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鮑露露,範冰等人都是瘋狂地在掙紮著身上的繩索,眼中含淚,如果曾子光發生一點意外,她們也不願苟活。
“子光,不要啊,你如果傷害自己,爺爺怎麼辦。”鮑露露哭泣地求著曾子光。
“嘿嘿,果然是好戲啊,看來你的這個女人還真的會心疼你,這樣的話,那我就在她這極品的大腿上來一刀咯!”鐵蛟笑著,拿著短劍在鮑露露那裸露在空氣中的大腿上晃蕩,可以看的的到,那絕美的大腿都在顫抖著。
“給我住手!我來!”曾子光急喝一聲,拿著那把短劍,咬牙後果斷向著自己大腿之處一劍過去。
“噗!”一劍下去,那鮮紅的血液就和泉眼出水一樣,咕嚕嚕地想湧了出來,那長達將近十多公分的劍身幾乎都是全部都插進了肉裏,幾乎都是穿了大腿。
那空中劈裏啪啦的雨點下,鮮血被衝刷到了地麵上,瞬間,整個黃土地上染成了紅色。
“不要!”
“子光!”鮑露露立馬大哭,內心就像是被重重地來了一刀似的,眼裏的淚水不要命地往外流,此時此刻,這個男人正為自己在割肉流血,自己曾經為這個男人做過什麼,流淌在鮑露露心裏地,是深深地疼痛。
範冰,夏雨荷,和朱若蘭也是驚叫地哭泣了起來,這個男人的傷也是烙印在她們的心中。
而穆清雪則是震驚地看著曾子光,眼神有些呆滯,內心起伏如波濤,那個男人,那個花心的地痞溜子,居然為了她的女人,自殘自傷。
“他...會我我也這樣麼?”穆清雪愣愣地心中喃道。
“哈哈,真是好戲,不錯,好,我放過她,現在我們就再換一場戲!”鐵蛟把鮑露露放開,直接抓過範冰。
“啊,放開我,你個老變態!”範冰急叫道,拚命地在反抗著。
“這可怎麼辦啊!”此時此刻,暗藏在周圍的古風急地不可開交,剛才曾子光流血的場景他他有些驚慌了,如果就這麼出去的話,很可能自己就是個麻煩。
“嘖嘖,外國語學院的學生就是有味道,還真是漂亮,你說我要是在她的臉上割十刀,你還會這麼喜歡她嗎?她還會這麼漂亮嗎?”鐵蛟陰笑著,手上又是出先一把短劍,在範冰的臉上遊走。
“鐵蛟,你給我住手!”曾子光怒喝道,一走動,那劇烈的疼痛讓他走路都是差點跌倒。
“嘿嘿,怎麼了,又心疼了嗎?想讓我放過她也可以,喏,工具又給你準備好了,既然你這麼愛她的話,那你就在臉上劃十刀,我就放了她!”鐵蛟擺明了一副看戲的姿態笑道,又是向著曾子光丟了一把短劍。
“好,我來!”曾子光立馬撿起了地上的短劍,手握短劍,果斷地在自己臉上劃了十下,那鮮血瞬時間就用了出來,十道深深的口子,讓整個臉都是成了血色臉,煞是殘忍。
曾子光眼睛都是眯了起來,忍受著那劇烈的疼痛,心中保持清明。
“子光!”範冰瞬間成軟了下來,熱淚就如同自己被割了一樣,心痛無比。
“你這個變態,惡魔!”範冰掙紮地罵道。
“哈哈,好戲啊,真不錯,再換一場戲!”鐵蛟嘶啞著大笑,然後把夏雨荷拉了過來,夏雨荷立馬就反抗了起來,用手向著鐵蛟打了過去。
“嘖嘖,這手還真是美啊,你說,我把他的中指給砍下來,成了九指美人,還是個什麼樣子呢?”鐵蛟抓住夏雨荷的手笑道。
“我草你麻痹,你個老變態,想要老子的手指是嗎?老子給你又何妨!”曾子光已經惱怒到了極致,今天是九九之數,“禁運封生”法式發作的日子,氣運衰敗了到了極點,所以他今天注定是處處倒黴受傷的,所以,直接放開心了去鬥吧。
曾子光又是從地上拿去短劍,寒光一閃爍,直接把左手的中指給切掉了,鮮血幾乎都是噴射了出來,和雨水相容,血染黃土地。
“子光,不要這樣!”夏雨荷掙紮哭喊道,恨不得用自己的手指去換曾子光被砍掉的手指。
“嘖嘖,好戲啊,再換一場!”鐵蛟陰陰一笑,把朱若蘭拉了過來。
“嘖嘖,這皮膚養的多好啊,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女人,你說我把他一隻耳朵給切下來,她還會不會那麼有氣質呢?你說怎麼樣?”鐵蛟把短劍抵在了朱若蘭的耳朵上。
朱若蘭嚇地閉上了眼睛,香汗直滴。
“鐵蛟,給我住手,我割!”曾子光再一次地拿起了地上的短劍,深吸一口氣,直接向著自己的左耳一割,耳朵立馬就掉了下來,鮮血又是噴湧了出來,那全身劇烈的疼痛讓他的汗珠一個勁兒向外冒,汗水,血水,和雨水都是混合到了一起。
“哈哈,曾子光啊,果然情報上說,你是個癡情種啊,嘖嘖,最後一場好戲,可是最有看頭啊!”鐵蛟直接把穆清雪給抓了過來。
“這個女生長的真是好看,這身材,連我都感歎咯,看樣子,這個女人不太喜歡你啊,連哭都都不哭一下,這樣的戲最有意思,你不是一直想證明你是愛她的嗎,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用短劍,在你的左胸前刺下去,不然我就用短劍把她胸前的大蒲團都給割下來!”鐵蛟像是看小白鼠一樣的眼神看著曾子光,興奮地叫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