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閑一想到自己過去的所作所為似乎都有些對不起當下的微風,他的腸子怕是都悔青了,安安心心本本分分的守著這樣的姑娘,沉浸在她的溫柔鄉才是他該陷入的劫。
“他眼睛都看直了。”顏雪初偷偷地和夭夭說道。
“啊?什麼?”夭夭一臉迷惑地問道。
正當夭夭打算回頭去看的時候,被顏雪初一把掰了過來,角度都沒差絲毫。
“我說,瞿閑看你看的眼睛都看直了,就差流口水了。”顏雪初捂著嘴都藏不住她的笑意和祝福。
“你……你瞎說什麼。”夭夭還是像之前一樣,還是很容易就紅了臉龐並用著她的小拳頭在顏雪初的麵前故作有氣勢地比了比。
“你聽我說,我們就這樣普通的聊著天,然後突然驚嚇一下,你記得捕捉瞿閑瞬間的反應你就知道他是不是看呆了。”顏雪初說話的聲音很小。
此時的瞿閑由於看的太過於入迷也沒有注意到她們之間的小秘密,更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走神了半天。
“瞿閑。”
夭夭突然回頭加大了比平常大幾個分貝的音量大聲喊道瞿閑的名字。
由於瞿閑發呆太過於專注很明顯沒有反應過來,瞬間不下了一個激靈。
“誰,誰喊我,怎麼了,夭夭。”
哪成想二人根本就沒打算理他,隻是看他這個樣子就開始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你看我就說吧,我是不是沒有騙你。”顏雪初在那裏樂的前仰後合地說道。
而夭夭壓根就來不及說話,隻是把力氣都用在笑與對顏雪初說的話認可並拚命地點頭。
而此時的瞿閑不明覺厲的在一旁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著二人在那裏笑的不行。
下一秒瞿閑似乎是反應過來了什麼說道:“好啊,你們兩個人竟然合起夥來謀害我,看我怎麼收你們兩個。”
瞿閑說完這句話後猛地站起身將手指捅在她們二人的腰窩處,由於瘙癢的感覺加上太過於的歡快,隻見顏雪初和夭夭兩人像兩隻大毛毛蟲在那裏一邊打滾一邊笑著。
他們巨大的笑聲和歡快的氛圍很快就吸引了旁邊人的注意,可是他們也並沒有打算停下來,看到他們如此快樂,就連身邊的人似乎也有些被感染了,看著這和諧的一幕也都發出了會心的笑容。
“錯沒錯,你們兩個。”瞿閑一邊加緊自己的“攻勢”一邊問道。
“錯了,錯了。”隻聽二人紛紛求饒道。
“你說你們倆多大的膽子竟然連我的主意也敢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好了,在笑就要笑死了,快住手。”
不知這歡聲笑語能不能被風帶到別的地方。
瞿閑一想到自己過去的所作所為似乎都有些對不起當下的微風,他的腸子怕是都悔青了,安安心心本本分分的守著這樣的姑娘,沉浸在她的溫柔鄉才是他該陷入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