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老子滾,別讓我看見你們狗屁單位,不然,老子先廢了你們鳥蛋!”曾子光大聲喝道,他真的動怒了,最見不得的就是這種事情。
“是是,我們滾!”那五人看到曾子光的凶悍樣,立馬就抱頭跑了,生怕曾子光再把他們抓回來,周圍的掌聲都是起來了。
平時,他們都是看這些城管不順眼,城管就是喜歡欺負這些弱勢的生意人,而且上頭根本就不管,到最後,都變成了整頓市容。
“小夥子,謝謝你,來來,再吃一根棉花糖!”老人家總算是露出了笑容沒,拿著幾根大大的棉花糖,給曾子光!
“不用客氣,老人家,我們都吃完了,吃不下咯,您老伴兒得了什麼兵病?”曾子光問道。
“哎,我老伴,因為十幾年前,下水落下了病根子,現在在都下不了床,全身都痛,隻能靠著吃藥來維持,我們都是鄉裏人,哪有多的錢看病,我隻能每天出來賣棉花糖賺點錢買藥!”老人家說著說著,便是捶著胸口,皺巴巴的雙眼沾染著淚水。
“老大爺,您放心,我是醫生,您帶我去,我可以治好您老伴兒的病!”曾子光有些痛心地說道,可能是他從小都是跟著他爺爺生活,所以,對老人家有一種特別的親切感,再說,他一直處著“緣分”的原則,既然他和老人家有緣,那就會幫下去。
“啊...小夥子,那,那要多少錢啊?”老人家一開始是一驚喜,但是想想,又有些為難道。
“哈哈,老大爺,放心吧,我不收錢的!”曾子光安慰道。
“那不行!不收錢可不行!”老人家又很是不安心地說道。
“那這樣吧,等治好了您老伴之後,您就給我們做一個多幾個顏色的棉花糖吃,怎麼樣!”曾子光笑著說道。
“那好,那就謝謝您了!”老人家非常地激動,老伴兒終於能看醫生了。
曾子光和夏雨荷跟著老人家回住所,本來曾子光相愛那個打的回去,可是老人家還有一個機器,又加上從來都沒坐過的士,所以,隻能徒步。
大概走了一個多小時,終於走到了夏海市郊區的一個小村莊裏。
老大爺的家,是一個由塑料,木頭搭建的一個破屋子,還在遠處,曾子光就聽見一個老人在發出“哎喲”的聲音。
“您老伴這病有了很多年了吧?”曾子光問道。
“是啊,都快二十年了,吃了好多藥方,但就是好不了!”老大爺搖頭苦笑道。
進了那屋子,屋裏麵沒有燈,曾子光看到一個瘦小的老人,躺在一個破爛不堪地床頭上,連棉絮都是發黴的,肯定是從破爛裏撿回來的,那老人,兩隻手無力地捶著自己的大腿,兩眼無神,嘴裏發出弱弱的疼聲。
“老伴啊,你看看,我帶誰來了,醫生來給你看病來了!”老大爺,走過去,扶起老人家,呼喚著說道。
老婦人無力地抬起頭,看著曾子光,然後說道:“你...老頭子,你又亂花錢了,我這病哪能治的好。”
“哎,老伴兒,你天天這麼疼,我很是心疼啊!”老大爺用心地說道。
曾子光和夏雨荷相視一眼,這才是無聲的守候,愛情的偉大見證,不禁夏雨荷緊緊地握住了曾子光的雙手。
曾子光立馬聖靈心眼一開,眉心處一真閃光,顯然是全麵地看老婦人的疾病,他發現老婦人的雙腿上,竟然有兩道極其強悍的病變靈氣給貼著,那病變的靈氣呈現墨黑色,應該是年輕時候就已經有了病根,不過,隻要把病變的靈氣給換出來,就沒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