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冥婚偷梁換柱(1 / 2)

我叫白小飛,前幾天回了老家。因為我是實習記者,也比較清閑,隔三差五的就會跑老家住個把月,讓我沒想到的是,這次回來的經曆卻改變了我未來的人生軌跡。

我從實習記者變成了實地記者,然而我記錄的內容,不是一般人能夠記錄得了的。

那天下午,我回去的時候,還沒到家,遠遠就聽到鼎沸的人聲,我家的老宅子外,不知道為何,聚了一大幫父老鄉親。

敲敲打打的很是熱鬧,喜慶,搞的我奇怪無比,在宅子裏到處逛逛,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奇怪的是,沒人管,也沒人願意跟我說話。

我走近之後,我主動上去詢問,他們也不跟我搭話,我暗自納罕,進門一看,發現裏麵擺滿了筵席,每一桌都坐著人,席上碗筷俱全,但是沒有飯菜,可能是還沒上,一個個著急的等待著開席。

我再一看周圍,裝飾得很是喜慶,大紅喜字貼得到處都是,可讓我奇怪的是,所有的喜字,全是單喜,像這種東西,應該是貼雙喜才對啊!貼一邊算什麼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要結婚嗎?怎麼跑到我家來辦酒席啊?

我帶著疑惑,走到大宅子的天井中,老宅是以前按照地主屋那種樣式建造的,天井很大。

除了我還有不少人在天井站著,我四下觀察了一下,都是村裏的老少爺們,不過其中有一個身影跟周圍的人顯得格格不入,十分明顯,那是一抹十分妖豔的紅色,異常惹眼,又紅得有些刺眼。

我下意識的多看了幾眼,那是一個身材窈窕,穿著大紅旗袍的女子,體態玲瓏有致,身材非常的好,旗袍更是將她凸起的峰巒呈現出來,潔白如雪的長腿若隱若現,她大概二十七八,既美豔又帶著成熟的韻味,穿著旗袍顯得她古典而高貴;當時我眼睛都看直了,前凸後翹的,一路看上去,看到一頭披肩長發,典型的高貴禦姐範,讓我納悶的是,我怎麼都看不清楚她的臉。

奇了怪了,現在可是2014年,怎麼還有人穿旗袍啊,這是新娘子嗎?

再說了,結婚都是貼雙喜,貼一邊算什麼事?

那美豔新娘似乎感覺到我的目光,朝我看了一眼,好像微笑的朝我點頭致意,媽蛋,不對啊,我連她的臉都看不清楚,怎麼知道她在笑的?

再看她旁邊不遠處一個身穿黑色中山裝的男人,這下我看清楚了他的臉了,那感覺很怪異,非常熟悉,又非常陌生。

臥槽!我當下心裏大罵,那人怎麼那麼像我,不全像,可是依然非常非常相像,應該說是像我熬夜兩天,精神萎靡,滿臉胡子渣的我,甚至我腦海有一個怪異的念頭,不會就是我吧?

這旗袍根本就不是我們這個年代能夠看到的啊,至少我沒看到過,除了電視上的,並且我家這大宅院,是幾家人共有的,這女的穿著奇怪,周圍貼的大紅喜字也怪,最奇怪的是,還有一個精神萎靡,穿著中山裝的‘我’。

再說,誰家辦喜事會在這宅院,隻有白事才會在這裏操辦。

剛出現這個念頭,接下來的情形就更加不對勁了,那些打架爭搶的小夥伴忽然排成一排,井然有序的,哪裏像剛打過架啊!隊伍從宅院的廳屋一直延伸到天井中。

廳屋,是放祖宗靈位和祭祖的地方,同時也作為靈堂,以及暫時擱置棺材和老人的地方。

這事情太過古怪了,我本想去找我爸問一下發生了什麼事情,結果被推搡著到了隊伍中,我排在倒數第二,我妹妹就在我身後,我還讓我妹妹別插隊,我妹妹也沒說話,乖乖站後麵,好像從頭到尾沒人跟我說過話。

不知道誰給了我兩根香,非常大,有拇指那麼大,其他人都是比竹簽大一點,我搞不清楚為什麼我有這樣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