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就原諒我吧。”
費浩然雙手抓住了李愛珍的胳膊。
他真是悔不當初。
如果五年前不對她說出那麼狠決的話,她也不會離開家。
他做夢也沒想到,她會這麼倔強。
五年不回家,甚至不跟他聯係。
李愛珍雙眸含淚的看著五年未見的兒子。
瘦了!他比五年前可瘦多了。
下巴尖了,顴骨也突了出來。
“然兒”
李愛珍心疼的用手撫摸著費浩然清瘦的臉龐。
都怪她心狠,五年不跟兒子聯係。
“媽,你跟我回去吧,我以後聽你的話,再也不亂來了。”
費浩然胡亂找女人,李愛珍對他很是不滿。
兩個人為此沒少爭嘴。
五年前的某一天,費浩然帶單慧回家,李愛珍看不慣就說了他幾句。
當時心情正不好的費浩然,哪裏受得了這個,憤憤地對李愛珍說了幾句狠話。
李愛珍伸手扶住費浩然的胳膊,“然兒,你快起來。”
氣生了五年,也怨了五年,同時也折磨了彼此五年。
夠了!真得夠了!
費浩然起身坐在了李愛珍身邊的空位置上,“媽,跟我回家吧。”
“幹媽,你要走啊。”
陶藝突然跑進了客廳,推開坐在李愛珍身邊的費浩然,一屁股坐了下來,張開雙臂抱住了李愛珍。
“幹媽”
陶藝窩進了李愛珍的懷裏。
五年的朝夕相處,深厚的感情用語言無法表達。
陶藝舍不得李愛珍離開她。
李愛珍又何嚐不是。
再多得不舍,分離的時刻還是會來臨。
第二天,李愛珍跟著費浩然離開了周正的家。
“嗚嗚……”
陶藝在周正的懷裏哭得稀裏嘩拉。
周正心疼的輕拍著陶藝的背,安慰道:“我們隨時可以去看幹媽的。”
“是不是你叫費浩然來的?”
陶藝突然抬起頭,目光如鷹的看著周正。
“小藝,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陶藝的目光讓周正有些不解,又有些心慌。
陶藝用手擦去臉上的淚水,對著周正冷哼一聲:“你還跟我裝,如果不是你叫費浩然來得,他怎麼知道他媽在這裏?”
費浩然來得很突然,也很蹊蹺。
周正伸出一根手指點點陶藝的腦門,“你平時腦瓜子挺聰明的,現在怎麼變笨了?你和柳凡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到處能看到和你有關的消息。”
“你竟敢罵我腦子笨!”陶藝咬牙切齒地捏住了周正的臉,用力往兩邊扯,“討厭的家夥!我討厭唔”
陶藝剩下的話被周正吞進了口中。
周正溫柔的吻,瞬間讓陶藝繳械投降,雙臂環上了他的脖子,情不自禁的迎和著他的親吻。
深情的親吻,濃情的愛撫,熾情的纏綿,曖昧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久久的火熱纏綿過後,陶藝小鳥依人的窩在周正溫暖的懷裏,“哥,我想跟你說一件事。”
“以後不許再叫我哥!”
周正陰沉著臉低頭看著懷裏的陶藝。這丫頭,老改不了口,她這是故意氣他不成。
陶藝纖纖玉手摸著周正黑如炭的臉,陰陽怪氣的說道:“哥,你這臉怎麼陰得這麼黑,是要下雨了嗎?嗯?哥!”
陶藝故意把哥叫得那麼響,那麼重。
這丫頭,存心氣他。
周正翻身將陶藝壓在身下,居高臨下的看著陶藝,“丫頭!你還不改口是嗎?”
威脅的語氣極重。
“你很重哎,哥!”
威脅她,她會怕嗎?
陶藝拽拽地看著自己身上的周正。
這丫頭,吃準他不會對她怎樣。
周正低頭貼上那張可惡的小嘴,用力的吮吻,隻為懲罰不聽話的她。
如果不是擔心她的身體,他肯定會再進一步的懲罰她。
周正喘著粗氣翻下身,他怕自己再不下去,會控製不住的要了她。
陶藝似乎並不打算放過周正,“哥,你身上怎麼這麼燙?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如玉般的手撫上那如火般的身體。
周正伸手摁住那隻不安分的手,“小藝,你存心的是嗎?”
明明知道他欲火焚身,還故意挑逗他。
“什麼存心的?哥,你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呢?”
陶藝另一隻手又撫上了周正的身體。
“小藝!”
周正的聲音已經變得很暗啞。
“哎,哥,你叫我有事嗎?”
陶藝雙眸含情,嘴角含笑的看著周正。
臉上盡是挑逗。
這丫頭!
周正倏的一下翻上陶藝的身體,“丫頭,你惹起的火,你就得負責滅火。”
“不!不!”
陶藝嗚呼哀哉的聲音悉數被周正吞進了口中。
人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這句話還真是至理名言,不得不讓人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