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這麼對我,打一巴掌也就算了,是誤會,這一次,那可是活生生地打在了一個男人的臉麵上,曾子光越發雙手感受到那一股溫暖和細膩。
忽然,曾子光感覺到不對勁,穆清雪不動了,不反抗了,曾子光連忙轉過一看,這一看,卻是看見穆清雪淚流滿麵,曾子光立馬就把手從穆清雪的衣服裏麵伸了出來,很是緊張地說道:“清雪,你怎麼哭起來了。”
“你怎麼不繼續了,你不是很想欺負我嗎?你為什麼不繼續了?你為什麼...”穆清雪抬著頭眼眶紅潤,淚水如潮汐般湧現。
曾子光一下子有些慌了,沒想到一向性格火爆,強悍的穆清雪竟然當著自己的麵哭了,這女人哭起來,那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安慰好的。
“曾子光,我恨你!”此時,電梯門已經開了,穆清雪淚眼看了曾子光一眼,然後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曾子光沒有說話,有些無奈,摸著自己臉上的指印,搖搖頭,然後便坐著電梯回到了一樓辦公室。
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曾子光覺得越發想著越不舒服,萬一以後穆清雪真的恨上自己了怎麼辦,煩悶至於,便是拿著學院報紙在看,突然,門的聲音響了起來。
“進來吧!”
門打開了,鮑露露穿著一身的休閑服,然後關上門,小女人般地坐在曾子光的大腿上,然後扭過曾子光的腦袋,說道:“子光,你知道不知道,剛剛清雪一個人在哭,發生什麼事兒了?”
“什麼?你看到清雪哭了?她和你說了什麼了嗎?”曾子光有些驚異,還有些緊張地說道。
“是啊,我剛剛路過的時候,看到她在教學樓後麵一個人哭,我叫她,她沒理我就跑了,隻聽到她在罵什麼無恥,混蛋臭流氓,子光,我可是從來沒看見過清雪會哭哦,不會是你把她給傷到了吧?”鮑露露大眼睛看著曾子光,就像是抓賊一樣。
“寶貝露露,這你可不能冤枉我哦,我剛從朱永富的家裏回來呢,然後一直在辦公室,我哪敢去惹清雪吖!”曾子光笑著說道,撒個謊,臉不紅心不跳。
“那奇怪了,我看,在東華大學,除了你個大壞蛋,誰還敢欺負清雪呢!”鮑露露仰著頭說道。
“是啊,到底是誰欺負清雪呢?”曾子光也說道,雙手慢慢地在鮑露露的大腿上撫摸著。
“哎呀,大壞蛋,這裏可是辦公室,不行!”鮑露露感覺到大腿處傳來的舒爽,不禁嬌嗔著拿開曾子光的手。
“怕什麼,這是我的辦公室!”曾子光雙手轉移方向,向著那果園之處揉去。
這時候,辦公室的門又是被敲響了,曾子光把手拿了出來,心中一罵人:“FUCK!”
“進來吧!”
“曾老師,醫學院的劉主任過來找您!”一個學生會值班的學生說道。
“你先忙吧,我還有事兒和小冰去逛街呢!”鮑露露立馬站了起來,打了一聲招呼,就離開了辦公室。
“劉主任?醫學院的白大褂?找我幹嘛?”曾子光納悶兒道。
曾子光出了辦公室,便是看見一個戴著眼鏡,穿著白大褂的一個中年人在走廊上原地打轉,那中年人看到曾子光出來,立馬跑過來打招呼道:“曾老師,我是醫學院的劉主任,這次我來找你,是有一個病人,我們實在沒有辦法,隻能來找你了!”那眉目緊皺著,那神奇的醫術,都在醫學院都傳遍了,說藝術學院有個曾老師,什麼病都能治!
加上這次“華夏優秀青年”,醫學院的人基本上都是大呼神奇,而且從去夏海市的人員那裏得到的信息,更讓劉主任相信,曾子光是個超絕的醫學人才。
“劉主任,是什麼病人?還需要你還親自找我!”曾子光說道,對這眼前的劉主任還是印象不錯的,換做是其他的醫生,哪有這麼為病人著想的。
“曾老師啊,還請你跟我去醫學院的病房去看看,這個病人太奇怪了,從昨天進醫院的時候,一直昏迷不醒,最奇怪的是,眼珠子在不停地轉動,我們什麼檢查都做了,結果也很奇怪,心率一下高達一百多,一下隻有二三十,反正就是各種奇怪,最擔心的是找不到原因!”劉主任急切地說道。
“那走吧!”
曾子光和劉主任到了醫學院,果然是學醫了,整個樓房都是充滿了一股藥水的味道,來到病房之後,曾子光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眼睛睜的大大的,眼珠子在不停地轉動,麵色一下白,一下紅。
曾子光打開聖靈心眼,仔細地看了一個遍,奇怪的是,這個年輕人身上沒有任何的穢氣附體啊,連最低級的黑色穢氣都沒有!
“奇怪了,連穢氣都沒有,怎麼回事!”曾子光皺眉道。
“怎麼了?曾老師,發現了什麼嗎?”劉主任急道,他看見曾子光在原地站著,隻是一直在看,連把脈都沒有做,一時,他不也不知道怎麼辦。
“等等!”曾子光擺擺手,示意別打擾,曾子光立馬向著年輕患者的大腦看去,立馬就發現了大問題,這年輕患者的三魂七魄居然有缺失,三魂當中,竟然沒有人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