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俊男看著黑鷲三人退下後,右手手肘置於身側小木幾上,左手撫膝,采用一個比較慵懶的姿勢淡淡看著柳蠶。他早聽聞女忍者善媚術,利用美色與媚術來完成任務,因此對麵前這個妖嬈豔美的女人心底仍懷戒備。不過現今彼此既為同盟,想必那黑鷲必不會加害於他,隻不過是想討他歡心才留下柳蠶侍寢而已。再者說,他自信自己的武技還是可以應付一個女忍者的—----即使是在窺見她身手的一斑後---若是怕了一女子此不有損他的威名?!
柳蠶解下手足的綁帶和鞋子,緩緩地站了起來,衣服也從肩上滑落,裸露出紅色的緊窄褻衣,凝脂般的肌膚幾乎全部呈現,如紅梅映雪般萬分豔美。
柳蠶嫋嫋婷婷地緩緩走向二木俊男,豐碩半裸的雪白雙峰隨著她的步子有節奏地巍巍顫動。二木俊男不可控製地感到呼吸困難起來,鼻息聲自己都聽得一清二楚。柳蠶走到二木俊男跟前站定,雙手絞著一縷青絲,嘴角那抹勾魂的嫵媚淺笑和美眸那搖曳的春光讓二木俊男感到口渴難耐,他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
那妖精般的女人跪在他麵前偎進他懷裏,勾著他脖子開始親吻他的嘴唇,二木俊男火山爆發般把她撲到在疊席上......
沈在開始覺得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看到的東西都有重影。憑著高超的武藝和豐富的戰鬥經驗左支右閃,勉強不被犬鬼那鋒利的鋼爪擊中,但是根本沒餘力去防範夜梟那不知何時射出的暗器。好在犬鬼進攻得很猛烈,兩人已戰做一團,加上犬鬼明顯處於上風,夜梟的暗器再沒有出現過。
兩人又戰了三十餘回合,沈浪已經感到支撐不住了,握劍的手不住顫抖。
他幾乎要絕望了。
突然林依依的姿容在他腦子閃過,他猛地一震,一個驢打滾狼狽躲過犬鬼的攻擊後用力甩了甩頭,讓頭腦清醒了些。
“我不能死在這,依依還在家等著我呢!”沈在自我催眠一樣在心裏反複和自己說。他似乎可以看到林依依在家門口望眼欲穿等待著他的歸來。每次他回到他們那個溫暖的小家時,她那美麗的倩影總是早早地在在門口等著她,一看到他,她總是開心地笑得跟山花開放般燦爛,甚至有點孩子氣,而他,總是怎麼也看不厭,反覺得永遠看不夠她那甜美的笑容。
“我不能就這樣死了!”他用劍在自己大腿劃了一刀,鮮血汩汩而出,疼痛讓他開始清醒了起來。
他一邊戰一邊在心裏快速分析敵人:看來那個叫山本信宏的武士之所以不合攻自己,隻怕與這兩個怪物武術不是一個路數的,犬鬼這頭怪物的招法狂亂,山本信宏加入的話反而讓他們兩個人都覺得製肘;再說那個鬼魅一樣的夜梟不時打來暗器,山本如果和他沒默契,弄不好還射到了山本信宏身上;而犬鬼和夜梟則不同,應該是多年搭檔,一個近攻一個遠距攻,好像都知道彼此心裏想著什麼,配合得天衣無縫,連沈在這樣叱吒江湖的劍客也逼到這份上了。
沈在很快想出了一個計策,一個不成功便成仁的冒險計策。
犬鬼再次向沈在撲來時,沈在電閃雷鳴一般把劍插在地上,伸出雙手抓住犬鬼手腕頂住。犬鬼嗚咽著咆哮,雙爪使力一點一點往沈在壓去。沈在本來就已經筋疲力盡,求生的本能促使他使出吃奶的力氣頂住這泰山壓頂般的壓力,全身也因拚盡力而顫抖不已。犬鬼那留著唾沫的大嘴露出利齒向他咆哮著,野獸一般的凶惡眼神讓他不懷疑犬鬼會咬破他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