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上天也看不下去自己過的那麼淒苦,所以又給了她一個機會,讓她回到了以前,一切從新開始?
那她是重生回到了哪一年呢?
文雪旗習慣的去摸手機看時間,卻想起十幾歲時家裏貧窮,根本沒有手機這種東西。她隻好跑去堂屋,想要看一看掛曆上的日期。
堂屋裏,小弟豪豪正蹲在地上玩溜溜蛋兒,小木方桌上放著兩塊啃到見底的西瓜皮。
文雪旗一看到小弟,眼淚就止不住了。
多好呀,他還是個孩子,沒有受到社會的打壓與折磨,沒有染上不良的習慣,沒有蹲過監獄,人生還有無限的可能。
既然她這次重生回來了,絕對要保護好弟弟,不能讓他像上一世那樣的活著。
小弟看見她這樣,有些呆的跑了過來。
他拉了拉她的衣角,手上黏糊糊的西瓜水蘸灰塵抹了她一身,“二姐,你哭什麼?咱爸咱媽又揍你了?你別哭了……”
文雪旗蹲下身來,拉近自己與弟弟的距離:“豪豪,我沒事,我是看到你高興的,你今天怎麼沒上學呀?”
雖然不知道自己重生回到了哪一年,但是看小弟的樣子,應該已經上小學了,這個點他在家裏,說不過去呀!
小弟撲哧一下笑了:“二姐,咱媽媽說你憨是真事,咱不是放暑假了麼?你忘了?”
暑假?
對呀!她怎麼給忘了呢?她現在也是個學生呀!要是不放假自己也不能在家裏。
吊扇吹得掛曆嘩啦啦的響,文雪旗順著那響聲看去:1999年8月2日。
99年8月2日……
文雪旗的腦子嗡地一下子就炸了!
這不是大姐出事的那一天麼!當時剛過完建軍節,小弟還去給二舅敬了軍禮,她對此印象深刻。
過往的一切逐漸浮現在眼前。她依稀記起,那一天大姐洗了個頭,換了個碎花小褂,說自己要出去見朋友。
由於大姐經常出去找朋友玩,所以家人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等到晚上吃飯的時候不見人回來,家裏才有點著急。
後來爸爸實在坐不住,就發動家人打著手電筒出去找。可惜他們出去的太晚了,大姐那個時候已經遭遇不幸。
大姐的離開是他們家庭悲劇的開始,她一定要阻止這件事。
文雪旗趕緊跑了出去,卻發現大姐已經不在院子裏,就連她們姐妹倆一起住的小西屋裏也沒有。
她急著追到門外,隻看到了一個披頭散發,騎著騷紅色新式自行車,拉風離去的背影。
文雪旗急得跳腳,那可是一條通往死亡的道路呀,走那麼急幹嘛?!
她們一水村貧窮落後的很,那時侯電話嗶嗶機都還沒普及,根本沒有工具可以聯係上大姐。
文雪旗一著急就啥也顧不上了,拔腿就追著那車奔了過去。
她的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她要救大姐,她要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她要保護好現在所擁有的一切,絕對不能讓悲劇重演!
狂奔著的文雪旗,成功的吸引了村裏野狗的注意力,它們陸陸續續的跑過來加入了狂奔的隊伍中,一人加群狗的組合,奔出了猛虎下山的氣勢。
難道是上天也看不下去自己過的那麼淒苦,所以又給了她一個機會,讓她回到了以前,一切從新開始?
那她是重生回到了哪一年呢?
文雪旗習慣的去摸手機看時間,卻想起十幾歲時家裏貧窮,根本沒有手機這種東西。她隻好跑去堂屋,想要看一看掛曆上的日期。
堂屋裏,小弟豪豪正蹲在地上玩溜溜蛋兒,小木方桌上放著兩塊啃到見底的西瓜皮。
文雪旗一看到小弟,眼淚就止不住了。
多好呀,他還是個孩子,沒有受到社會的打壓與折磨,沒有染上不良的習慣,沒有蹲過監獄,人生還有無限的可能。
既然她這次重生回來了,絕對要保護好弟弟,不能讓他像上一世那樣的活著。
小弟看見她這樣,有些呆的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