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荊!”見妻子神智失常,葉書槐心痛不已,他攬著妻子的肩膀,忍不住潸然淚下。
安啟明兩夫婦急忙溫聲軟語地安慰他們。
當兩對夫婦準備上車的時候,看見廣場上還停著幾部轎車。一輛是裝飾華麗的銀灰色的“凱迪拉克”,那是葉楓和安琦曾經乘坐的花車,還有一輛“菲亞特500”,和一輛“蘭博基尼”。
“啟明,那是誰的車?是不是還有人沒走?”伊琳娜問道。
安啟明吩附保鏢去教堂查看。保鏢回複,人都走光了。
“奇怪,會是誰的車?”安啟明思忖一陣兒,然後猛地抬起頭,道,“我明白了,一定是失蹤人員的車,快看看,不定他們在裏麵。”
保鏢們急忙奔“蘭博基尼”和“菲亞特500”去了,他們敲了半的車窗都沒有反應。
安啟明萬分焦急,他擔心車內有人,或許人已經被害。想了想之後,安啟明從自己的鑰匙鏈上解下一枚車鑰匙,這枚車鑰匙的外殼是銀灰色的,外形與常用車鑰匙沒什麼區別,隻不過上麵鑲嵌有一顆閃亮的“鑽石”。這枚車鑰匙是費爾.楠柯送給他的,據是萬能的,他還沒有使用過。
“唉,試試看吧,或許可行。”安啟明歎息一聲。
利用“萬能車匙”的“遠程遙控功能”,安啟明開啟了“菲亞特500”和“蘭博基尼”的車門。當看到兩輛車的車門同時打開時,安啟明驚訝不已,心想:原來真的有萬能車匙,楠兒可真不簡單!
出乎意料的是,車裏一個人都沒有。安啟明從遺留在車內的證件上知道了兩位車主的身份。
這是方家少爺的車,可是他人呢?看著方正太的駕駛執照,安啟明一臉的迷惑不解。當安啟明看到rse的證件時,大吃一驚,心想:這麼年輕的女孩子竟然是聯邦探員,她可真了不起!
抬起眸子向遠處望去,目光所觸及之處皆是蓊蓊鬱鬱的樹木。聖瑪麗教堂後麵是一片熱帶雨林,通往雨林深處有一條公路,即便他們去遊覽,也沒有理由棄車在這裏呀!他們究竟去了哪裏?這附近也沒有什麼可供娛樂的場所,難道是和安琦一道失蹤了?正當安啟明苦苦思索的時候,耳朵裏突然聽到伊琳娜的驚叫聲:“車裏有人!”
原來,在安啟明啟用“萬能車匙”的時候,新郎和新娘的那輛花車,門也開了。
葉書槐扶著妻子上了花車。他們看到車裏亂糟糟的,玫瑰花束散落一地,一大籃的玫瑰花也傾倒了,有不少脫出了花籃,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那些花瓣不僅破碎了,而且都異常幹枯。這些花可都是禮儀公司一大早送來的新鮮花束啊!也就兩個多時的時間,怎麼會枯成這樣兒?太令人奇怪了!
再往裏走,沙發椅上隱約出現了血跡。安啟明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緊走幾步,來到車尾,他看到了倒在沙發上的一些年輕人。年輕人都被安全帶捆綁在沙發椅上,他們的臉龐和額角都在流血。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他們怎麼會在這裏?安啟明萬分驚訝。這些人他基本上都認識,他們都是費爾.楠柯的保鏢,中國人沈昊辰,印第安人蠍子,還有四個(四尾蛇)他沒什麼印象,因為以前沒見過。
“快,看看他們傷得怎麼樣?”安啟明吩咐保鏢。
在保鏢們的“酷刑”折磨下,年輕人都醒了過來。
沈昊辰張開眼睛的第一句話就是:“他媽的,敢跟老子玩陰的,信不信老子爆你菊花!”
安啟明皺了皺眉,心想:這個年輕人,看上去一表人才,怎麼爆粗口呀!
當沈昊辰看清楚眼前站著的兩對夫婦時,俊臉刷的一下紅了,他萬分尷尬。抓抓頭皮,夥子不好意思地笑笑,道:“安叔叔,琳阿姨,怎麼是你們呀?”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怎麼會在這裏?”安啟明朝身後擺擺手,葉書槐扶著薛紫荊坐了下來。
薛紫荊依然目光呆滯,她偎在丈夫懷裏,嘴裏含糊不清地著什麼。
掃視了一眼車廂,黝黑的瞳仁迅速地轉了轉,沈昊辰揉/搓酸痛的軟肋,還有生疼的腦袋瓜子,咧咧嘴巴,皺起眉頭,道:“噝,好痛!安叔叔,我可能得了腦震蕩,記憶有點兒問題,我想想,您讓我想想。”
“可憐的孩子!”伊琳娜相信了,她心疼不已。
安啟明又望向其他人,蠍子迅速抱住腦袋,道:“我的頭好疼,應該也得了腦震蕩。”
“那你們呢?”安啟明又轉向竹葉青,用漢語問道。因為安啟明原本就是中國人,他看出來了,竹葉青是中國人。
“怎麼辦?嗎?”中國人很實在,但是竹葉青又不敢貿然開口,是以,他用西班牙語向老大請示。
“個屁,你傻呀,堂主都不,你,你的舌頭不想要了!”
眼鏡蛇用西班牙語阻止了竹葉青,他們以為安啟明是e國人,聽不懂西班牙語,卻不知道安啟明和浪雲飛的關係,當初安啟明隨浪雲飛縱橫四海,手下的兄弟哪國人都有,他又怎麼會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