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咋回事兒?”魚老爹也發現閨女臉色不好。
“還不是那個南宮六六,就沒見過這樣的人。”魚丫姑娘強忍著怒氣,“我說讓她跟我一起睡,她居然說要跟小三子睡,爹你給評評理,她一個閨女,還是個沒嫁人的閨女,哪有這樣的,孤男寡女的,也不怕人傳出閑話來。”
魚老爹眼皮一跳,卻心虛的道:“人家是親兄妹,住在一起也正常,沒啥大不了的。”都說大戶人家規矩多,就是親兄妹也不該這樣吧。魚老爹砸吧砸吧嘴,他怕刺激到閨女,這話也沒說。
“啥親兄妹啊,別以為誰沒長眼睛,瞅他們那眉來眼去的,當誰都是瞎子不成。”魚丫姑娘氣哼哼的,“還姓個怪姓,叫啥南宮六六,真不知道咋想的。”
要說這人,看誰不順眼,那是從鼻子到眼睛就沒一個和他意的地方。
現在魚丫姑娘把南宮六六當成了潛在的對手,自然不待見她。
魚老爹暗歎口氣,也知道閨女這是為啥,不過該說的都說了,閨女大了,也不好勸了。
上房屋裏還亮著燈,廂房屋裏小三子卻窘迫的坐在炕邊,屋子裏黑漆漆的,不時偷偷望一眼院裏,南宮六六蹲在井台旁邊正在洗漱。
難道她真要住在這裏?
跟自己一個房間?
孤男寡女的,這個不太好吧?
小三子雖然失憶了,可也隻是忘記了一些事情,像是這種大道理還是懂的。
猶豫著,就不知道該怎麼和南宮六六說。
想著想著又覺得自己多心了,人家姑娘都不在乎,自己在意什麼?再者,都說了是兄妹,如果不是,自己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那樣天仙般的姑娘憑啥住到身邊來?
這樣想著,又覺得安心了許多。
南宮六六簡單的擦洗了一下,就歎了口氣,如果有個地方能洗澡就好了。真是懷念在後山三師兄每天幫忙把門洗澡的日子。
也不知道三師兄什麼時候能夠好起來。
南宮六六打了一盆清水進屋,把臨時做的窗簾擋起來,屋子裏同時點了六七根蠟燭,屋子裏恍如白晝。
小三子不安的坐在炕邊,看著越來越走近的南宮六六,緊張的無以複加。
她這是要幹嘛?
南宮六六搬來簡陋的凳子,把水盆放在上麵,站在小三子麵前,笑著道:“把衣服脫了。”
啥米?
小三子瞪大眼睛。
自己沒有聽錯吧?
她是說……讓自己脫衣服?
“嗯?”南宮六六挑眉,“怎麼還不脫?”難道怎麼脫衣服也忘了?那平日裏是誰幫他的?
南宮六六這樣想著,下意識的就去解小三子的衣服。“我幫你好了。”既然他不會,那就自己代勞唄,反正又不是沒看過。
“不,不用。”小三子嚇得不住後退。
“哎呀,我們是兄妹,怕什麼。”南宮六六很熱情的上前。
窗簾上兩個人影糾纏在一起,男的抗拒,女的熱情。
魚丫姑娘再也忍不住了,站在院子裏氣鼓鼓的看著他們,哼了一聲就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