程!”陳耀祖勃然大怒。
話一說完。提起醋缽大小的拳頭便朝馬五德的胸口轟去,隻聽砰的一聲,皮肉相交,馬五德當場噴出一口鮮血來。
陳耀祖不愧是混黑出身,這一拳下去,幾乎是要了他的老命。
此時的馬五德,早已沒了一切盡在掌握的得道高人模樣,而是和一個普通的算命瞎子被識破騙局一般手足無措,顯出驚恐的神色來。
“且慢!”
他隻來得及說出一個且字,陳耀祖的拳頭再次落在了他的胸口。陳耀祖的殺伐果斷,令馬五德有生以來第一有了恐懼感,他連忙放聲哀求:“陳老板,我錯了,你放了我吧,我保證不會找你麻煩。”
他不開口還好,這一開口,陳耀祖更是勃然大怒,他本就是混黑出身,比任何人都明白放虎歸山的害處,現見馬五德事到如今言語中還有威脅之意,那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時間他竟然有了殺意。
看到這個情形,我心中暗暗竊喜,打吧,打吧,狗咬狗,一嘴毛,你們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此念一生,忽見陳耀祖臉上陰霾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愧疚的表情,但見他抬手就賞了離他最近的馬仔一個耳光,當場罵道:“混賬,我讓你們請馬先生到車裏休息一下,誰讓你們動手的?”
把馬仔們一頓訓斥之後,他一臉歉意的對馬五德說:“對不起了馬先生,手下不懂事,您老多擔待。”
好家夥,果然不愧是混黑出身,這顛倒黑白的本事那是相當的厲害,明明是他下令將馬五德捆起來,到他嘴裏變成了請馬五德到車裏休息一下,至於他後麵的動手打人,卻是隻字未提。
馬五德也不說破,虎落平陽的他,生死都在人家一念之間,那敢糾結被打之事。隻得嗬嗬兩聲幹笑,說:“沒事,沒事,咱們是不打不相識嘛。再說了,你我之間還不了解嘛。”
看著兩人各懷鬼胎,虛情假意的客套,我心中冷哼不已。隨即,衝李國華使了一個眼色,他心神領會的點點頭,說:“陳老板,時間不早了,你還是抓緊一點吧,免得錯過了時辰。”
陳耀祖聽李國華提及正事,也不敢有所耽擱,立即著手準備遷葬事宜。
好在陳家的祖墳離此地不遠,再加上有那些馬仔和陳三運等人的幫忙,兩個小時左右,陳耀祖的老爹陳大東的棺材被抬到了虎獅形地。
在堪輿中來講,戊己屬土,土分陰陽,凡修造、動土、填墓、破土、埋葬、開山、開穴,並切忌戊己二日,用之大凶。但對我來說,凶不凶都無所謂,我幫陳耀祖點穴的本意就不是為他提供風水庇護。
不過為了防止他日這廝的後人遇到真正的行家,所以我決定一切還是按照套路來。
在陳三運的幫助下,我將羅盤放在裝有小米的托盤上,上麵放著紅包,為什麼放紅包呢?這裏是有講究的,紅包破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