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夜想要自己土遁逃走的時候,夜叉落下的血爪正好抓在他的身上,那狂暴的力量瞬間將月夜的身體洞穿,月夜一口血噴出來,身子向前踉蹌了一下,這時候再想遁地逃走已經來不及了,而且夜叉的這一擊讓月夜受傷頗重,影響了他的速度。
而且這時候從常野手上逃走的魑魅正好趕到,急忙中對著月夜施展了一個陷阱,再次讓月夜的速度降了下來,同時後邊的帝江將拓跋寒被月夜給扔了出去,而他自己還想著遁走,自然不會讓他如願。
玄錚軍團的暗影情報方麵可圈可點,但是邪魅閣方麵的情報係統也不差,對於死敵玄錚軍團眾將領都有什麼能力,他們自然也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見月夜想要再次施展土遁逃跑,帝江指著月夜的腳下說道:“骨牢!”
一瞬間一個由白骨組成的牢籠出現,將月夜籠罩住,同時在月夜腳下的土地中出現了一排白骨,這白骨具有不可思議的阻擋力量,月夜在這白骨組成的牢籠麵前,土遁第一次失去了作用,腳下方才來去自如的土地此時對他產生了極大的抗拒力量,根本就鑽不進去。
“哼!既然那小子被你救跑了,那麼你就留下來吧!”夜叉說著再一血爪將月夜另一側的身子也同樣洞穿,但是這次他並沒有用剛才那一狂暴的一招,他還要留下月夜的性命,吸引玄錚軍團的其他人來救他。
此時的月夜已經喪失了逃跑的可能,而且身負重傷,奄奄一息,隻能任由夜叉擺布。
與夜叉同為邪魅閣主左右手這麼多年的帝江當然知道夜叉此時的想法,不待他說出來,已經再一指一邊的土地,從地裏長出兩顆由白骨組成的大樹,同時從自己脖子上的儲物項鏈裏拿出兩根繩子遞給夜叉。
“哈哈哈,還是你最了解我啊!”夜叉大笑著接過帝江遞過來的繩子對她說道。
帝江淺笑了一下,並沒有回話,而是看著正在向這邊趕來的武馨璿和常野等人。
夜叉將兩根繩子分別綁住月夜的兩隻胳膊,將他吊在那兩棵骨樹之間,這才抬頭看向正向這邊趕來的武馨璿等人說道:“想要救他?可以!但要一個人才行!”
見月夜已經被夜叉完全控製,武馨璿和常野止住了向這邊趕來的步伐,而且夜叉也說了,想要救下月夜隻能一個人過去才行。
隻能一個人過去,後果可想而知!
對方除了武馨璿殺死的魍魎,還有四個專屬稱號的強者,就算武馨璿這個玄錚這方此時實力最高的人過去也不可能是人家四個人的對手,而她的下場則是被對方群毆致死。
“怎麼了?為什麼沒有人過來救他?難道你們就這樣看著你們的夥伴受虐而死?”夜叉說著,從身邊士兵的手中接過一根馬鞭對著月夜的臉狠狠的抽了下去。
隻是一鞭就將月夜的臉上抽出一道血口子,夜叉看了看不遠處的武馨璿等人,手中的馬鞭再次揚起,對著月夜又是一鞭!
見到月夜受到如此的虐待,玄錚軍團的眾人心中在滴血,恨不得馬上將夜叉殺掉,但是此時月夜在人家的手中,而且夜叉的實力高強,容不得他們造次。
“你們玄錚軍團的十二神將不是曆來友愛嗎?現在你們毒牙的首領月夜在我的手掌,為什麼還沒有人來救他?嗯?這難道就是你們一直所謂的友愛嗎?眼見著自己的同伴受到如此的淩辱竟然無動於衷?”夜叉說著又是一鞭抽在月夜的身上。
“我去救他!”見月夜因為救自己而受到如此的虐待,拓跋寒恨不得那個陷入敵手、受到虐待的人就是自己!現在拓跋寒早沒有了原來和月夜吵架的那個心思,眼前正在受到敵人虐待的人是自己的夥伴,是自己的兄弟!而他之所以會受到如此的虐待更是因為他不顧自己的危險,衝過去救了自己!
“你不能去!這明顯是個圈套!去了你也同樣會死的!”武馨璿對激憤的拓跋寒說道。
“我當然知道!但是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月夜為我而死?!”拓跋寒對著武馨璿嘶吼道。
“要去也是我去,這裏我的實力最高,或許還有活下來的可能。”武馨璿輕輕的說道,麵對拓跋寒對自己的吼叫,武馨璿並沒有說什麼,她知道拓跋寒此時心裏的痛苦,如果不是他不聽勸阻,就沒有現在的這個情況,月夜也不會落入敵人的手中受到如此的虐待。要說難受,拓跋寒比他們所有人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