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仇,名駕鶴。本書同步更新百度搜抓機小說網。
大腦想象力比較豐富的朋友一看到我的名字,可能會覺得這廝不是普通人,肯定有高人點化過的。
那麼你錯了,咱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平民老百姓。大學快畢業的前一年,就和女朋友搬出了宿舍,在校外租了一套一室一廳的小房子,過著平淡卻又暖心的小日子。
在這間充滿了愛的小窩裏,日子雖然過得平淡,但是也住的舒心,最起碼女友對自己挺好,從來都沒有讓我失望過。
可是沒想到這隻不過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突如其來的一件事把我們攪進了地獄的深淵。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相信,在發生這事之前,像是有什麼預兆一般。
有時候半夜坐在電腦前,會發現鎖好的門無聲無息的自己打開了;打開水缸蓋子準備衝廁所,會驚悚的發現水缸裏居然有一隻死老鼠;不然就是在深夜的客廳外,總是傳來乒乒乓乓的響聲,像是有什麼人在反動餐具的聲音。
晚上和女友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研究了一個小時的人類進化史,對於這高深的問題是需要腦力和體力的。
大概三點鍾以後,精力實在是扛不住了,我就沉沉的睡了過去,睡覺之前還看到女友精力充沛的坐在電腦前看著電影,果然是印證了那句老話,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爛的田。
一夜無事,到了第二天起床時,發現女友已經去上班了,而電腦卻還開著,正處於保頻的狀態。
保頻的圖片是一張女人鮮血淋漓的手,手腕上還被割出了一道深深的血跡,看起來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看著圖片我有些發愣,我記得女友不是很非主流的女孩,並不喜歡這樣的圖片,事兒就變得有些令人發怵了。
當時也沒有多想,關上電腦出門上班。
大家都是年輕人,對於晚上運動這樣的事情肯定是多多益善。事後,我靠著床頭點燃一支煙,對著女友問起了電腦上的事。
女友的表情很驚訝,一個勁的說自己絕對沒有在電腦上收藏這樣的圖片。不一會兒我們兩人就爭執了起來。
最後怒氣衝衝的打開了電腦,翻開屬性,點擊屏保,我愣了愣。今天的那張屏保居然不見了。
我仔細回憶今天的事情,我是第一個下班的,老婆絕對不可能在我回來之前偷偷把圖片刪了,也沒有這個必要。那麼那張圖片是怎麼成為屏保的?
估計是哪個龜孫子黑客做出來的惡作劇吧,我心想。
茫然的躺在床上,女友在一旁喋喋不休,我卻無力在和她爭論著沒有意義的話題。
說實在話,白天累得半死,晚上又要做運動,這種煎熬簡直到了難以堅持的地步。
到了最後,在電腦微光的不斷閃爍下,眼皮越來越重,漸漸睡了過去。
半睡半醒之間,被一陣輕微的指甲撓牆的聲音驚醒。
床頭的台燈已經熄滅,隻有電腦發出的微弱淡藍光照亮著臥室,我習慣性的伸手摸了摸床邊,女友已經不見了。
迷迷糊糊睜開雙眼,眼前的事物有些模糊不清。
轉頭看向電腦桌,果然,在電腦光線的照射下,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正坐在電腦桌前,長長的頭發遮擋住了女友那精致的半張臉。
“麗婷,還不睡呢?”我對著女友叫了聲。
女友並沒有回答,隻是一動不動的坐在電腦前,也不知道在看什麼那麼認真。
奇了怪了,還生之前的氣?我微微探起身子想看看她在看些什麼,當我看到屏幕的圖像時,渾身的睡意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是那張圖片,那個女人割腕的照片,一股寒意從腳板底傳上大腦。
女友像是聽到了我的聲音,緩緩的對著我轉過頭。
一刹那,我整個頭皮都炸了。
一張死人一般慘白慘白的臉,鮮紅如血的小嘴劃出一道詭異的微笑,仿佛獵人發現獵物般的陰冷笑意。
我心裏發毛,一聲也不敢吭,就這樣愣愣的坐在床上,腦子裏裏一片空白。
看了我一眼,女友又轉過頭對著電腦屏幕抬起了手忙碌了起來。
定眼一看,才驚駭的發現,女友她,竟然,竟然在大半夜的連燈也不開,對著一張血腥的圖片在化妝。
女友像是感覺不到我的存在,對著電腦很是嫻熟的打扮著自己,那精致的動作就像是在細心的雕刻一件藝術品。這平時經常看到的嫵媚姿勢,在這一刻,該有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幾分鍾之後,女友停下手中的動作,裂開嘴笑了笑。
這時我才發現,她——是閉著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