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某邊境內。
“以後你叫修夜,記住現在的生活是我給予你的,沒有親情友情愛情,你隻有一個人,明白麼。”偌大的房間沒有任何裝飾,光滑潔白的四壁還殘留幾滴鮮血,牆角下弱小的身軀圈成一團顫顫發抖,稚嫩的小臉上毫無畏懼的望著眼前的黑衣長發的女人。
那個在生死擂台上救下自己的女人,她說以後她的命是她的。
她說她從今往後隻有一個人,殺掉競爭者才能活下來過想要過得生活,包括自由。
清澈靈動的雙眸定定的望著麵前的黑衣女人,緊抿著幹裂的雙唇卻發不出一個聲音。
她知道自己拒絕不了麵前的這個女人,她要活下去,無比想要的活下去。
“很好,我會帶你去個能帶給你自由的地方。”M夫人微微屈膝,修長的雙臂抱起地上得到女孩柔柔的說道。
牆壁上的巨大液晶電視正播放著國際新聞,各國高層領導義正言辭的批鬥著拐賣兒童的犯罪嫌疑人,更甚者以不計代價高金懸賞,有些則不停的安穩著失蹤兒童的家庭。
M夫人絕美的容顏上露出少有的慈愛,輕聲哼著動聽的搖籃曲,躡手躡腳的輕放下懷中的小修夜。
自從生下她以來,有多久沒有見到過她了呢?
青蔥般的手指緩緩勾勒出小女孩稚嫩的輪廓,熟悉的眉眼越來越像他了呢?
想起那個出現在自己生命中的男人,心還是微微刺痛,是她啊親手…黑白分明的眸子中摻雜著點點淚水。
“修夜,我想你了呢,後悔了呢?你…會不會怪我?會不會怪我狠心拋棄了她六年,你看…我們的孩子還真越來越像你了……對不起”
漆黑的房間內,M夫人不舍的在小女孩光滑的額頭上落下一吻,褪下依戀不舍的目光,重新回到那個冷淡性情的模樣,他們的孩子又怎麼樣?他還是離他而去…有關他的她要不計一切毀去。
這樣他定會生氣了吧,這樣他就會回來了吧。
伸手拉起一旁的被子,躡手躡腳的給床上的小人兒掖好被子,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淡淡的月光透過落地窗折射在小修夜瘦弱的身上,待四周恢複一片靜寂,稚嫩的小臉上劃過一行淚痕。
你不想讓我知道,我便裝作不知道罷。
不知過了多久,席夢思上小小人兒終於沉睡了過去,夢裏不知夢見了什麼,熟睡中的稚嫩小臉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此時國際刑警會議上正在嚴密的討論全國各地女童離奇失蹤案,唯一得出的共同點就是失蹤女童皆是精通武術的強者,案件的矛頭直指近幾年新崛起的殺手組織—M夫人。
幾日後某島上空直升機緩緩而落,強大的氣流吹的樹木呼呼作響。一片寬闊的平地上幾名雇傭兵持槍而立,一旁便是數百名女童的訓練場,直升機的大門緩緩而開,M夫人依舊一身黑色風衣一頭烏黑長發順著階梯而下,風肆意的拉扯著黑色風衣,秀長的墨發隨風飛揚。幾名雇傭兵見狀恭敬的舉手示意。
“下來吧。”M夫人執起右手牽起艙門裏的小修夜道:“從今天起你和她們一樣訓練,它將是你活命的飯碗,自由的武器。”
瘦弱的身軀慢慢從M夫人背後站了出來,破爛不堪的衣服,滿身紫紅相交的傷痕,修夜抬起稚嫩的小臉望著身邊的女人,清澈的眸子快速的掃向那群依舊訓練的女童們,視線最終落在為首的那幾名雇傭兵身上。
“入列”一名為首的雇傭兵強有力的聲音傳入耳中,得到M夫人的示意,修夜倔強的雙眸無比堅定的移向那群女童,快步奔向那條已被決定好的人生道路,那年她六歲。
十年後,島上海邊的訓練場上依舊訓練著常人無法忍受的訓練。隻不過那些數百名女童隻剩下如今亭亭玉立的五名少女。
修夜、凱馨、海瑤、赤添、惠秦。
十年的時間優勝劣汰,她們是每一場的生死決戰中依舊活下來的精英,是M夫人手下最強悍的殺手,國際逮捕單上赫赫有名的情報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