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拉近的距離,讓小薑隻要呼吸,就能聞到一股香氣。
仿佛雪海鬆針般清冽。
淡淡的,很好聞。
好聞到小薑耳朵“咻”得紅起來。
微微粗糙的指尖拂過耳後,白皙柔嫩的耳廓仿佛一團火燃了起來,紅紅的,熱熱的。
麒麟仿佛被燙了手,猛地收回,向後退了兩步,眼底翻騰起濃烈的情緒,藏都藏不住。
小薑沉默了下,捏了捏自己的耳垂,試探著,小小聲問:“你是不是也聽說了外麵的傳言?嚇到你了,對不對?我這顆痣雖然是病中長出來的,但是我真的不是妖怪。
麒麟垂著頭,神情掩映在屏風的陰影裏,讓人看不真切。
他不說話,小薑就很著急。
“我有影子的,你看看呀。”小薑原地繞了兩步,生怕麒麟不信,一把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圓潤的臉頰之上,眼神澄澈,極認真地說:“你摸摸看,是暖乎乎的,對不對?”
掌心觸感綿軟柔嫩,麒麟從未想過有一日可以這樣捧著她的臉,但……
這是他,不是她!
他投成凡人便罷,怎麼是公的?
麒麟一言難盡地看著小薑。
小薑叭叭地還在解釋:“沒錯,我是昏迷了三年之後醒來了。但大夫也沒有說我不會醒過來呀。怎麼能我活過來就是妖怪呢。”
麒麟聽著小薑的解釋,釋然一笑。
原來如此,她不是投胎,是奪舍。
怪不得他一直在找三歲的孩童,卻怎麼也找不到,沒想到……
小薑怕他不信,一直盯著麒麟看,看到那個如冰雪初融的笑容後,小薑愣住了。
怎……怎麼回事?
心髒砰砰跳。
怎麼有人笑得這麼好看的?
啊啊啊啊,好好看呀。
想……親!
小薑用力攥了攥拳。
要忍住。
你是男孩子。
男孩子不能親男孩子。
要被打死的。
“你叫什麼?是哪個府裏的?你……你多大啦?”小薑沒忍住,歪著頭問。
“齊麟,首輔齊家嫡子,年二十。”麒麟垂眸,掩蓋眼底翻騰的情緒,對她總是下意識地有問必答。
“我叫薑小遙,是遙遠的遙,不是妖怪的妖,隔壁肅順侯府嫡長孫,今年十五。”
薑小遙抿著唇角,笑眯眯的:“你吃紅燒大蝦嗎?我剝給你吃呀?”
薑小遙說著跑開:“你等等,我去洗手。”
麒麟看著蹦蹦跳跳離開的薑小遙,仰頭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神情暴躁。
她……她怎麼能奪舍成公的呢!
“我洗好了。”薑小遙攤開掌心給他瞧:“用皂角仔仔細細洗了三遍。”
齊麟看著白嫩嫩的掌心,骨節分明的手不由自主地抬起來。
他上萬年的心願,夢裏都是牽住她的手,現在似乎能達成所願了。
齊麟手挪到半空中,對上薑小遙笑意盈盈的眸子,猛然醒悟,瞬間抬高了手臂,落到他的發頂。
齊麟的動作毫無征兆,這跟翻耳朵不一樣,薑小遙自昏迷後醒來,多了一個血痣,幾乎每個人見到他,都要翻耳朵,他習慣了。
一下子拉近的距離,讓小薑隻要呼吸,就能聞到一股香氣。
仿佛雪海鬆針般清冽。
淡淡的,很好聞。
好聞到小薑耳朵“咻”得紅起來。
微微粗糙的指尖拂過耳後,白皙柔嫩的耳廓仿佛一團火燃了起來,紅紅的,熱熱的。
麒麟仿佛被燙了手,猛地收回,向後退了兩步,眼底翻騰起濃烈的情緒,藏都藏不住。
小薑沉默了下,捏了捏自己的耳垂,試探著,小小聲問:“你是不是也聽說了外麵的傳言?嚇到你了,對不對?我這顆痣雖然是病中長出來的,但是我真的不是妖怪。
麒麟垂著頭,神情掩映在屏風的陰影裏,讓人看不真切。
他不說話,小薑就很著急。
“我有影子的,你看看呀。”小薑原地繞了兩步,生怕麒麟不信,一把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圓潤的臉頰之上,眼神澄澈,極認真地說:“你摸摸看,是暖乎乎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