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w,雪白細膩的奶油上鋪一層藍莓,如果最外邊再加上一圈草莓,那簡直就是完美。
嗯,十寸的太大,八寸的最好,八寸,恐怕一個人吃不完,但是她印象裏,那家店好像沒有六寸的,那就八寸的吧,過生日嘛,就應該嗨嗨皮皮的,就算今晚吃不完,還可以明早當早餐。
這樣反反複複在頭腦裏編排操練了一會兒,莫南荀一顆孤寂的心,就又躍動起來。
哼,就算有人把她扔在了沙灘上,她也要想辦法自己滾回到大海裏去。
莫南荀抹完了淚水,又抹口水,都齊活了這才站起來,跺了跺腳。
樓道裏的燈就又倏然亮起來,莫南荀正準備往回滾。
“啊……啊……” 莫南荀大叫了一聲,然後轉身往樓上跑,跑到了拐角才敢回頭,反複瞥了幾眼,是真的,這才又急急切切,往回跑。
“你怎麼……?”她剛剛以為自己是哭的大腦缺氧,出現了幻覺。
你怎麼來了?
話剛說了一半,眼淚就爭先恐後往外滾,顆顆飽滿晶亮,和水晶珠子似的,而且還是不要錢那種。
陸勍川長身玉立,站在消防通道門口,緊繃著臉不說話,就跟莫南荀欠了他家幾十條人命似的。
如今他來找她複仇,並準備用冷冰冰的眼神射殺她。
莫南荀被看得一陣膽寒,趕緊抬手抹眼淚,但是越抹,眼淚卻越多。
她又試圖強顏歡笑,擠了兩下,沒擠出笑容,卻擠出了嚶嚶嚶的啜泣聲。
她的心,如劫後餘生,萬般確幸。
她已經兩個星期沒有見到他了,他的秘書一直攔著她,說他忙,其實她知道,他隻是不想見她而已。
五年了,任憑她再怎麼上躥下跳,移山填海,她都沒有感動到他,他對她的喜歡,絕緣。
可是為什麼,他又出現了?他想揍她嗎?
莫南荀狠命癟著嘴,眼睛裏包著淚,活脫脫像個小受氣包。
他不說話,她連大氣都不敢出。
“五分鍾後去地下停車場找我。”聲音比人更冷,確定是藏著不共戴天之仇。
莫南荀在黑暗裏呆愣了半天,找不回神識。
然後,忽然之間,樓道裏就傳來咚咚咚的下樓聲。
上下五層樓的聲控燈都瞬間被驚醒,接二連三亮起來,仿佛在問,怎麼了,怎麼了?
一起亮起來的還有莫南荀那顆卑微沉寂的心,禁不住,翻轉跳躍。
他讓她去地下停車場找他,他是要陪她過生日嗎?
兩個星期前,他不是拒絕她了嗎?啊!
他怎麼會突然間就大發慈悲了呢?啊!
他答應陪她過生日,那是不是就意味著,他終於要接受她了?
陸勍川提前在一家名叫淮南小築的湖上餐廳,定了個包間。
他們到的時候,飯菜都剛剛好。
古香古色的原木長條桌子上,擺滿了五顏六色極其精致的菜肴,也有名貴的紅酒,當然還有一塊藍粉色的雙層蛋糕,蛋糕上立著一個身穿白色芭蕾舞裙的女孩,蛋糕的口味果真是藍莓味的,就連最外層的那一圈草莓,都晶瑩剔透,顆粒飽滿。
Wow,雪白細膩的奶油上鋪一層藍莓,如果最外邊再加上一圈草莓,那簡直就是完美。
嗯,十寸的太大,八寸的最好,八寸,恐怕一個人吃不完,但是她印象裏,那家店好像沒有六寸的,那就八寸的吧,過生日嘛,就應該嗨嗨皮皮的,就算今晚吃不完,還可以明早當早餐。
這樣反反複複在頭腦裏編排操練了一會兒,莫南荀一顆孤寂的心,就又躍動起來。
哼,就算有人把她扔在了沙灘上,她也要想辦法自己滾回到大海裏去。
莫南荀抹完了淚水,又抹口水,都齊活了這才站起來,跺了跺腳。
樓道裏的燈就又倏然亮起來,莫南荀正準備往回滾。
“啊……啊……” 莫南荀大叫了一聲,然後轉身往樓上跑,跑到了拐角才敢回頭,反複瞥了幾眼,是真的,這才又急急切切,往回跑。