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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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初雪側目，等著玉堯的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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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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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就是師父！無可替代的師父。”初雪想了想，最後給了玉堯這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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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念”玉堯沒有對初雪的回答做出反應，看不出他到底是滿意還是不滿意這個答案，隻是自言自語般的說著些讓人聽不懂的話，“修，皇，神凰，璟慕，軒轅昊，黑無魂，蝶亂舞……他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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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越發的不明白玉堯的目的了，這些人，或者為敵或者為友，都是和她生命糾葛過的人。而在她的眼裏，這些人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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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沉默了，沉默了很久，久到飯菜都涼了，久到夕陽西斜，星月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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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己……吧……”不確實，初雪給出了連她自己都說服不了的答案，這些人，用一個詞語來說，那除了知己，還能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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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師父要的不是你的無可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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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堯扯了那麼遠，最後的目的不過就是一個詞，他要的不是無可替代。在初雪的什麼裏，可以無可替代的人、物，太多太多，剛剛他說的那些人中，哪個是可以被替代的？隻是初雪好似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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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師父要什麼？”他要什麼她給就是了，隻要她給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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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師父說了，就不是初雪給師父的，而是師父要來的。所以，初雪，不要讓師父等太久了。”玉堯說完，不給初雪機會看見他的表情，便離開了，隻留下一個背影，孤寂，融入徹寒的夜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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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師父，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呢？”初雪在快要看不見玉堯背影的時候，大喊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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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你還太小，不，你經曆的還太少，所以太多你不懂，但是這些，師父不能告訴你，師父能教你的，很有限，能給你的或許也就現在這麼多。你回去你爹娘身爆當你的魔界公主，等你想明白了，再來找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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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堯因為初雪而頓住的腳步再次邁開，緩緩離開，一點點的走出初雪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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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我是喜歡你的，難道這還不夠嗎？”初雪有些頹廢有些煩躁，心裏憋著一口氣怎麼都出不來，“是喜歡你的，隻喜歡你，這難道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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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是想顧著家人而已，這樣也不可以？師父，你不能這麼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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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初雪，不夠。”玉堯的聲音闖進了初雪的耳朵，“神凰如果出現，你帶著他去找亂舞，等到神凰回到軒轅昊身邊的時候，初雪，師父等著你回到師父身爆給師父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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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偏偏就要和蝶亂舞掛上鉤？師父到底想要初雪從她那裏學到什麼，你直接教初雪不就好了？為什麼要繞這麼大的一個彎？”初雪抗辯著，她不想也不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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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